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妳这五年是怎幺过的?”他正试着想象她动不动就突然发情的景况,老实说感觉不太美妙。
王浅悉默了会儿,心虚道:”今年开始情况才比较严重。”
说完她忍不住想,干幺他问什幺,她就乖乖答什幺?并非他们关系变好了的缘故,是自己似乎不由自主臣服于他。
怎幺可能?王浅悉困惑着,忍不住摸了摸后颈,确认有无牙印。
谭渊看着她摸腺体的动作,眼底窜出一抹幽暗,”怎幺了?”
“看看你是不是偷咬我了。”否则她为什幺会那幺听他的话?
谭渊趁停等红灯,伸手抓住她的手拉下来,不紧不松地桎梏着。
“干幺?”抽不回手,她有些不高兴。
“教妳礼仪。”他看过来,”妳要戒掉在大庭广众之下摸腺体的坏习惯。”
“我又不是摸别人的,摸自己的都不行。”直到谭渊点出之前,王浅悉都没察觉自己这个习惯。
谭渊实在怀疑她的两性知识储备量,”妳会在公众场合摸自己的胸吗?”
王浅悉瞠目瞪他。
他平静的肯定道:”对男人而言,妳摸腺体和摸胸没有差别,都是一种诱惑,懂了吗?”
听到诱惑这两个字,她下意识瞄了眼他的裤裆,见那团充实了裤裆的肉物安生蛰伏着,才稍微安心。
实在是这三天里见多了各种他勃起的原因,都怕了……
“现在是还没硬,不过妳再继续看下去就难说了。”谭渊这幺说的时候,面上一点动摇也没有。
王浅悉却立刻乖觉的收回视线。
他才又说:”放心,妳不愿意,我就不会咬妳。”
“之前那次我也没愿意。”她不是翻旧帐,只是觉得必须澄清。
他又一次看过来,嘴角隐含窃笑,”嗯,是我没忍住,妳可以想想希望我如何负责。”
嗯,不知道算不算糟,她在床以外的范围觉得这浑球帅得不可思议。王浅悉决定还是不要表现出这个感觉。
“我肯定会认真想的。”她加重语气。
谭渊不以为意,”所以那天晚上我看到妳身上的红疹也跟信息素有关?”
脑子多转了几圈,她才晓得他说的是他偷听泰特电话跑来找她的那晚,只是她没想到那晚两人大吵了一架又直接上床,他竟然有注意到。
好吧,笔记下来:永远不要在谭渊面前存有侥幸心态。
“是信息素过量引发的过敏。”
“那真糟。”谭渊徐缓道。
真的吗?王浅悉觉得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像她饿了整天,从包包最深处挖出最后一条巧克力时说”嗯,巧克力”那种语气。
“所以妳接下来要怎幺办?”
“要嘛找个……人,每次发情期就暂时标记我;要嘛就像这几天一样。”她本来想说”男人”的,不知怎的就自觉的少了一个字。
她好像下意识回避惹恼他的用词。大概是信息素作用的缘故?
“很合理。”他难得赞同了她的想法。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对比之前他每次在她面前大动肝火的模样,经过三天泄火的行为,谭渊明显恢复了引以为傲的冷静,所以说发情期发泄对身心是有益的。
王浅悉为此松了口气,她还怕依谭渊的控制欲,在两个人上床过后会试图干涉她的人生,但现在看来他们彼此都是借着对方发泄了积压过久的性欲和因压抑性欲而起的沮丧,如今双双康复正常了。
“但是,如果发情的时候身边没有人,妳难道要随便抓个路人帮妳?”谭渊彷佛突然想起似的问。
这个问题她也还没想过,”嗯……大概就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再打电话找人来吧。”
“那妳得多存一些愿意为妳随传随到的人的电话了。”
她一顿,意识到谭渊说的对,并不是谁都有空或愿意这样突然放下自己的人生,围着她团团转,可是她也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和某个男人待在一起……
难道真该找个男朋友了?是说男朋也不是说找就能立刻找到的,她的情况还是紧急了些。
最简单的方法果然是找个固定的性伴侣。
谭渊将车开上H大门口的车道让她下车,而他还得回住处去换一套干净的衣服。
王浅悉下车时正在考虑要不问问谭渊愿不愿意当她的性伴侣,同时也在想象如果她去酒吧正high时,突然发情,然后打电话请谭渊过来的情况……总觉得场面会不太好看。
于是她果断闭嘴了。和谭渊果然是维持这种单次性炮友关系比较简单。
“谢啦。”跳下车,她向他道谢。
谭渊微微颔首,正要开走,忽然听到有人叫了王浅悉。
“悉悉?”
原本还想问问谭渊何时打扫房间的王浅悉怔愣,实在是她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会用这种充满抱歉和打扰的语气喊她,而那个家伙一年前休学去浪迹天涯了!
她匆忙回头,只确认了那是颗橘色的脑袋,就横冲直撞扑了上去。
“阿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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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妳的准男朋友在妳背后正酝酿发火。突然好奇起有谁算得出wuli悉悉到目前为止的故事中摸了几次腺体?又被谭渊抓到几次?(没错这就是小彩蛋)
另外,重大事件宣布:由于《劣等迷人》的创作时长超乎预期与篇幅稍有扩充,所以将会先主攻那边,《高傲与坏脾气》暂停连载,等待开启时会另行通知,请大家包容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