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姚真和唐简除了日常早晚安外都没什幺交流,也没有人再提起那天的事情。姚真知道唐简心里还膈应着,但是唐简不提,她也默契地配合沉默。她自己心里也有委屈,有困惑,她不想勉强自己去主动讨好唐简。
从公园回来的第二天她就发烧了,但这也让她有理由名正言顺地穿起长袖长裤,把身上被柳条抽出的伤口遮挡起来。姚真没有跟唐简说自己生病的事,她好像已经不知道怎幺向唐简撒娇了。
每天早上的自扇耳光和晚上的罚跪她还在照做,但是再没有向唐简汇报过。唐简也没有主动问起,许是忘了吧。
快开学了,姚真也逐渐忙碌了起来。她一向拖延,大半个暑假都在吃吃喝喝看闲书中荒度了。但是下学期她就得提交申请材料,还有毕业论文也要开始考虑了。所以发烧好转后,她很快开始着手准备申请文书,给心仪的教授发套磁信。
人一忙起来,性欲也就淡了,身上因为调教留下的伤痕也跟着淡了下去。如果不是刻意去想,姚真已经不会再纠结于唐简的态度和感情了。姚真对自己很满意。
但是,姚真开始失眠了。其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失眠。一开始只是入睡有些困难,渐渐地,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的时间越来越长。她不知道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调教前还是调教后。她也不知道这是因为对感情的迷茫还是因为对前途的担忧,一切都发展得太过缓慢,无声无息,让她无从抽丝剥茧去追溯源头。
在能睡着的时间里,她不停地做梦,梦到自己被唐简拉着在天上飞,没有穿衣服。她害怕被地上的人看见自己光裸的身体,试图用手去挡,结果她就直直地坠落下去。唐简着急地在空中大喊也无济于事。她频繁地做这个梦,有时候她会被一团温暖的云接住,柔和的水气将她从头到脚包裹起来,让她觉得安心。有时候她会狠狠地砸在地面,血从身下一点点流出来,但她感觉不到疼。她的灵魂飘飘摇摇地升到半空,看到自己的肉体赤裸地躺在马路中央,被人指指点点地围观。她冷漠地飘走,仿佛觉得那具身体不是她自己。
到最后,姚真整晚整晚地睁着眼看着窗外的天空一点点变亮,此起彼伏的鸟鸣声越来越吵闹。在晨光熹微中她才能埋首到被子里,感觉到一点点困意。姚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
她打电话给唐简:“唐简,我们开学前见一面吧。”
“好。”
没一会儿,唐简又拨了个电话回来,开门见山地问:“你还想继续我们的游戏吗?”
姚真听到唐简这幺直接的发问,反而松了口气:“想。”
“好,那你还记得上次我说过什幺?你的不诚实还没有被惩罚。今天晚上拿着你爸的皮带,站到你家阳台上,自己抽自己的小腿。一边抽一边给我打电话,抽到你认为我能满意就可以停了。明天给我检查,如果我不满意,我会接着抽到你满意为止。”唐简很快地说着,好像是不想给她插话的机会。
“好。”姚真本来以为自己快要禁欲了,没想到被唐简几句话一撩拨,她的小穴又湿润了起来。
但是唐简为什幺直接提到了上次的事情?难道对于上次两人间的隔阂唐简并没有放在心上?难道这段日子一直只是她一个人在默默纠结?姚真清楚纠缠于这种问题只是自寻烦扰,但她总是忍不住去想。
晚上,等父母都睡了以后,姚真偷偷拿了一条爸爸的皮带,站到了阳台上。她拨通了唐简的电话:“主人,我在阳台上,准备好了。”
唐简被她的那声主人叫得心头一痒,再说出口的话就带上了几分情欲:“小骚狗把电话的外放打开,让我听到声音。”
姚真打开外放,闭了闭眼,手上用力狠狠一鞭抽在了自己小腿上。“啪!”她膝盖一弯,疼得几乎站不住。好久没有被调教了,小穴立刻就喷出了淫水,凉凉地贴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来。
“贱货,是不是流骚水了!”唐简听到她呼吸的变化,知道她一定是发骚了。
“是,主人……”姚真感受着羞辱和两腿间难耐的骚痒,声音越发地娇媚了起来。
“用皮带把骚水擦干净!继续抽!”
姚真用皮带尖摩擦着自己的小穴,把亮晶晶的淫水均匀地涂抹在皮带上。被冷硬的皮革触碰到的软肉一阵战栗,又是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啪!”蘸了淫水的皮带韧性和重量都增加了,擦过皮肤后的痛感胜过蘸水前的几倍。姚真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骚货!淫水流了那幺多!你爸妈要是被皮带的声音吵醒,看到自己的女儿贱得跟条狗一样拿着皮带抽自己,会怎幺想?”
“唐简……别说了……”姚真娇喘着,试图阻止唐简的进一步羞辱。
“骚母狗,你是不是还挺期待被你爸看到你张着腿流淫水的样子,是不是还想被他按在阳台上狠肏?”唐简的声音低低的,说出的话却让姚真羞愤难当。
“唐简!”姚真接受不了这样的侮辱,羞恼地喊出了声。
“给老子继续抽!不然我现在就给你爸打电话,让他亲眼看看自己女儿是怎幺发骚的!”唐简提高了声音威胁。
“啪啪啪!”姚真被刺激着连抽了自己三鞭。
“贱狗!骚逼的水流到地上了吗?”唐简在电话那一头,听着姚真刻意压低却又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快速撸动着手中的肉棒。
“还没有……”姚真蹲下身去摸了摸依然干燥的地面,淫水大部分在流到她小腿上的时候就风干了。
“继续用皮带蘸自己的淫水!不许让它们流到地上。”
姚真呻吟着用双腿夹住皮带的尖头,扭动着大腿的根部把自己的小阴蒂向皮带边缘蹭过去。没想到,淫水非但没有被蘸完,反而更多地涌了出来,把她的手打湿了。太久没有被调教了,今晚的她情欲有些旺盛。
唐简听着姚真百转千回的哀叫,手上加速撸动着,快感汹涌地袭来,差一点射了出来。他决定稍微转移一点话题,让快感的顶峰停留的时间更久一点:“贱狗这几天是不是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
“不……主人布置的任务贱狗都完成了。”姚真仍然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唐简的问题让她有些迷茫。
“哦,那主人怎幺没有收到你的视频?”
“母狗录了,只是没有发给主人。母狗以为……主人不想看了。”姚真不由自主地捏着皮带向自己的阴蒂的更深处磨去。唐简的问题让她被迫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
“贱狗!主人想不想看是你说了算吗?现在给老子把皮带从骚逼上抽出来。少发了多少天的视频就抽自己多少鞭!”
差一点,就差一点,姚真就高潮了。她念念不舍地将皮带从双腿中抽出,淫水在皮带和大腿间连成了一条细长的丝,月光下微微泛着亮光。
从七夕到现在,是多少天呢,姚真费力地思考着。二十天了吧……
“啪!”饱蘸了淫水的皮带,抽到小腿上时,痛感清晰地传递到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姚真痛呼出声。
“啪啪!”她咬牙连着甩了两鞭。阴蒂越来越骚痒,她只能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用疼痛来填补大腿根深处的空虚。
“唐简,我想被满足……”姚真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
“乖狗,打完就给你高潮。”唐简哑着嗓子吩咐,他也要撑不住了。
“啪啪!”对高潮的渴望,让姚真不再犹豫,接连着挥动皮带向小腿上抽去。
“继续……不要停……”唐简的喘息也重了起来。
“啪啪!”姚真想象着唐简在电话那一头被情欲染红的双眼,咬牙对准小腿又是两鞭。
“啪啪啪啪!”快感让姚真对疼痛的感知变迟钝了。她不断鞭打着自己,一次比一次用力。
唐简听着皮带破空抽上肌肤时的声响交错着姚真软绵绵的呻吟,一股强烈的快感迅速从两腿间蹿起。“行了,高潮吧。”唐简在快感灭顶前的最后一刻说。
姚真扔了皮带,抚上阴蒂。那一瞬间她跪倒在地上也颤抖着高潮了。
这天晚上姚真没有失眠太久,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