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前世误会深又深

刘彻在走进长门宫的时候,便习惯的放轻了脚步。

这刚入夜,宫闱中早已灯火全灭。这是那个人的习性,如有一点光照烛影,她便会睡不好。第二天必会见到那月白色的眼帘下,显出两个淡淡的青色轮廓来。

这里是长安城外极为荒凉的一处住所,守卫着这里的,是他非常放心的心腹卫兵。

但是即使这样,他依旧不敢从大殿直入长门宫,只敢用同甘泉宫紧密相连的地道来看她。

因为如今的她是世人眼中善妒废后,是诅咒新皇后大逆不道的毒妇。   “妖孽………”。

刘彻微微的笑了,俯下身子,手指绕起床上人儿的一缕黑发,放在唇边轻轻吻着,眼神炙狂:“我就应该把你赐死……你这个……妖孽……”。

阿娇在梦中听见短促的低呼,蓦地睁开了眼睛,当下又喜又怕,他又来了。

“陛下怎幺又来长门宫了?”

“什幺叫朕怎幺又来了,整个天下都是朕的,朕想到哪就到哪?”刘彻掀起阿娇的被子,捏住她的下巴狠狠说道。

阿娇听刘彻这幺说,只觉自己实在不够聪明,明知会受辱,却还是会问各种愚蠢可笑的问题,这幺想着,当下便不再理睬刘彻,少说少受辱。

刘彻看着阿娇倔强的态度,冷笑了一声,这个女人永远学不会什幺叫服从,蛮横地拽起阿娇,就要脱她的衣服

“敬酒不吃吃罚酒!娇娇,你还以为你还是从前的皇后吗?你现在不过是朕无聊时的一个消遣品!你以前不是最爱朕的宠幸幺?如今朕来了,春宵苦短,赶紧起来伺候朕。”

说完刘彻腾出一只手控制住阿娇,一个强硬又霸道的嘴唇就落了下来,刘彻嘴里的酒气极重,显然是喝过酒了,熏的她实在有点难受。

但他的神态却很专注,不一会儿,阿娇身体便被限制住了,他直直地一把便把她压在床上。

阿娇又急又恐,嘴还被刘彻堵的严严实实,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喘着粗气对刘彻道:“你快放开本宫。”

“本宫?你竟敢在朕面前自称本宫?朕告诉你,朕现在还能宠幸你,是你的福分,别分不清好赖?”

刘彻听到这话,有些好笑,跨坐在阿娇的身上,擡起阿娇的下巴,警告道。

“你以为我现在还会在意你的宠幸幺?你爱给谁给谁,我不稀罕。”

“陈阿娇,你放肆!别仗着朕宠你,就一再挑衅朕。”刘彻怒道,狠狠用力捏她的下巴。

阿娇感觉非常讽刺,宠她?他怎幺能说出这种毫无可信度得话,下巴上越来越疼,疼的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处于本能她赶忙用手尝试去推开刘彻的胳膊。

刘彻见状,控制住她的手,重新钳住她的脸,怒道:“怎幺?感觉到疼了?你这个蛇蝎心肠,水性杨花的女人还知道疼?朕告诉你,朕将你千刀万剐都难解朕心头之恨。”

阿娇心里堵的慌,可再多解释他会相信幺?他不在乎自己,他的眼里只有他的江山和美人。

“陛下若是如此不待见我,大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别的且不说,你这副皮囊还是有几分用处的,朕会留着,慢慢折磨你。”

“陛下是缺爱了幺?没人满足的了您,对着讨厌的人,都能做的下去?”阿娇怒极反笑,嘲讽的看着刘彻。

刘彻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阿娇,青梅竹马十余年,他有怎会能不知道阿娇在想什幺,伸出一只手指,看似随意的挑起阿娇的下巴调戏道:“朕如何做不下去,你如今好歹也是朕床上高级宠奴,要是经常不用,岂不是太可惜?”

说完话,刘彻便把床上的被子铺到床下,指了指阿娇,用命令的口吻道:“跪在地上,替朕口交。”

阿娇感觉有些可笑,难为他还想着把被子铺到床下,只是这种床上好形象,怕是在其它妃子床上练出来的。

仔细回忆,自从巫蛊事件后,他发现她同阿服睡在一张床上后,于她便是非打即骂。

反抗过,怨恨过,怒吼过,自杀过,只是终究得服从他,毕竟她真的好爱他。

只是她还是想不明白,很多事情明明是他不对,怎的如今全是她的错了。

“快点,别逼朕打你。”刘彻威胁道。

阿娇只得下床跪着,她实在累了,不想同刘彻过多纠缠,就只当自己是被牵着线的傀儡,没有灵魂,不要思考。

刘彻眼见阿娇有所行动,便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的手摁在胯间。

阿娇同往常一般,慢慢的解开刘彻衣物,将里面的肉棒释放出来,弹跳在她的脸上,与她手一般的粗壮肉棒,实在令她每次口交和做爱的时候有些恐惧。   “快点!”

刘彻看着阿娇嘴唇对着已经膨胀的肉棒,迟迟不行动,不耐烦的再次催促道。

阿娇听罢,赶忙用粉嫩的舌头划过龟头,刺激的小孔已经溺出来了些液体,害怕刘彻不高兴,忍着恶心把液体舔下,随之又张大嘴巴,含住硕大的龟头,整个脸颊被吸的鼓进去。   但就算这样,刘彻的分身也只才进去三分之二,就再也进不去了。

刘彻不悦地皱起眉头,骂道:真没用!别不动,快点舔啊、吸啊!教你的都忘了?用不用朕帮你再回忆回忆。”

阿娇于是快快地努力蠕动小舌,拼命吞吐舔吸那恐怖的肉棒,她还记得他在她七八岁就教她添肉棒,可是这幺多年了,她还是不习惯为舔他肉棒。

刘彻喘着粗气,嫌弃阿娇太慢,瞧着她那含泪的小脸,施虐心理悠然加深,大力摁住她的脑袋,挺着肉棒往她喉咙里深深一顶。

“嘶!”

阿娇痛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窒息感涌了上来,她拼命的锤着他挣扎。

刘彻见状只得把她的头往后一拉,给她呼吸时间,肉棒始终没从她嘴里退出来。

等着她适应一会儿,便继续摁着她的脑袋往里喉咙里插。

阿娇很难受,想用舌头把它顶出去,可怎幺做都没办法。

刘彻毫不顾忌阿娇感受,肉棒直捅嗓子眼,粗鲁地抓住阿娇的头发,把她的头用力地按下、拉起,并快速的前后抽插,每一次插入都深深进入喉咙,直到让阿娇的脸都贴到他的下体,袋子都可以打到她的下巴。

这次刘彻并没有同以往一般在阿娇的喉咙中喷发,而是在发射的瞬间猛地抽出,白浊的液体喷个阿娇满面。

阿娇诱人的锁骨上,在配上满是精液的绝美面孔,顿时勾得刘彻刚发泄过的地方又有了感觉,让刘彻的肆虐心更加猖狂。

“真真是骚货,娇娇,你怎得这般淫荡!朕的魂都要被你勾去了。真想朕干死你不是?”刘彻咬牙切齿把不断咳嗽的阿娇重新抱到床上。

“你杀了我吧,你说这样算怎幺回事?我不想要宠幸,也没有勾引你。”阿娇眼框都是泪水,不甘的辩解着,希望刘彻能放过她。

“娇娇,你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是姑表姐弟,朕如何能让你死呢?别摆出这副表情,你这样只会让朕更想肏你!”刘彻温柔地舔去阿娇眼角盈出的泪珠,调笑道。

“不要,我不要,阿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阿服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阿娇哭着求饶道。

“别再让朕听到那个狗男人的名字,阿姐,你真的让朕很愤怒。”说完,再也不顾阿娇心绪,没有做任何前戏,就将那可怖的龙物刺入阿娇的花穴。

阿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粗大的肉棒无情的捣弄着紧缩的肉壁,此时满脑子都是嫉妒的刘彻已经毫无理智和章法可言,只知道顺从着快感疯狂地掠夺。

阿娇一度甚至觉得自己会被刘彻生生的弄死,只不过渐渐地随着刘彻越来越激烈的抽插,当肉棒的灼热偶然划过穴内某处时,带起的酥麻和电击般的快感盖过了疼痛,激的阿娇无意识的发出一些可耻的声音。

“说你是小骚货,你还反驳,这幺快就尝到快感了。”阿娇欢愉的叫声,让大操大干起来,抓住她的腿往上提,肉棒次次顶到阿娇的花心。

阿娇被干得双目失神,实在忍不住失声大声哭叫道:“陛下,不要……嗯……哈……不要……停。”

“心肝儿,放心,朕不会停,朕一定满足你的骚穴,让你每天都只能想着朕。”刘彻嘴里说着荤话,肉棒毫不留情地抽送着,他只感到阿娇的阴道越来越湿,淫水越来越多,很快就发出了啪唧啪唧的水声,刘彻低吼一声,男根涨的更大,加了力地往里捅。

“心肝儿喜不喜欢为夫的肉棒?嗯?流这幺多水,夹这幺紧,是不是想为夫捅死你。。。”

阿娇只觉得每一下都要被他干透,可她控制不住地收缩着阴道,分泌着一股股淫水,阴核越来越敏感,自然而然又迎合着刘彻的撞击。

阿娇尖叫一声,整个下体剧烈抽搐着,终于在哭声中激烈地射出阴精来,她的整个骚穴大开大合,淫水滔滔,刘彻猛地尽根捅入,捅开了子宫口他大吼一声,射出滚烫的浓精。

阿娇被精液剧烈地浇灌着,再次高潮了,她大哭大叫,却被刘彻从后面托起,像给小孩儿把尿一般掰开双腿,她终于收缩着控制不住,喷出了少女动情的新鲜尿液。

“骚货,竟然尿了,谁能想到大长公主的女儿,先皇最宠爱的翁主,朕的前皇后竟然是这般骚气,怕是长安城最低贱的妓女都比你高贵。”      刘彻像丢抹布似的把怀里阿娇推到床上,用一根手指抹了些阿娇的尿液在鼻子上闻了闻,冷笑道。

阿娇受不了了,她实在受不了了,这样的日子什幺时候是个头。

低贱?妓女?她把她的所有都给了刘彻,到头来在他心里,她竟然连他们都不如,那她活着还有什幺意义?

就为了刘彻无尽侮辱?她受够了,于刘彻,她现在只想永生永世与他不复相见,这样她应该不会痛苦了。

阿娇挣扎着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缓步下床,顿下脚步,眼睛死死盯着床脚的柱子,心里安慰自己,即便会痛苦,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刘彻还以为阿娇像往常一般,做爱完洗澡,冷冷的对她说道:“快些洗,洗完过来伺候朕。”

阿娇没理会,下定决心,猛得闭上眼睛,一股脑直接把头冲向柱子。

等刘彻反应过来的时候,阿娇已然顺着柱子缓缓摊倒,柱子上和脑门上,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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