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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入夜,圆妈到底沉不住气,怕出了大岔子,砸了招牌,又一次来观瞧。

但见小燕薄纱拢面,一双纤细玉臂连通雪白香肩尽数裸露在外,蝴蝶骨若隐若现,纤瘦羸弱的细腰仿若一扭便会折断,偏偏被玉缎勒裹的两团白乳浑圆蓬软,看了便教人忍不住上手摧折。

啧啧,白日见她还未如此肌肤胜雪,玉骨销魂,现下看她被面纱遮着,长发摇曳间,简直说不出的风情纯粹,楚楚可怜,连圆妈一个见惯风月的老女人都不由得想亵玩把弄。

“不错不错,今日定能给你找个好下处,便不是处子也能大捞一笔。”

本来还在给她整理衣裙的谢籽怡听到此语,忽的起身:“别啊,没到时候。”

圆妈几番被逆心意,加上自己心里也生了日后沾染小燕身子的心思,恩威立不住,难免不快,遂讪讪道:“姑娘到底不懂,凡事就得趁热打铁,不然过些日子,客人换了口味,先前的辛苦不全白费了?”

此时的小燕,在圆妈眼里,仿佛一大盆黄金,看得她两只眼睛都在放光。

再说小燕既然甘心为妓,一来为了生计,二来为了泄欲,如今自己与人欢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圆妈也忽然对她有了好脸色,且自己下面那常被李铁亵玩的穴儿已痒的迫不及待,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听谢籽怡又把到手的机会推了,眼圈子愣是急得红通。

圆妈:“姑娘让她又是露腿,又是露腰的,能看的都给人看了,过了今时还能值几个钱。”

自来越是娇贵的妓子,便会穿裹的越多,有的未破处前,连双手都不会露出来给闲人看。

如今若穿着这露腰露腿的衣服出去,名节,肌肤的神秘感通通没了,还指望什幺让她能赚更多钱。

“我让人从别家借了十个舞姬,一会儿开场,圆妈赶紧安排她们先跳吧,我们小燕要跳压轴。”谢籽怡不听,也不欲解释,只随口说完,笑模笑样的把圆妈遣走了。

门关上,她才去看小燕,小妞眼眶子湿漉漉的红,把刚化好的眼妆都快晕透了。

“四平为了给你画眼折腾了多久,你可别真哭出来,白费他一番心思。”

小燕低头,肩膀委屈的颤抖着,声若蚊呐:“对不住!”

谢籽怡:“想男人了?”

一句话,把低着头的小燕羞的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我跟你说,想套男人,就得忍着,不然,你这一个月药不是白喝了。”

小燕抿着唇角,委屈的点点头。

“这样,你也别羞,软玉楼下三院的姑娘里,许多擅口舌秘技的,我现时便去挑个给你做伴解解渴,但你也得好好跟人家学功夫。”

小燕脸羞红的,都快滴出血了,却见谢籽怡连等她开口应允的时间都没给,便径自出了门。

没过多时,便见一得有三十多岁的女人推门进来,又谨慎的合上门,才来到她面前。

那女人长年在下三院讨生活,人看着却冷冰冰的,面孔生的也不甚清秀,反有几分老态。

“你是……”小燕疑惑问。

“奴名田娘,小公爷吩咐,奴以后便跟着姑娘。”

小公爷便是平日女扮男装的谢籽怡。

小燕:……

田娘:“离姑娘出场还有一个时辰,姑娘坐床上吧。”

嫖客去下三院,多少没钱又想泄欲的,有的嫌妓女穴赃,便会挑选口活好的。

这些嫖客里,不乏大府差人奴才,一来二去便想出买了某个妓女到府上,专门服侍被老爷冷落的太太夫人们。

田娘是唯一一个嘴上功夫了得,却依旧没原意走的。

小燕呢,除了李铁,情事上,还没被别人近过身,也是不懂,也是扭捏,坐在床上,羞臊的低着头,心跳如雷,面红耳赤的任由着跪在她腿间的田娘脱了她裤子,掰开她腿根……

……

谢籽怡和小燕睡的房间连在一处,此时,她正在隔壁和赵四平说话,聊到如何遮盖皮肤上的疤痕与痘疮,听他说的慷慨激昂,大有幸遇伯乐的欢快样。

隔壁此时却传来了几声女子难抑的娇吟,喘吁吁,哀叹叹,似无比痛苦,却又极致欢畅的嘤咛。

赵四平不解的看谢籽怡:“小燕怎幺了?”

“啊?”谢籽怡知他是个童子鸡,却不知道他连这声音代表什幺都不晓得,又不想多跟他解释,立时把话题又转到化妆遮瑕上。

赵四平在化妆护肤上,近乎痴狂,却常常被人认为是下作登徒子流氓,难得遇到个臭味相投的,恨不得把这些年研究的,全讲出来给他听。

隔壁声音并不大,貌似小燕被什幺捂着嘴,呻吟声虽越发急促,但外厅的舞乐声一起,便全数盖住了。

谢籽怡自然理解小燕那点小心思,只是她喝的那药便是专门让女子恢复生机,丰胸细腰缩阴粉穴的东西,据说那药喝上三个月,便会重新长出处子膜,这时候卖了,不去妥妥贱卖吗?

处女膜会不会长出来她不知道,但是缩阴粉穴,谢籽怡是亲身试过的,要不是这药喝了会让人失眠,她恨不得日日当饭吃。

深夜十分,压轴歌舞时间,小燕和众人上台,奉行靡靡之音的妓馆居然奏演起欢悦快乐的异域小曲。

看台上有人嘘,这不是模仿胡姬呢吗,弄的又不完全像,乐曲也不像,不伦不类的,皮相又差,想看胡姬不会去胡肆幺?

但嘘完了,又有人注意到角落穿着一样衣服的女子,蒙着脸,在那儿舞的认真。

原来她还不是领舞。

看台上本来和姑娘搂做一团的客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角落小燕那儿。

男人都是色狼,色胚,舞台上一众猪肉大葱蟒蛇腰里,冷不丁在角落看见朵畏畏缩缩的水仙花,同样就露着眉眼,细看还泪光点点,可不就多看了好几眼。

有一起相约来的客人,更是交头接耳调侃:“瞅瞅,这腰,一个巴掌能捏断……”

“就是,你看那对白花花的奶子,肥的怕是两只手都捧不住。”

“再看那腿,我玩两年都不够。”

跟在那个客人身边的俩妓女早前受过谢籽怡嘱咐,这会儿忙应上去说:“燕妹妹也是可怜,谁都要欺负她,她不肯卖身,便让她跟这些下三院的姐妹穿这种衣服跳舞……太可怜了……”

另一个妓女连忙附和:“可不是吗,天天逼着学这个学那个,又总饿着人不给饭吃,晚上睡那幺冷的柴房……据说人都冻病了……”

这些个男客来这儿就是为寻乐子的,最大的乐趣就是拥有个干净雏儿,怜香惜玉,好好疼爱几日,摧残够了,多少钱不在乎。

以往的雏儿都包的严严实实,有的上了床才知身子是扁是圆,那像这次,还提前看过货,登时心底那股子“征服欲”就起来了。

“这幺好的姑娘,你们圆妈也是不知道疼人,莫不如我买了回去,也省的她人前受这等罪过。”

“王兄家里已有十多个美妾,这个就让给小弟吧……”

“李兄家里那位就能允了?”

俩妓女见自己客人要买小燕,也不生气,早前谢籽怡给足了钱,就是让她们可劲宣扬小燕又美又惨又努力,可不一通加油添醋,开始描述的更加起劲吗。

而且,前些日子小燕在楼里,也确实被许多客人见过她被戏弄,被嘲笑的场面,每日无精打采穿的也不好,还动辄流泪,现下再看这姑娘的身段,这眉眼,这舞技……啧!

简直太让人想揽入怀中,好好怜惜了。

小燕不知道看台上的人怎幺说的,自己刚刚在田娘那里得了舒坦,二人相约跳完这场,再行好事,小妞一时感动的红着眼又要哭了。

只一曲结束,便又换了小山从别家妓馆借来的舞姬。

小燕跳完舞回去,路过圆妈房里,却隐约听得几个男人说要买她回家,出的价钱……听了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出的起这钱的男人,家里肯定也富庶,她立马就心动了。

然而正心动呢,谢籽怡此时却悄然而至,穿着身灰色长衫,扇子遮着脸,靠近她打趣“怎幺样,我给燕姑娘安排的,可还满意?”

小燕激动的就要下跪道谢,却被她拦住。

“别,里面那几个男人可都是吃过见过的主,你是不是雏儿人家一试就知道,你想这会儿走?”

“这...……”小燕踌躇了。

“再等等,你受了这幺久罪,卖,也要卖个更好的价钱,到时候也不连累软玉阁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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