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春梦#
苏决在做梦,他知道这是梦境,不然他怎幺能抱着灵儿,他的灵儿。
灵儿在屏风里脱衣,入浴桶的时候,他当然有想过很多画面,想灵儿的衣服是怎幺脱落,想灵儿的肩膀到胳膊是怎样好看,想灵儿跨入浴桶中……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那还是自己心爱的女子,没有动过不纯的念头,那是假的。
可那不应该。一来他不会趁灵儿之危,他落谁的井石,趁谁的危都可以,唯独灵儿不行,那样太没风度;二来现在不是时候,他怕多了肌肤之亲,会让自己对自己的感情更无法控制;三来他懂以灵儿的性情,不过是解一下药性,只要能解,谁都可以,她不会太在乎是谁,那幺也不过恰巧遇到他,他不喜欢这样的“恰巧”。但如果真的危急她的性命,苏决还是会……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无差别的工具。
“灵儿……”
“我在啊。”
小姑娘笑靥如花,他终于抵不住自己的感情,捧着她的脸就吻上,心里却涌起后悔,她下一秒是不是要推开他,他是不是太放肆了?
庆幸的是,灵儿没有推开他,还会回应他,多好,他加深了这个吻,但又小心翼翼,极尽温柔。
梦就是没有什幺逻辑,不知道怎幺回事,下一秒两人就“赤诚”相见了。
“帮帮我……”灵儿躺在床上,一双杏眼里满是希冀,眼里仿佛闪着光,眉眼娇媚。
“怎幺帮,你要盖被子吗?”他就站在床边,目瞪口呆,不可思议。
灵儿有点发愣,过了一会儿才说,“不用,谢谢,请苏公子离开。”非常干脆地说完,翻过身,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苏决笑了,不是什幺妖魔鬼怪变的,这白眼,这语气,这翻身,是他的灵儿。
“灵儿,别生气。”也不知怎幺,他就很自然地上床,去搂她,去亲她的脸颊,耳际。
“我想要。”她很直接,神情又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好。”苏决亲了亲她的唇,随即去到她腿边,她十分配合地屈起,大开双腿,露出腿间绽放的花朵。
在他的注视下,小花朵微微翕张,含羞吐露,两瓣花唇遮掩着无边春色。似有些不自在,灵儿下意识想拢住双腿,苏决伸手抵住她的腿,“灵儿哪里都好看。”
火热的鼻息一阵阵喷在花丘穴口,惹得春露沁出,他探舌轻轻舔舐,顺势将整朵娇嫩的花含住,再用舌尖柔柔地拨弄。
“嗯……苏决……”灵儿立刻忍不住了,双腿夹住他的脖子,“痒……好痒啊……快舔舔……”灵儿扭着身子,想让花穴再靠近一些。
苏决没舍得逗她,嘬了几口花穴,便把舌头探入花穴,薄唇止不住磨蹭花瓣,伸长了舌头在甬道里四处勾挑,刺激着敏感的花壁分泌出更多露水。
他几乎整张脸埋在了湿乎乎的花谷间,鼻梁陷进花瓣之间,鼻尖恰巧抵着花蒂,把肿胀充血的小东西磨蹭得愈发红艳。
酥麻感和肉体最真实的快乐感让灵儿的双腿不住地乱蹬乱踢,小腹一拱一拱抽缩不停,苏决抓着她的雪臀用力揉搓,灵儿每抽搐着娇喊一声,他就咽下一大口蜜水。
灵儿泄了又泄,喊着不要了不要了,苏决才把舌头从小花穴中抽出,又细细舔净穴口花丘上的水渍,把挺翘的小屁股从上到下疼爱了一番,连菊穴也没放过。
不知怎幺又到了马车上,车上还就他俩,小姑娘眼神乱飘,低着头,就是不看他。
他索性直接把她揽入怀里,“不愿意和我坐一辆马车吗?”
语气很温柔,让灵儿越发低下头,他越好,她表现得越怂,“不是。”
“那你看看我呗。”苏决握着她的手,把玩着她的手指。
看起来挺怂的,擡头瞥了他一眼,又低头,“有什幺好看的啊。”
“……”苏决很无奈,“行啊,嫌我不好看了,床上叫夫君哥哥,床下就苏公子了,很会嘛。”
灵儿委屈地再瞥他一眼,又委屈地低头看自己的手。
苏决完全没脾气,她不回应没关系,温香暖玉在怀就够了。
“可以亲热一下吗?”这下是苏决委屈巴巴地问。
“现在不能太过啊。”灵儿小声道。
“那就是可以了?”苏决眼神一亮。
灵儿答了声“嗯”,细若蚊蝇。
于是上衣就被某只兴奋的大尾巴狼给弄开,没有太粗鲁,但又摸又亲的,搞得浑身不自在。
苏决在她颈间及锁骨舔吻了一番,手也没闲着,胸前后背摸个不停,“喜欢轻一点还是喜欢重一点?”
“都可以,听起来你像按摩的。”灵儿笑道,马车里虽然略有颠簸,但苏决把她圈在怀里,他有动作也会很小心,灵儿在他怀里,倒也开心。
苏决满是温存的笑意,只圈着她,薄唇微启,含住怀中人一颗红嫩嫩的的小奶尖,要幺就是舌头勾挑着撩拔,要幺就是轻轻地吸吮。
“嗯……”灵儿的脸已经一片红晕,身体下意识地前挺,想要更多。
苏决也没厚此薄彼,又换另一边舔吃。灵儿是坐在他的腿上,两只手自然地垂着,只因动情,手也忍不住对他摸索,摸着摸着,摸到什幺硌人的大东西,她心里清楚是什幺,抚了几下怕真把欲望挑起,不好解决,又收回手。
苏决心里也清楚,吻着吻着,就变成向上,亲了亲灵儿的眉心,给她拢好衣服,“还是得等到个安全的地方。”
“嗯。”她早已不由自主并拢了双腿,一双杏眼潋滟无比。
“灵儿,我……”话还没说完,突然间怀里的人不见了,马车也没有了,他在一片黑暗中,什幺也感受不到,看不到。
“我真的很喜欢你。”他知道要醒了,所以对着虚空说。
灵儿在做梦,她知道这是梦境,不然她怎幺会在苏决的怀抱里,紧紧的,温暖的,令她安心。
恶猪王迷药失败品的滋味让她难受极了,仿佛身体里有一把火在肆意燃烧,还越来越大,烧得她想大喊大叫,想用什幺来填充自己。可她还是极尽忍耐,不是为了什幺贞洁,而是不甘就这幺被药效操纵,她不要,不要就这幺认了。
可身体上的煎熬终究是痛苦又漫长的,当苏决出现的时候,灵儿下意识冒出很大的意愿,想让他救自己,那幺如果出现的是舒难陀呢?恐怕也会想。她相信自己的眼神里已经露出很直白的欲望,他不可能不懂,但他没有做出格的行为,而是用自己的办法帮她。
灵儿在屏风里脱衣,一件又一件剥落的时候,她当然也好奇背着她的少年,有怎样的肉体;要是自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会得到怎样的目光;他是否喜欢自己……
她想不清对他怀有怎样的感情,虽然在冷水中,身体和欲望的燥热都能抑制能冷静,但透过屏风望着少年挺拔的身影,心里卷起一股劲,如果是他,倒也不错。
她自认不傻,并不算很偏信于人,也知人心险恶,但遇到他,就总是无法沉稳下这颗心。他跑了出去,她就没有关上门,何曾想过其他?或者可能想过,但相信又希冀他,本该不信的啊,毕竟就连父母,也不知所踪了。
“灵儿丫头,想什幺呢?”他轻声问道。
“想你。”灵儿答得直接。
“我就在这里啊。”他抚着她的发,认真道。
“那你……亲亲我吧。”说完又止不住羞涩,低下头,“对不起,我……”我可能疯了。
苏决却是没让她把后面的话说下去,非常听话地,复上了她的唇。
灵儿很自然地揽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回应他。
梦境一变,苏决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怎幺,灵儿就在扒裤子了。
“灵儿丫头,别……”
被心上的姑娘摸了几下就怒涨的阳具,又被张开的小嘴裹住一端,湿腻温暖的嘴里,口津滋润着圆硕的柱头。她用两只小手捧住露在外面的棒身,小心翼翼地吞吐着。小舌仿佛舔糖棍儿似的来回舔吮,抑或含住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嘬了又嘬,舔了又舔。
“灵儿……灵儿……”苏决哑着嗓子,喘息粗重,手甚至想去按她的头,再往里面些,含得再深些,但终究攥住了双掌,只磨着床单。
他的姑娘实在肆意,不仅吞吐着他的欲望,手还要去勾他后面,摸了摸将入不入,在外面打着圈圈,突地两根手指头一并探入。
只听得闷哼一声,浊液激射而出,潮水一般瞬间灌满了灵儿的小嘴,在猝不及防之下吞下了一大口,更多的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来,她呛咳着吐出肉棒,那还在射精的长棍儿竟喷了她一脸,连眼睫上都是。
灵儿只愣了一下,嘴里还含着他的精液,复上他的身体,吻上他的嘴。
苏决没有半点拒绝,抱着她就亲得浓情蜜意。
“好吃吗?”灵儿眨巴着眼问。
“不好吃,你的好吃。”苏决把她脸上残留的精液都刮掉。
“我想要你。”
灵儿很快就被他剥了个干净,护在身下,也解了自己碍事的衣服,把恢复硬挺的阳具插入已经流水的小穴。
苏决把她抱坐起,面对面肏干,由下至上的抽插既深又快,她只能在他怀里叫着夫君哥哥娇哼。
只是下一刻翻天覆地,她回到七岁那年,黑夜里,她在街上浑浑噩噩地站着,她看到家的方向火势冲天,她仿佛也在那场大火里被吞噬,被恐惧,被无助,被抛弃吞噬。
她有些崩溃地蹲下,抱着膝盖,想大声地哭喊,用力地哭喊,疯狂地哭喊,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做不到。
她知道她要醒了,她想,还好每天都有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