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公爷便操烂你这骚妇的骚肉穴……肏到你开花结果……给爷怀孕生子……”
“不要……司晨嗯我……受不住了……太粗了……下面撑裂开了……”
男人一改平日温文,又粗又长的硬物每一下进出,都极近刁钻的变幻角度,填满骚洞的同时,也让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
乳头被人粗暴玩弄,谢籽怡哀哀痛吟,却又欢悦的直往他身上贴,已全顾不得船舱外人是否会听到。
“……好疼……要被肏流血了…………”
“装什幺可怜……明明流的都是骚水……说,公爷的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盛司晨在她奶子上用力的抽打了两下,没有丝毫的怜惜,“记住了,从今晚起,你便是爷的小女奴……只能给爷肏……”
“啊啊……公爷……”
高潮重叠席卷,过分刺激的快感让谢籽怡开始意识模糊,顺从的任由他摆弄成各种羞耻万分的姿态。
盛司晨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摁跪在地板上,后入的姿势插入,一下一下抽打着她的屁股,一边抽,一边还沾了二人交合处的淫水,涂在那挺翘的肉臀上。
洁白如玉的臀肉被弄的湿腻红肿,小妮子满脸潮红的高仰写脖子娇喘,柔媚的能把人骨头酥掉化掉。
“欠操的小骚妇,既不是真心,当初为什幺爬爷的床,诳那幺多男人,爷怎敢信你这连篇骚话。”
“我是被迫的……唔……”
嘴上越不信,心里越期待,谢籽怡再了解不过那种感觉,尤其是盛司晨这种平时根本不会吐露心声的男人。
他今日会这样,只能说明他真以为自己醉了,懵了……毕竟自己今天喝的确实太多……三个壮汉都不见得能喝得了那幺多。
或者后来下人送来的酒里加了料……毕竟失控至此,她还是平生第一次。
要不是始终担心自己小命,估计说什幺废话都有可能。
盛司晨还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前所未有过的放纵着自己身体的兽性。
在谢籽怡之前,为了竞争安国公守身二十载,后来自己容貌毁损,莫说跟女子欢好,平日连府里常侍候的丫鬟见了他真容,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被吃掉的样,更遑论生人,如此他便再没了那个心思。
要不是那晚阴差阳错,被人慕容臻侧室下药算计,把谢籽怡弄了,他这辈子指不定哪天才会真正碰女人身子。
一夜放纵后,第二日带着满身红痕,红着眼边穿衣服,边说昨晚什幺都没发生的谢籽怡时,他便再离不开了。
情爱之事,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浓精灌穴,身下的女人已意识涣散,只一味娇弱求饶着
“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饶我一次……要死了…………”
他把人勾进怀里,心道,自己明明阻止她喝下最后那几杯掺药的酒,人怎的还会如此。
“怎舍得你死!”
耳鬓厮磨,她额上的汗湿了他额角的碎发,抱着人,小心翼翼放到舱内的软榻上。
盛司晨在周围寻得洗漱的地方,将射完后微软的肉根洗净,又打了水给她清理。
男人冰凉的手指用布巾沾了水,掰开她大腿,小心的为她清理,手指深入热穴里,两指撑开红艳滑软的媚肉,大量白灼腥液自肉穴趟出,看的盛司晨刚用冷水洗过的肉根又硬了。
真想再要她一回,但看着那红肿外翻的小肉唇,便不忍心动作,只好快速给她洗净,仓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