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贝蒂在众目睽睽之下搬进了董事会办公室,坐在席文的外间,周助理的对面。
这一举动,坐实了她空降者的身份。
而在此之前,与徐孟卓的风流不羁、锋芒毕露截然相反,席文一向以低调严正、扑朔迷离的形象存在于高世,他甚至有一个外号“刺客”,正因为他轻易不出手,一出手便是一击即中。
然而,还没等位子坐热,席文直接带着林贝蒂一起出差,留下各种传言在高世漫天纷飞。
因为天气不好,所有国际航班的起飞时间待定。
已经delay了三个多小时,林贝蒂转头看着坐在身侧正在用手机回复邮件的席文。
即使是这样的时刻,这个男人仍是不疾不徐的。
他只给了她2个小时,收拾10天的换洗衣物,在3点前到达机场的国际航站楼。
林贝蒂甚至还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已经坐在了这里。
这一天是12月31日,一年的最后一天。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已经跟朋友到达东京,在表参道的沙龙里做头发,准备当天晚上的跨年。
而今晚的跨年,他们恐怕正坐着飞机跨越北冰洋。
哪一种人生才是真实的,林贝蒂不知道。可能从香港那晚脱轨起,她就已经进入了平行世界。
猛地,脑海中浮现出那晚赤裸淫靡、肆意纵情的画面,林贝蒂顿时连身体都有了种异样感。
怎能想象眼前这个正襟危坐的人,是那晚撑在她身上,轻喘着用被情欲灼沙的嗓音,问她有没有高潮的人。
也正是因此,在他拉下她裙子之前,她一直觉得他太过冷静克制,几乎无欲无求。
但后来,他用行动证明了并不是这样。
他的吻同样热烈缠绵,他的手逡巡挑逗弄湿她的身体,他的眼神里燃烧着黑沉沉的情欲,他的进入缓慢沉重又无比坚定有力,他一遍又一遍的,不知疲倦地,把她拉进深不见底的漩涡,又送上极乐灭顶的云端。
察觉到林贝蒂动了动,席文突然擡起头,“累了吗?”
林贝蒂正浮想联翩,被他吓了一跳,脸顿时燥热起来。
她用冰凉的手背贴着脸,垂着眼支吾着摇头,“没有。”
似乎察觉到她的不自在,他将手机塞回裤袋里,体贴地站了起来,“可能还要等一会儿,我去买咖啡。”
目送着他离开,林贝蒂轻轻吐了口气,拍了拍潮热的脸,决定趁现在去洗手间卸个妆。
目的地在大洋彼岸,他们要在飞机上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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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累,只写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