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道崇打湿了布,轻轻替她擦了把脸,又一点一点沾湿她的唇,喂她喝下了药。
小心翼翼解开她的单衣,露出了一对如凤蝶展翅般舒展的美人骨。
只是,这抹胸是该脱呢,还是不该脱呢?挣扎了一下,还是没下手,只是替她擦了擦身,换了件新的外衣,在颈上上好了药。
手往下伸,想着替她换条衬裤,又犹豫了,心里怨起红姑来,真亏她给自己出了这种难题。
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幺大不了的,现在要看,等下还要擦拭呢。
一想到亲密接触,便有些微想入菲菲,血气上涌。
自十岁那年家道中落以来,自己便已见惯了人情冷薄,一心求显贵,放弃儿女情长,拒绝投怀送抱。
早已练就一身坐怀不乱,遇事自己解决,连红姑都笑他堪比柳下惠。
哪有血气方刚的男子真能做柳下惠,反正况道崇不能,只是他不想也不屑做霸王硬上弓的破事。
两人情投意合方能水到渠成,裴絮迟早都会是自己掌中之物,才不急于这一时。
心中默念,就当做照顾寻常病人便可,没什幺两样的。
喉间一咽,沾湿了布,替裴絮擦拭了起来。
尽量不去想,尽量不去看。
拉下她的衬裤,用湿布在双腿上轻拭一轮,指间触到如玉的肌肤,瞄到光洁的巧足,又赶紧移开视线,重新湿了布,伸手微微擡起一腿,湿布滑过两腿之间,延伸至臀尖,又转移到另一条腿上。
况道崇连裴絮的脸都不敢看,怕自己禁不住考验,但偏偏这样的凭空想象,更让人有了无限的幻想空间。
那弧度,那疏密,若有似无,胜似春药。
不用低头,都知道自己已经悄然而起,手中赶紧草草带过,两下替她穿好了衬裤。
况道崇闷气自升,开始埋怨自己自讨苦吃,转过头看了眼裴絮,可能药力发作,脸上的潮红退掉大半,紧蹙的双眉松了下来,睡得安宁多了,呼吸起伏变得绵长。
况道崇低头,朝裴絮的美人骨上亲去,嘴唇狠狠吮吸她肩颈之间诱人的突起,直到留下深红色的吻痕,才继续向上一点点吻至耳垂。
含住,用舌尖绕着绵软的耳垂打转,而后又移动灵巧的舌,在她耳间附近来回舔弄,感觉下身涨得梆硬才肯站起,这点点的前戏便权当是她该付的利息罢。
脱下一身锦衣,赤着身穿过屏风将其挪开,挪到可以直视到床上为止。
况道崇靠坐在小茶几上,用手撑在茶几边缘,一手握住自己颇为自信的分身之上,轻轻来回搓动。闭眼想象刚刚双手游走过的曲线,穿过她的发,抚上她的唇,挑拨她的乳尖,啃咬她的足。
每分每存都在燃烧自己的身体,感觉体内越烧越烈,直到热情澎涌而出。
急喘了几声,迷了眼。
再睁开,看了看床上的人,倒有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独特乐趣。
恶趣味,可意犹未尽。
想了想还是罢了,便一脚踏入房内的浴桶,好好浸浴。
大事未成还是别耽身于情事之中,泄泄火就得了,早点洗洗睡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