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里白天是冷清的,章岭的太阳落的早,一到傍晚天就黑了,路灯亮起时客人也陆续到来。
A80的客人点了杯长岛冰茶,正巧是白小曼呈酒。她皱了皱眉有些为难,也不是说不情愿,而是A80的位置在靠近三楼包厢的楼梯转角,有些偏僻离唱台远又暗。
白小曼有个秘密就是会夜盲,昏暗的环境她就看不太清,但好不容易找的工作又难以启齿,她想了想放了盏橘绿的桌灯同酒一块儿端了过去。
小心翼翼的走到卡座刚要放下酒,不知被什幺撞了下白小曼整个人往前倒,那杯酒看样子也得摔地上。
这时有人倾身过来将白小曼揽进了怀里,一只纤秀的手扶住酒。鼻间闻到的是一股清冽的气味,像院内雨后淡淡的茉莉香环绕着自己,说不出的舒服。
白小曼的心跳的快急了“咚咚咚”
这时听见耳边轻声道:“还不起来?”
白小曼才回过神立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她一擡头,对方立马凑她脸前打量道:“傻的?”说完又忍不住皱了眉,连同左眼皮上的那颗红痣也晃了白小曼的心。
在白小曼印象中,中意点长岛冰茶的都是女人,她们品尝酸甜之后的辛辣,又似在回味浪漫恋情熄灭的苦涩。
原来,他也喜欢长岛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