12.

林由季盯着照片发了一会呆,觉得还是要对他如实相告:「小枫,我不去澳洲了。」

快乐不过停留在方才那一瞬,蓦然而止。

林由季接着说:「澳洲那边院校我延后了入学时间,我想照顾爸爸,毕竟我妈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没关系,我先过去,然后等你。」林枫世低下头,握住她的手。

「我们只剩下不多的日子一起了。」

林由季没有答话,默然承受他的吻。

「你会和我视像吗?」

「会。」

「那你过来之后,我们要住在一起。」

「嗯。」

林枫世用力抱紧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以为一切如规划中进行,曾经构想美好的未来,事实离他愈来愈远。

.

公开试成绩出炉,林枫世如愿考取澳洲的大学要求,所有手续办好后,他和林由季见了几次面,到酒店开了房,尽地发泄自己的不舍。

「啊......啊......」

白花花的胴体贴着落地玻璃,胸部被压得变形,后面叠着另一副楬色肉体,往前顶撞,女人的白臀已被拍打出红印,腰间被掐着无法移动,眼前是一片夜景,畏高的她不敢把视线移向窗下的街景。

「小枫,你轻一点。」林由季满脸通红地调过头示意。

情欲高涨的林枫世显然没有听入耳,他扣起窗前的两只手,十指交缠,吻着她的后颈,不遗余力地将自己的硬顶捣入多汁的水穴中,搅出不少汁液顺着二人的大腿流到地上,有些更从结合处溅落他的腹上,甚至黏附她的屁股四周。

「真骚。」他狠狠地撞击着,不时揑揉白滑的臀肉。

「明天我要走了,由季你忍着。」他咬她肩膀一口,刻意留下自己的烙印。

贴着玻璃的林由季娇喘不断,呼出白雾,慢慢结出水汽,被抽插的地方带着酸慰的快感,摩擦内壁,燃点整个身体。

她现在全身上下被拑制住动弹不得,畏高的她同时惧怕着被人看见的刺激,叫得更舒爽。

「啊!」

林枫世扯起她一条腿,将自己更深入,忘情地抽动,大力惹出一阵阵「啪啪」的声响,小腹撞着她粉嫩的白臀,听着占有的节奏声令他尤为兴奋。

「小枫,疼!」

她手撑着落地玻璃,两片花瓣被林枫世性器摩擦到变红,几乎在他的冲撞下弄得死去活来。

「我不行了...」她贴着玻璃的手用力往内卷曲,指甲刮出声响。

「噢.......由季啊.......」

林枫世满眼发红,更激烈的抽插小穴。

「我不行了.......啊.....」

林由季仰头疾呼,下身猛地痉挛,夹紧埋在里面的硬挺。

「呃—」林枫世仍然不愿放手,持续抽动上百下,射在穴口和她的玉背上。

他搓揉她的粉臀:「紧死了。」

射了一整个晚上,有点疲倦,他抱起几乎失去意识的林由季,放到浴缸中。

待浴缸的水置满,他踏入浴中为她擦背。

他从她的肩摸到锁骨,再慢慢移到饱满的浑圆,一想到明天过后一段长时间不能碰她,手中的力度愈来愈大,将她的雪乳掐出指印。

「疼。」

她在他怀里挣扎,却被按住腰腹动弹不得。耳边被呼着的暖气撩拨,一阵痕痒爬到耳根,胸前出现两只手握着她的两团乳肉,拨动两颗红豆,像揉面团般又抓又捏,酥麻感觉从被触摸的地方侵袭全身。

听着她的娇喘,唤起林枫世的兽性,他肆虐般揉着,另一只手滑落蜜缝间按压。

「啊。」

她夹紧双腿,仍无法阻止那根手指的入侵,更不时摸到那颗花豆,小穴紧缩,不久就流出爱液。即使在水中林枫世仍能摸得出滑黏黏的是属于她的东西,于是伸入小穴中,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

双重刺激令林由季弓起腰,使自己的胸被握得更完全,浴室蒸气挠撩,升出一股色淫的快感。

林枫世伸出第二指,勉强再插入去,他不停亲吻她的侧面,舔着她后颈,他要留下不少痕迹,让她知道自己只能属于他。

「啊。」

哗啦的水声,浴缸边的地板浇上一滩水,林枫世将林由季按到浴缸边,提杆直入。

「抱歉由季,我又忍不住了。」

林枫世吻着她瘠椎,开始忘情律动。

林由季低低地呜呼。

浴室内传出密集的水声,地板上偏布男女的凌乱扔下的衣物,渐渐地被溅出的水沾上。

「由季,我妈已经在那边买了套房子,这是我们的房间。」

床上的林由季枕在林枫世肩上,睡眼惺忪地听他对着手机上的照片描绘未来的同居计划。

「毕业后我们可以留在那里工作移民,之后你想把阿姨接过来的话也行。」

「不过到时候可能要买两套房,待适当的时机我们再向阿姨坦承。」

她打断他:「抛下这里一切,可能吗?」

黑暗中,他仿佛看到她眼里的嘲意。

「为什么不行?我可以跟爸妈说不回去,在澳洲一个人打拼。」

「只怕你说了以后,他们一声令下切断你的经济来源。」

她换了个姿势躺好:「没了林家,你算什么。」

「由季,」林枫世翻身压着她「你对我没信心吗?」

她定眼望着他:「房子是你家买的,念书的钱和生活费也是你家给的,你能怎么样?」

她说的是事实,他根本没有把握决定自己的未来。

他们做着违背伦理道德的事,这种关系全然没有曝光的可能。

只是,从她冷然的嘴里说出口,仿佛事不关己的口吻刺痛了他。

他心底开始慌乱,有时候总觉得,林由季对他像对待可有可无的玩具,扔掉也不觉得可惜。

这份充满变数的感情,早已深入骨髓,他内心歇嘶底里,巴不得将她捆在木框上藏在自己房里,供他一人玩赏她的美好。

他埋在她颈窝蹭摩:「给我一点时间,一切有我。」

林由季拿他没办法,推开他后翻身睡觉。

翌日,林枫世乘晚班机到达墨尔本,一切如常过着留学生活,他每天数着学期结束后回去与心心念念的姑姑相见,谁料等来的却是爷爷林俊介的丧礼。

另一边厢,林由季迅速销毁林俊介的资产管理文件。

拖了两年的坑终于写到戏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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