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军装脱了,只留下军靴和帽子!”陈勇命令道。
“是!排长!”三班长知道自己要受到惩罚了,但只要是排长的命令,他都坚决服从。
上衣,裤子,内衣,全部褪去,扔在了地上,三班长全身只剩下靴子帽子和一条黑色的内裤,两腿之间一大包凸起,一根肉%棒已经硬了,头顶起的部位一片白色印记。军营里的男人太饥渴,经常会分泌出淫水,几乎每个人的内裤里都有这些雄精的痕迹。
“结婚了吗?”陈勇故意这幺问,就是要用这些话来羞辱和打磨三班长的尊严,让他成为自己的性奴。
“报告排长,没有结婚!”三班长大声回答。
“和女人或者男人交配过吗?”陈勇又问。
“报告排长,没有!”三班长的脸涨得通红。
“手*淫频率是多少?”陈勇冷冷看着三班长勃发的男根。
“报告,四天一次!”
“距离上一次手*淫几天了?”陈勇明知故问。
“报告,四天!”
“那你现在想手*淫吗?”陈勇笑了。
“……报告……想……”三班长的声音低了下去,羞耻却有着压抑的欲望。
“大声说!”
三班长终于抛弃了自尊,大声说:“报告排长,三班长想手*淫射精!”
陈勇把自己那条白色三角内裤扔到了三班长面前,三班长立刻捡起了内裤,深深地闻着,贪婪的舔着。这条白色的三角内裤,曾经包裹着武警排长陈勇的臀部,后门,和粗大的男根,内裤前面已经被撑出了轮廓,这条内裤上,还有三班长的浓稠的精,已经干涸,可还是带着一股男人的骚味。
三班长把内裤贴在脸上,舔着,就好像在舔排长。舔够了,他试探地看了陈勇一眼,用这条内裤裹住了自己。
“啊!舒服!”三班长就像上次一样,用内裤把整个男根裹起来,套弄,想象着自己和排长互相摩擦。一阵阵舒爽刺激,让他整个身子都站不直了。
陈勇看着自己的战士,脱下了军装,只穿着军靴军帽,用自己的内裤包裹着军人的阳*具撸动,这副淫乱的画面让他性欲勃发,今天,他要给这个强壮淫荡充满奴性的武警战士开苞,完成他军官的使命。
“停!”趁着三班长正在最兴奋的时刻,陈勇喊停了。他就要是玩弄战士,训练他,让他难受,因为陈勇还要使用三班长这具壮实性感的躯体。
“跪下,爬过来!”陈勇命令道。
三班长屈辱,却满心激动和兴奋。他喜欢这种被排长奴役的感觉,他就是要做排长的一个忠诚的奴隶。他快速爬到排长脚边,顺从地看着排长,期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用嘴,把我靴子脱了!”陈勇下令。
靴子很紧,三班长用嘴奋力撕咬着鞋带,锃亮的皮靴隐约照见了他的轮廓。三班长闻着皮革的气味,心砰砰直跳。陈勇的脚和下体已经涨得难受,他一脚揣在三班长脸上。、
“操,快点!老子太涨了!”陈勇粗鲁地骂道。
三班长一听到能够看到排长的根部,充满了动力。拼尽全力,咬开鞋带,为排长脱下军靴。一股热气和男人的味道扑鼻而来,排长的脚上居然穿着长筒的白色足球袜,很新,很干净,带着微微的潮气,那是皮革包裹的结果。他想扑上去,抱住排长的脚狂舔,却不敢乱动。
陈勇看出了三班长的渴望,擡起脚,踩到了他的脸上头上,白袜脚伸到了他的嘴里,一直捅到他的咽喉。陈勇拔出脚,从三班长的胸口,一直踩到他的裆部,拨弄着三班长淫水横流的男根,三班长舒服得直哼哼。
陈勇猛地一脚,踹在了三班长的卵袋上,三班长惨叫一声,倒地。陈勇站起身,一脚踩住他的脸,怒骂:“操你妈的,骚货!敢用老子的内裤手*淫?你想得到老子的鸟?还想让老子操你?你这个贱奴,想做性工具,也要看老子同不同意!”
三班长的奴性被彻底激发了,抱住了陈勇的白袜脚,哀求道:“排长,三班长想做你的性奴,伺候你,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是你的,从今以后,我不但是你的兵,也是你的奴,求求你,收了我吧!”
陈勇满意了,一脚踢开了三班长,舒服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三班长激动万分,跪着,爬到陈勇面前,仰头看着陈勇,张着嘴,把排长的男性圣物慢慢地含入了口中。太长太粗了,把三班长的嘴全撑开了,他有点窒息,却还是不肯放弃,他要彻底吞下武警军官神圣的男根。慢慢的,整个都进入了三班长口中,甚至直接伸到了他的喉咙里。
三班长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有机会吃下排长,并且这幺完整,这幺顺利,他一动不动,只想让排长停留在自己喉咙深处,他的手抚摸着排长的白袜脚,大腿,屁股,一直到会阴。
陈勇舒服极了,原来男人的喉咙深处那幺热,那幺软,吸得他欲死欲仙。他缓缓地动着,抽插着三班长的嘴,看着眼前三班长的军帽,看着自己穿着白色足球袜的脚,他享受到了作为军官的权力和威严。
三班长抚摸着陈勇的两腿之间,慢慢蹭到了排长的后门,菊花很紧,三班长试着去揉按那个不曾被打开的暗门。三班长自己喜欢被人插入,喜欢飞机的时候插自己的后门,他觉得排长一定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