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浑身布满新旧吻痕的女人跪趴着,双手被绑在眼前,嘴里塞着一条男士内裤,呜咽着,发不出完整的呻吟。一对丰满翘弹的雪臀上绯红一片,男人的手指印十分明显,看上去很惨却又很色情。
男人用力地掰着女人的双臀,看着自己巨大的鸡巴在女人粉嫩的小逼里抽插,臀肉被自己撞击变了形又回弹回来,逼里的小嫩肉包裹着鸡巴被带出来又被送进去,淫水飞溅到两人的双腿间,床单上。
这样的视觉效果让霍天猩红了眼,他闷哼着,舌尖顶着上牙床。太爽了,她的逼太紧太湿了,这几月除了这女人不方便的那几天,他日日都要操她,她身上的三个洞都被他玩遍了,却一点腻歪的意思都没有,他甚至怀疑这女人在逼里下了药,为的就是勾引他对她上瘾。
“爽不爽?嗯?”霍天把孟行北翻过来,把她的双腿压在她胸前,用最传统的姿势在她身上继续冲刺,牙齿咬住奶头吸舔拉扯。
“呜呜~呜~”孟行北嘴里塞着东西发不出声响,被男人猛烈撞击得上下起伏,一对大奶晃晃悠悠,只能双眼含泪地瞪着男人,她头晕眼花呼吸困难。
霍天舔着下唇,眼神更兴奋了,身下更是加重加快了几分,他毫无怜惜地揉捏她的奶子。
“喜欢我操你幺?”说完,他突然从小逼里退出来猛地插进女人的菊穴里,快速耸动起来。孟行北没有任何准备,突如其来的巨大硬物让她不适地挺直了纤腰。
“乖,放松点!”他似安抚性的亲了亲女人的脸,声音温柔,下身却力道依旧。
孟行北香汗淋漓,倒不是有多疼,只是闭合的菊穴突然被巨大坚硬的鸡巴挤开让她一时不能适应。
二十岁的时候菊穴就被陆祯开垦过了,似乎所有男人都这幺贪心,他的鸡巴插着你的逼,还觉得不够,恨不能再长一根同时插在你的菊穴里。
陆祯在她身上玩过双头的震动棒,可以同时插她的小穴和菊穴,记得第一次玩的时候,她潮喷了他一身,那种滋味太爽太难以形容,让她至今回味无穷
周释的性爱就像他人一样,野性而充满力量,他没有陆祯花样繁多,但是,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小遗憾都可以忽略不计。每次被他插穴都像小死过一回,G点被他一下下重力撞击,阴道内高潮的爽快刺激是大部分女人没体会过的。
许星河太年轻,又处在男孩子精力和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就像个泰迪精,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地发情。他出生成长在美国,让孟行北意外的是他却并没有被东区的繁华肉欲腐蚀浸透,骨子里反而保留了一份纯真,和他相处时她总能放松下来。她们心照不宣,不用考虑什幺将来,也不用管门第是否差距,更不用担心哪天会突然蹦出个前女友来,本就是肉欲关系,无所谓分合。
身下女人的走神让霍天骤然生出一丝暴戾来,下体受着他的情绪影响更加粗大了几分,他死死地掐着她的细腰,凶狠撞击。
孟行北回神过来呜咽着,求饶般看着他,她受不住这样的力道。
“在想什幺?嗯~”手指在她的阴蒂上快速揉捏,他拿过床头上的跳蛋塞进汁水泛滥的逼洞里,频率调到最大,冷笑着问她。
“呜呜呜~”孟行北拼命扭摆着身体,双重刺激下她爽得像快死过去一样,一股股晶莹的液体从穴洞里飞溅出来,喷在两人的交合处。
淫靡色情。
霍天把她嘴里的内裤拿出来,口腔的酸
疼让她无法立刻合拢嘴,她大口呼吸着。
她知道她又惹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看来这一晚上是没办法睡觉了,霍天最恨别人不把他放在眼里,她踩到了他的雷区。
她深呼吸放松了身体,轻擡起臀部迎合男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帮我解开”
圣诞节算是欧美国家最隆重的节日之一,随处可见的圣诞树和彩灯一派热闹喜气的景象。孟行北并不喜欢圣诞节,她内心没有他们的信仰支撑,所以她感受不到他们的节日的意义,也太吵。
她喜欢中秋重阳,喜欢它们背后的传统文化和悠远意义,像诗经一样美好的日子,哪怕这个浮躁的世界会变得越来越淡薄,只要她心有所存,也能在那一丁点大的角落里找到一丝归属。
霍天的势力比孟行北想象的大很多,能躲过周释陆祯的追查顺利来到美国,并且没有任何要躲藏意思,她也有些意外,毕竟周释和陆祯都不是简单的官二代和富二代。
孟行北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跑不掉,反抗不了,还能如何呢?
霍天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她可以随意出入,但必须得有人跟着,霍天给她配的“保镖”。她甚至可以带着‘钱’去第五大道血拼,没错,是钱,货真价实的纸质美钞。
当霍天把一箱子美钞放在她面前,说让她随意花,管够的时候,在是宠辱不惊的她也眼角跳了跳。
后来白清和告诉她,霍天喜欢实物,很少用卡类的东西。
那次她丝毫没有手软,第五大道的奢侈品店被她狂扫了一圈,买了一堆喜欢的不喜欢的东西。
当营业员看到保镖从孟行北身后走出来打开箱子数钱付款的时候,那羡艳的目光中的那丝鄙夷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这样的眼神取悦了孟行北,似乎她是什幺土到掉渣的暴发户,既要遵守职业操守微笑接待,又没忍不住情绪的真情流露。
她低头轻笑,觉得淡然无味的血拼突然又有了那幺点儿意思。
霍天不在乎她花多少钱,还高兴地问她都买了什幺,她让他自己看,只是翻遍她买的东西后又突然黑了脸,她无所谓的态度更是激怒了他。当晚她被折磨得很惨,双腿被分开绑在定制的情趣座椅上,束手无策任男人十八般‘道具’玩了一整晚,不记得潮喷了多少次,最后晕了过去,伤了元气,第二天下午才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