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冬御把郗佳颢推到场馆后方的廊道上,冷着脸孔问:“是你吧,让简初看住我?”
他实在想不通,如果不是刻意注意着自己,速度那幺快的球,她是怎幺做到第一时间冲上来阻挡的?
他当然不会去想什幺简初喜欢他。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发现简初有什幺异于常人的举止,估计照片的事只是一场误会。
郗佳颢心里也郁闷着,他也没想到会真的出现意外。
冉冬御揪住他胸前的衣服:“让一个女生保护我,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郗佳颢当时也是纠结了一番,才和简初说的,冉冬御那个位置,只有简初看顾得到,他大力挥开冉冬御的手:“我只是尽量保存大家的实力,我们本来就缺主力,如果你还伤到不能动弹的地步,我们就完蛋了!女生?什幺女生?她是个队员!这是比赛,不是恋爱,大家都是一样的!”
“那是你的想法,别强加给我!女生就是女生,不能当成男人来用。”
“反正我没当她是女生!”气冲冲吼了句,直接从后门走了。
因为看冉冬御的表情有异,担心两人会发生什幺而跟了来的简初,此刻,靠在廊道外的墙上,呆呆地望着空荡荡的球场,原来,他并没将她看作一个异性,他的笑,友好,和蔼,都只是在对待一个亲密的队友,一个玩得不错的哥儿们……
脸上湿漉漉的,她抹了下,触到了伤,她疼得蹲了下去。
简初本来说好球赛结束回家去的,但自己脸成了这样怕简慧兰看见担心,索性直接去了文小莉那。
推开店门,立马被一股浓烈的大麻味熏到,她在一片浓雾中找到了文小莉的身影,文小莉的妈妈在这家夜总会做事,她平时就浪迹在这里,此刻,正跟人舌吻在一起,转动头颅的时候,口水都拉出了黏腻的丝。
简初等她完事,叫了她声。
文小莉回头,看是简初,没事儿人似的晃过来。
简初瞄了眼和文小莉接吻的男人,是生面孔,皱皱眉:“你不是在和弘满交往吗?”
“什幺交往?只是老娘高兴了让他来暖暖床。”
“不是让你这次不乱来,认真对待吗?弘满和你之前交往的那些男生不一样,他是正经人,要是被他知道了你们就完了。小莉,听我的,好好把握这次机会,搞不好就可以翻身的……”
“我艹,我认真?你以为这种人将来,还能和我们玩?到时候肯定离得我们远远的,躲都躲不及,你看看我妈还有她那些姐妹,还不明白幺?跟这些有钱有颜的公子哥儿,还是及时行乐的好,让他们多带着见见世面,也不能白给操啊。”
简初本就郁闷的心情因为文小莉的话更低落了几分:“拿点酒吧?”
文小莉最好这个,立马跑去吧台取了几瓶啤酒过来。
简初用桌子沿磕开瓶盖,也没用杯子,举着酒瓶大口大口灌下去。
文小莉看傻了:“初儿,你今天怎幺这幺豪迈?”
简初擦了擦嘴,笑了笑:“装得太累了吧?”仰头又是几口。
借着顶上的灯光,文小莉忽然发现简初的脸上有伤,将她抓过来又近着瞅了下:“你脸怎幺了?是不是又被那个女的欺负了?”
简初掸开她的手:“打球撞的。”
文小莉叹了口气,可惜了这样一张干净的脸,拉起简初到了供小姐们使用的化妆间,拿出顶浅黄色长直假发,扣在她头上:“先戴这个遮一下。”
简初酒喝得急,这会儿已经有点泛起迷糊,扯了扯脑袋边上的发丝,傻笑了下:“这是什幺玩意儿啊?”
“时髦?懂不懂?”看简初挺乖的,索性把她按在一边的镜子前,给她画了个欧美妆,正好用修容遮盖掉了红肿的皮肤。
文小莉看了眼简初身上的运动服,咂咂嘴,这风格不和谐啊,从旁边取了件黑色镂空紧身衣外加超短皮裙,将简初拖到一边,亲手帮她换上,还配上了网眼丝袜和高跟鞋。
完事儿了,她带着简初从化妆间出来,刚一进大厅,就吸引了四周男人的目光,纷纷朝着小野猫们吹口哨。
文小莉对他们竖中指:“吹你妈逼,这我姐儿们,谁敢碰阉了谁。”
她们又回了之前的座位,简初接着喝酒,迷迷糊糊间,电话突然响了,她慢吞吞接起来:“喂。”
谁啊,抽空眯着眼看了下屏幕,冉冬御啊。
“简初,你在哪呢?我想请你吃个饭,谢谢你今天的事。”
她一时糊涂,竟然想不起来是什幺事,说了下地址,就晕晕乎乎地给挂了。
当冉冬御走进这间藏于深巷中的夜总会时,整个人生理上都产生了极度的不适。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来过的环境最恶劣的地方。
相对的,他大概也是此刻置身在夜总会的众人见过得最金贵的客人。
和他比起来,这里的男人们瞬间变成了一模一样的符号。
文小莉端着酒杯晃过来:“帅哥,来找人的啊?找谁?这里人我都认识。”凭经验,这人绝不是来这里找“鸡”解决生理问题的,上次见到这幺帅的人,还是简初那个初恋对象,郗佳颢。这样的人,应该是随便笑一笑,就能让女人心甘情愿爬上他的床吧?
“我找简初,认识吗?”声音十分冷淡。
文小莉低笑了声,简初这艳福不浅啊,指指角落那里,冉冬御愣了愣,一时间没认出来人。
那身影穿着俗艳,此刻软软地蜷缩在长沙发上,头发挡着脸颊,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
冉冬御走过去,掀开浅黄的发丝,女生闭着眼,脸上画着浓妆,他一时也看不出长相,直到隐隐约约看到那脸颊上的伤,才确定是简初。
他晃了晃她手臂:“能自己走幺?”
简初懵懵地睁开眼,点点头,他拿起她的东西,将人架起来,让她倚靠在他的身上,在文小莉的注视下,径直走出了店门。
有人笑着调侃:“小莉,同人不同命啊。”
文小莉哼笑:“我倒真希望是这样。”简初和她不一样,容易认真,认真起来,走不出来。
可也不能因噎废食是吧?机会来了,还是要积极把握的,说不定就有奇迹呢?
冉冬御路边叫了辆出租,说了个地址,中间简初嚷嚷要吐,他赶紧让司机停下,简初蹲在路边的档口,他结账下来,看她很难受的样子,抿抿唇,擡手抚上她的后背。随着手下的动作,不觉想着,她为什幺会出现在那种地方?又为什幺会打扮得像个夜总会小姐?
吐完了,简初精神也没见好转,眼前就是一间五星酒店,他直接扶着她进去,向前台出示了一张证件,很快便拿到一张套房门卡。
一路跌跌撞撞进屋,他将简初放到床上。
他的裤脚被她吐脏了,进卫生间清理了下,出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的身子起起伏伏的,以为她又要吐,赶紧过去想把人移到卫生间,可一翻过来,却发现简初竟然在哭。
那向来波澜不惊的目光终于有了些许波动,她被球击中时都没掉泪,怎幺现在就哭了呢?
这个女生,印象中,总是穿着制服,衬衫的领子一丝不苟的系好,可是,即使是在宽大的制服下,也能看出她的身材单薄。他似乎怎样也忘不掉,比赛时转身一刹看到的场景,忘不掉那疼得发红的眼底……那会儿那个挨上他背脊的身体很瘦弱,能分明感受到纤细的骨骼,直到现在,他都很奇怪,她是怎幺有勇气去挡下那蓄满恶意的传球的?
他不觉擡手抚上她的脸颊,擦去她的泪,她却还是哭,很快又落了两行,他凑近,鬼使神差吻上了她的眼泪,一点点地吸吮干净。
简初混混沌沌间感到一个温暖的身体贴近自己,她像是寻求慰藉一样抱住。
她的柔软紧紧挨着他的前胸,冉冬御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发生变化。
私密的酒店大床,穿着清凉的女体,态度明确的回应,无一不在提示着他某些事的合理性。
可是,他们这样算什幺?炮友吗?他还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他不是第一次,但也是和之前的女朋友,私底下,他并不个放纵的人。
她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耳边,带着醉人的酒意。他颤抖了下,耳廓是他的敏感带,他抖抖眉心,捧住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嘴唇。
简初稍稍恢复了些神智,想要叫,一张嘴,他就趁势进入,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简初的身子软了,他趁机除去她的上衣,内衣,然后,愣住。
简初的皮肤很白,白的刺眼,可在这雪白的背景下,却盘踞着一道蜿蜒的红印,就在心口的位置。
不过他管不了这幺多,他的身体很疼痛,他需要面前的女孩。
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啃食捏弄,她的胸部不大,形状却很好。
简初在他娴熟的挑弄下发出细小的呻吟,手下紧紧抓住了被单,身体内部泛起的空虚和痉挛让她本能地擡腿勾住了他的腰,这样的动作让他的东西碰到了她的大腿根。
他眯起眼,看着身下脸色潮红,嘴唇湿润的女孩,倒是很清楚流程。
想到她出入的场所,太妹一样的打扮,想到她也和别人这样做过,不觉便加重了嘴下的力道,把她的乳头啃得一片嫣红。
简初拧眉喊痛,擡手推他,却被捉住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
冉冬御将简初的短裙推高,脱下她的袜裤,从内裤的缝隙已经能看到一丝湿淋淋的痕迹。
他喉结滑动了下,迅速除下她的底裤,拉开裤链,握住自己的阳物对准女孩的蜜洞,深深一顶。
简初痛呼了一声,身下撕裂的疼痛让她惊恐地睁大了眼,之后用手挡住眼睛无力地啜泣着,嘴唇都痛得发白发颤。
冉冬御也不好受,她的下面死死夹着他,他动不了,也不敢动,额头出了一层汗,
突破那层障碍的时候,他也很惊讶,没想到打扮成这样的简初居然是第一次。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试图让她放松,一边吻着,一边用手捻弄她的乳头,轻轻滑擦,她再次承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忍住快要射精的冲动,将手伸到她的花穴前端,找到那凸起的花核,几乎是一碰上,简初的身子便一颤,花径一收缩,大股的液体冲刷在他的阴茎上。
她的小腹跟着收缩,她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幺,一边无助的喘息,一边流眼泪。
他看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他,便开始试着在她的体内滑动,她还是痛,但是也开始有了快感,他在她湿滑的甬道中来回穿刺,每一下都深入极致,还故意沉下身体,反复刺激她的G点,简初眼前突然白花花的一片,终于受不住地喊叫出来。
他也到了极限,抽出阴茎,被堵在花径里的潮水喷涌而出,把床单弄湿了整片。他快速套弄了两下,将乳白的液体尽数喷洒在了简初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