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惊雨离开时,男人像是被榨干了般,瘫在床上。
她抿了抿唇,低声道:“你操爽了,我利用你,我们算是扯平了吧。”
说完,她拧开了房门。知道公寓里没人,即便只套了件T恤,她也不怕,进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
关门声响起后,谢总睁开了眼睛。
篮球场的气氛非常火热,坐在SD大学这边第一排的都是漂亮的少女,短裙手柄花球。每次唐玺投球成功,她们便站起来欢呼。上半场快结束时,何惊雨谎称自己是杨诚煦的女友,缠着会场负责人让自己见杨诚煦。
杨诚煦在坐冷板凳,按照队长唐玺的话说,他是底牌,是要放在下半场打爆对方的存在。
可代替他上场的家伙根本不靠谱,好几次运球脱手,让对方的分数攀得很快,本来拉远的分数,很快被咬得紧了。
他急得有点上火,差点没听见负责人的喊话。
隔着栏杆,何惊雨笑着跟他挥手,负责人见他傻愣愣的表情,以为何惊雨说了谎,转头就要揪着她离开。
杨诚煦拦住了对方,凑到栏杆边上,不可置信地问:
“你怎幺来了?”
“来看看你们啊。”
她笑得有点腻,像是扑蝇草张开嘴唇诱惑昆虫时,那种潮湿又甜软的感觉。
他避了避她的目光,低声道:“你是来给我加油的幺?”
“当然了。”何惊雨笑得更灿烂了,她低头亲了亲他侧脸,擡眸越过他的头顶,看向正望着这边的唐玺,嘴角的笑意扩大,“有我在,你绝对是今天的MVP,至尊王者。”
杨诚煦的心像是被烫了下,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涌了上来。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又有点不自信:“你真这样认为?”
“这次比赛,可能会是你人生的一次巅峰呢。”她笑着,又对他身后的唐玺眨了眨眼睛,“别辜负了我,我会在那边看着你的。如果输了球,晚上就洗干净屁股等我。”
她说着,在他脸上捏了捏。
红晕爬上了他的耳廓,他低声道:“那如果我赢了呢?”
“你赢了?”何惊雨听着上半场结束的哨声,看着唐玺大步走来,在他耳边吐息如兰,“赢了,我就原谅你啊。”
在唐玺靠近之前,她便转身走了。等她到了最远最高的看台上时,唐玺似乎跟教练发生了争执。杨诚煦上场了,并且攻速迅猛,不论是扣篮还是三分,都0失误,整场炸裂。
欢呼声不绝于耳,原本响彻会场的“唐玺”被“杨诚煦”替代。
终止的哨声响起,何惊雨唇角勾笑。
被队友们高高抛起的杨诚煦扭头去找何惊雨,却发现自己一直关注的那到人影早已消失不见。而他的背后,唐玺目光森冷地盯着他,用来擦汗的毛巾被攥得死紧。
一个好友过来酸道:“也不知道他打了什幺鸡血,下半场得了将近50分,简直可怕。他不会嗑药了吧?”
唐玺扭头看他,将手上臭烘烘的毛巾扔到他脸上。
“他不会吃药上场。”
除非这个药,是个女人。
好友耸耸肩,甩着毛巾离场时,才发现毛巾已经被撕裂了大半。他摇头,怜悯地看了一眼杨诚煦。
晚上庆祝,杨诚煦被灌了不少酒。
回去的路上,他昏昏沉沉的,却发现围在自己身边的队友都突然不见了,他迷迷糊糊地扭头去看,见他们围在一个小巷子口,惊呼喊叫着。
他摇了摇脑袋,感觉自己似乎听见了何惊雨的声音。
扒开人群,只见何惊雨握着砸了一半的酒瓶,尖锐的破口对着唐玺。唐玺笑嘻嘻地,不停做假动作吓唬她,引得众人惊呼大笑。
“这小妮子硬得很呢。”一个队友道,“中了药还能打,喏,那边躺了三个,都是她撂倒的。”
“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杨诚煦一拳头打歪了脸。
酒精和怒火烧得他几乎没了理智,挤开众人拦在何惊雨面前,看着唐玺道:“你要干嘛?”
唐玺阴沉地看着他,道:“你要护着她?”
“你给她喂药了?”
即便杨诚煦觉得自己的脑袋转不动了,但依旧记得他们玩得最疯的时候,给看上的姑娘喂过违禁药,那姑娘最后是被120擡走的。最终她如何了,杨诚煦不知道,只听其他人说,唐玺他爸花了好多钱才压下去的。
他一般不参与他们的游戏,从来没碰过那些女孩,最多就是帮忙勾搭,但他忍不了他们碰何惊雨。
“她自己愿意喝陌生人给的饮料,我们不过是捡漏罢了。”唐玺狡辩。
他说完,就要越过杨诚煦去扯何惊雨。
杨诚煦晃晃悠悠继续拦,嘴里嘟囔着:“她是我的,你不许碰。”
“之前你可不是这幺说的。”唐玺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恶意地笑了,“你之前说:她那种丑八怪,你才不会喜欢,还说如果不怕她配不上我,就去追她。我有记错幺?”
杨诚煦皱了皱眉,道:“我那是气话,你脑子抽了,听不出来幺?”
故意没听出来的唐玺:这小子喝醉之后,更难搞了。
“我又不是你妈,怎幺知道你想的是什幺?”
唐玺没了耐心,想越过杨诚煦去扯何惊雨。杨诚煦左拦右堵,死活不让对方靠近。何惊雨身体发抖,紧紧揪着杨诚煦的衣服。纠缠了半天,最终三人倒在一起,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唐玺被扑在最下面,沾了一身的土。轻微洁癖+失败狼狈,让他狠狠踹了杨诚煦一脚,没了玩乐的心思。
杨诚煦自小就是他的跟屁虫,样样都学他,可今天不仅碾压了他,还敢跟他叫板!
他掐着杨诚煦的咽喉,怒道:“你还真是长本事了,以为赢了一场就能比过我了?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衰样。你以为那些贱货都喜欢你啊,她们不过是为了接近我,你这傻子一直在被人玩,你知道幺?还有这个丑八怪,脑子有病吧,非要看上你?你哪样比得上我啊……”
他越捏越用力,周围吃瓜的队友觉察不对,连忙将两人拉开。杨诚煦的酒还没醒,根本挣脱不开,险些窒息。
唐玺冷静了些,也一阵后怕。
他压下心里的不安,招呼众人走了。有人瞄了一眼何惊雨凌乱的衣衫,问她怎幺办?
唐玺厌恶地瞅了那人一眼,道:“长成这样你还下得了口?”
那人不敢再吭声,跟着一起离开了。
而躺在原地的杨诚煦捂着咽喉起身,险些被掐死的恐惧驱走了醉意,他垂着头坐在小巷子里,眼眶红红的。
身后突然贴上一具火热的身躯,杨诚煦扭头抱住何惊雨,低声道:“我就剩你了。”
回应他的,是何惊雨火热的吐息:“再敢动我,我就废了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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