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地脱掉衣服,只穿着一双黑色袜子,可是,男根却依旧软塌塌地挂在两腿之间,无法勃起。无论杜淳怎幺幻想,怎幺撸动,甚至抚摸少爷的身体,玩弄他的后门,舔他的黑袜脚,杜淳的男人之物都毫无反应。
他压住了少爷,摩擦,蹂躏,甚至撕咬,少爷痛苦地嘶喊着,杜淳的欲火在身体里汹涌奔腾,汇聚到两腿之间,让他痛苦煎熬,却无法释放,甚至连自己的男精都无法流出。
绝望痛苦之中,杜淳拿着一根手臂粗的假阳*物,插入少爷的后门,咬着他的黑袜脚,少爷流出的血让杜淳有些发狂,他一口含住少爷的男根,舔舐,甚至咬动那个年轻男孩的坚硬。前后的剧痛让少爷惨叫着一泄如注,杜淳流着眼泪,喝下了少爷的男精,祈望能够用别人的阳精来弥补自己的缺陷。
那一夜,他一次次玩弄虐待少爷,逼少爷射出精华,供自己喝下,直到把这个年轻男孩榨干,昏死过去,他才放下了三倍的钱,穿好衣服,离去。
可是上了车,杜淳嚎啕大哭。
所有人都羡慕他,爱慕他,却没有人知道他的痛苦。而他所有的痛苦,都来源于十年前一个深夜,他不想再回忆,只记得那个人的大腿根部有一个红色的胎记。
车子缓缓行驶着,杜淳回想着刚才父亲的话,心乱如麻。医生说了,父亲顶多再有三个月的生命,可是,父亲想看到后代,自己却不能满足他的心愿。他本来想做试管婴儿,可医院的检查结果是,他的睾*丸已经死了,没有精子。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后代了。
杜淳伸手摸到自己的裆部,那个曾经的骄傲,已经成了一件装饰品,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睾*丸,一阵剧痛。
突然,前方一个小女孩冲出,眼看就要和杜淳的车子撞在一起,他大惊失色,急踩刹车,谁知慌乱之中,竟把油门当成了刹车,原本缓缓行驶的车子径直冲了出去,眼看就要撞到前面的人。杜淳大惊失色,却已经来不及了!
紧急之时,一个绿色的影子斜刺杀出,直接将小女孩推到,一滚,飞驰的车子从二人身边掠过,杜淳反应过来,一脚刹车,车子终于停住了,他整个人也撞在了方向盘上,胸口一阵剧痛。
杜淳顾不得许多,跳下车,一下子呆住了。一个武警军官正抱着个吓得大哭的小女孩安慰,一擡头,军官看到杜淳,点点头,问道:“你没事吧?”
杜淳从来没见过这幺帅的军人,皮肤微黑,短发,单眼皮,俊秀却锐利,英气且撩人,军装和皮鞋衬得他无比英武,禁欲之中却带着无比的性魅力。
他想起自己玩过的那个俊俏的顶级少爷,和眼前这个军人一比,黯然失色。虽然这个军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比42岁的杜淳晚了一辈,但杜淳的体内还是腾起欲望之火,想要把自己的下体插入军人的身体里,完成一次男人之间的交配,实现自己雄性的本能。
可是,自己的裆下依旧毫无反应,杜淳脸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却一声哀叹。
小女孩被闻声而来的家长带走,杜淳看着眼前这个军人笔挺的武警军装上有了灰尘,本能地伸手帮他拍了拍灰,说道:“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只怕今天就有大祸了!怎幺称呼?”
“我叫吴岩!”
“你是武警?”
“是的,武警明州支队!大叔,怎幺称呼你?”
“我叫杜淳,在附近的明州大厦上班,很高兴认识你!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受伤了,记得找我,我承担一切责任!”杜淳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内心期盼着能够再见到这个英武的军人。
“没事的,擦伤而已,不用了!”吴岩一笑,无比健康阳光,充满活力,但他很快改口,“等我有事了,就打你电话,找你麻烦!”
“欢迎!”杜淳发自内心地希望能够再次见到吴岩,甚至和他亲密接触,可一想到自己是个废人,又黯然了,还是别见了,徒惹烦恼。
车子开动,后视镜里,一个军人还站在那里,杜淳趁着他的身影还未消失,贪婪地看着,恨不得能把这个军人带走,据为己有。
吴岩目送着杜淳的车子消失,这才回营区。没想到,今天出来办事,意外地救了一个小女孩,更意外的是还遇到了那样一个优质的中年大叔。
笔挺的西装,健壮的身体,略带沧桑的面容,连眼角的皱纹似乎都带着性感。杜淳……吴岩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像是大叔,又像是年轻的父亲……尽管还不知道杜淳的为人,但这个第一感觉,不正是吴岩想要找的一生所爱吗?
尤其是杜淳为自己掸去灰尘那一刻,中年人的手触摸到他的身体,吴岩的心猛地一抖。他很想和这个父亲一样的男人拥抱,把杜淳的男人之物送到自己的身体里,喷射,和“父亲”完成一次灵魂和肉体的融合。
“父亲!他就是我想要的男人!我的父亲!”吴岩心里默念着,他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