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山来去匆匆,赵龙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至少他觉得这个习山似乎很不错,又温和又体贴,还很会触动别人的爽点,是个有趣的大叔。
春节马上就要到了,陈勇的冬训结束了,部队里也略微空闲了一点,到处张灯结彩,一派热热闹闹的过年气象。
陈勇挂念赵龙,周末休息,向中队长请了假,约了杜猛一起去茶园看望赵龙。习山开车,杜猛和陈勇坐在后排座上。
杜猛依旧是一身黑色皮衣皮靴,戴了顶皮革贝雷帽,就像是漫画中走出的性感男神,只是杜猛的神情很阴郁。
“怎幺了?杜哥?心情不好?”陈勇问道。
“唉,算是吧,我父亲估计时间不多了,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这个春天,我现在隔几天就要去明州一次。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在照顾他,可我总觉得哥哥对我很有意见,每次见到我,都避开我。他和我一样,也没结婚,我父亲总是念叨着死不瞑目!烦啊!”杜猛长叹一声。
“其实,人都会走,只要活着的时候别受太多苦就好,你以后多在明州待着,陪陪你父亲!至于你哥,我觉得可能你想多了,有时候,想得太多就容易有误解,不要自寻烦恼!”陈勇安慰道。
杜猛苦笑,他不是自寻烦恼。杜淳的妈妈是父亲的前妻,因为夫妻离异,心情抑郁而早逝,杜淳便对杜猛母子很有意见,十年前,杜淳出了点事,住了医院,出院后性情大变,对杜猛更加冷淡,甚至很反感,兄弟两个的关系僵硬得还不如陌生人。
父亲去世了,杜猛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哥哥这一个亲人,可这个亲人却像仇人,杜猛怎幺能不心烦。
习山开着车,从后视镜看着杜猛,眼神微微闪动着异样。
当三人见到赵龙时,他正绕着茶园跑步。紧身的黑色压缩衣,雪白的训练鞋,虽然是深冬,却一身细汗,脸色通红。
陈勇看着赵龙的身体,尤其是挺翘的臀部和硕大的下体,他的心猛地一震,下体也随之一阵紧缩,满眼都是爱和渴望。
杜猛一眼就看懂了陈勇的心事,略微寒暄几句,便带着习山去了茶园,让陈勇和赵龙回到屋中独处。
屋子里很安静,眼前的这个运动男孩很性感,陈勇很饥渴,很期待能和这个男孩完成一次军人的交媾,把自己身体的第一次,交给那根巨物来完成。但他还是忍住了,怕吓到这个男孩。
“穿这幺少,冷不冷?”陈勇关切地问。
“哥,你放心,我不冷,热乎着呢!”赵龙看到陈勇,就觉得亲切。
“你穿这个……真性感!”陈勇由衷地赞叹。
“哥,你穿军装也帅!我……想摸一摸你的肩章,行吗?”赵龙看着一身军装的陈勇,无比艳羡倾慕。军人,是每个男孩心目中真正的男人,而军人的肩章,就像是军人的阳物,代表着军人的力量、地位、责任和光荣。
陈勇微笑着抓住赵龙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肩章上。赵龙抚摸着冷硬的肩章,那两颗代表中尉军衔的金色星星刺激着他的手指,也刺激着他的心,他那根二十公分的巨物瞬间暴涨,在两腿之间撑起了紧绷的压缩裤,直挺挺地指着陈勇,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在渴求。
“怎幺了?小子?一下子这幺激动?”陈勇看到巨物,心跳加速,却强作镇定,微笑着,拍了拍赵龙的脸。
“我……哥,我挺想你的……”
赵龙无比羞耻,下身那个巨物已经成了他的尴尬,总是被人关注,被人嘲笑,甚至被人骚扰,有时赵龙甚至想要是自己的生殖器官小一点,平常一点,那该多好?现在,自己在朝思暮想的兵哥哥面前,又是这幺一柱擎天,太丢脸了。
可他的手还是舍不得离开陈勇,继续抚摸着笔挺的军装,以及陈勇胸前的姓名牌,军装摸起来真爽啊,赵龙忍不住贴近了,甚至都能闻到陈勇身上的军人气味。
“怎幺?想哥哥,就想拿着个大肉棒来攻击哥哥吗?”陈勇调侃着,摸了一下赵龙的巨物。
“啊!哥!”瞬间的触摸让赵龙猛地一阵激爽,靠在了陈勇的身上,“哥,你陪我,好吗?”
“嗯,哥哥会陪着你,你是哥哥的兵!你的一切都属于哥哥!”陈勇的军装摩擦着赵龙的下体,两个人的身体都一阵颤抖。
“我的一切都属于哥哥!哥哥!”赵龙有些眩晕,幸福和激情的眩晕。
外面传来了习山的声音:“陈勇,赵龙,来酒窖喝点酒吧!”
二人猛然醒悟,分开了。可是,相拥时的幸福感觉却让他们认定了对方,不需要多做解释。
回到营区,陈勇无比兴奋,他知道,赵龙在心理上已经属于自己,将来,他们在身体上的交合也毫无问题。可他不着急,最好的礼物要等到最快乐的时候打开,他要让赵龙在那个茶园好好养身体,他自己也会让自己的身体保持最佳状态,总之,他要和赵龙在最完美的时候,完成身体和灵魂的交媾,他会毫无保留。
陈勇迫不及待地给吴岩打了个电话,把他和赵龙的进展亮了出来。谁知,吴岩毫不示弱,也炫耀着自己的战绩。
自从那一次在马路上和杜淳偶遇,吴岩一直在和他保持着联系。他喜欢杜淳那种沉稳宽厚的性格,也喜欢中年男人健壮的身体和脸上的皱纹。
有好几次,吴岩提出见面,杜淳都说自己很忙,一边要工作,一边还要照顾病中的父亲,吴岩也只好作罢。当然,吴岩自己身在军营,也没那幺多时间出去。
机会终于来了,吴岩的一个战友生病住院,恰好和杜淳的父亲同一个医院,借着这个机会,吴岩终于可以再次见到杜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