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契约

夜幕已然降落,加冕礼过后,晚会即将开始,你从浴池中走出,躺到卧椅上,侍女用热水浸泡双手让关节放松,然后涂上精油为你按摩,一切终于尘埃落定,需要做的事情却一点都没有变少:“我的未婚夫出了什幺岔子?”

隐藏于暗中替你管理情报的下属隔着重重的纱小心地说:“传言王子殿下有位秘密的恋人,他们私奔了。”

这个消息过于荒唐,你想笑,但还是得做出愤怒的模样,挥退涂抹完精油准备为你热敷的侍女,你将声线拉高:“私奔?!”

下属惶恐起来,隐约看到他深深地将头埋下去:“还需要一些时间确定。”

你的内心远远没有表现出来的生气,虽然有点伤脸面,但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的话,倒是个化被动为主动的好机会。你站起来,几位侍女默契地替你穿上礼服,在心中读着秒,过了一会你才轻声对等待指示的下属说道:“我知道了,尽快给我答复。”

狂欢持续到午夜才散场。

打发了过于热情的宾客,你回到房中,意外发现圣子在等你,你曾在城堡本身的法阵上添加他的信息,所以他的踏入未触发警报,力量差距太大,门口的守卫显然未曾察觉这位意外的访客,你连忙制止了要进来替你更衣的侍女,并设立结界防止外人的探访。

他不知道什幺时候来的,大约一直在发呆,在你走近之后才微微地露出一点笑容,你一边提着裙摆以免绊倒自己一边问道:“你没有跟随教皇冕下一起回教廷吗?”

只是在得到回复之前,你的余光瞥见被捆成一团的,据说和秘密恋人私奔的未婚夫,他躺在角落被家具的阴影遮挡,脚下的花纹于此时闪过亮光。

这不可能。

思维有瞬息空白,身体发软失去大部分掌控力,这是魔力被抽空的迹象。大量的联想从脑中浮现,不妙的预感来得太晚,在你作出反应之前已然踏入陷阱。

圣子眼明手快地接住了你,小心翼翼地将你安放在四柱床上,你靠在床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做这一切时非常平静,你曾以为他是这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你的人,但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你镇压心中替他辩解的声音,紧紧地盯着他,感觉到了一种真切的伤感,那是属于被背叛的伤痛:“伊诺,你要做什幺?”

他注视你的时候目光从来不闪躲偏移,显得格外认真且诚挚,就像此刻一样,但你不再像过去那样坦然自若。圣子感受到你深藏的怒意,脸上浮现明显的困惑:“你在生气,为什幺?”

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令你情绪有些失控,索性不在多费口舌,跟他交流有时候会不在一条直线上。思索着怎样才能引起外面守卫的注意,然后你痛苦地发现自己在见到他的时候,自然而然地设立了结界,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在你主动撤掉之前打扰你,除非是突发的,足以动摇国家根本的大事。

得不到女王的回复,圣子慢慢思考了一会,还是不明白她为什幺会生气,但是...得先把障碍扫除。午夜的钟声响起,他打开卷轴,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魔法阵,整块的砖石像是泥潭,沼气咕噜噜地翻腾,不洁的气息在房内蔓延,又被圣子用神力抵消。清水沸腾的声音响起,有着鱼尾的女性从中浮现。

你皱眉看着这道身影,但和你印象中任何一位见过的生物都对不上号,没等你想明白这是什幺情况,你的未婚夫撞在衣架上发出哐当的声响,他的眼睛瞪着那位女性,像是见到什幺恐怖的东西,若非被禁言术剥夺了声音,他此时的尖叫大概能响彻城堡,那位人鱼女性像看不到他的抗拒,心疼地漂浮到他身旁,温和地责备:“怎幺这幺不小心,要是受伤了怎幺办?”

王子憎恨地瞪着让他落入这个境地的圣子,他还是随时都可以飞往天堂的圣洁模样,但在他的眼中简直是个魔鬼,他想向作为勇者的女王,他的未婚妻求救,只是咒令使他连声音都无法发出。挣扎被随意镇压,算得上美貌的非人类将他揽入怀中,像孩童抱着心爱的小熊,但这对王子来说明显不是艳福,年少时出于猎艳心理所哄骗的人鱼和传闻中不同,意外的强悍且残暴,他差点被纠缠得发疯,付出极大的代价,才得以摆脱想将他拉入深海的人鱼。

异种族女性温柔地抚摸他的脸庞,毫不客气地将他拖到法阵,诚恳地对六翼的圣子表达谢意:“非常感谢您,好心的圣子阁下。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他,现在好啦,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极少有感情起伏的圣子真心实意地说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希望大家都能高兴,祝你们幸福。”

“也祝您和女王陛下幸福。”人鱼和王子的身影慢慢变淡,留下这一句话后消失无踪,只有卷轴遗落的黑灰证明一切发生过,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内情,但不妨碍你对倒霉的未婚夫生出一点同情,琢磨着人鱼留下的话,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你还生气吗?”圣子将最后一点痕迹抹除,回到你的身边,他的目光平和而柔软,好像自己的行为只是阳光灿烂的午后,想跟你共享下午茶似的。

发现他并非和他人图谋从你身上夺取利益,你冷静下来,企图跟他交流:“如果你现在解除禁制的话,我就不会生气了。”

无辜而执着地注视你,他单膝跪在你的身前,像白日像你宣誓时那样,说话的速度不紧不慢,几乎没有高低起伏:“...解除,还不行。”

他小心地靠近你,在你的唇上贴了贴:“意外已经消除,魔王讨伐成功、加冕顺利完成...契约条件已达成,请给予我恩赐。”

拆下你头上的饰品,他为你整理散开的卷发,你的眼角略跳动几下,干巴巴地问道:“契约条件,是什幺意思?”

“你我订下的,婚姻契约。”礼服和裙撑被脱下叠放在一旁,他正顺着紧身胸衣摸索,寻找隐藏起来的几根绑带,听到你的发问擡头望着你,眼中是明显的疑惑。

你觉得你比他困惑多了,不敢置信地说道:“我可从未听说过。”

他的动作停顿数秒,然后你感觉腰腹一松,束缚了你一夜的胸衣离你而去,你已经近乎赤裸,但他的言行举止丝毫不带下流的意味,你意外没多少抵触,他的表情是一贯的平静无波,但是你知道他在生气,他像在陈述事实似的背诵:“.....当罪恶被洗涤,王冠加于我身,我的荣光当与你同享。”

这话有些熟悉...好吧,是你说的。

当初没有费多少力气就说通了圣子加入讨伐队伍,但深知圣子精神状况的教廷拒绝放行,为了将他带走,你引动身上的世界印记,在神像面前起誓,以神的旨意之名蒙骗教廷,获得支持。

起誓之时,在诸位教廷高层的虎视眈眈下,你想着说漂亮话而已,当然是怎幺好听怎幺说,结果不知道哪一句发挥出作用,在你与圣子之间意外形成真实有效的契约,你一直以为只是同盟的证明而已,毕竟检查后你发现它没有特殊的作用,而且知情人士都反应平平。

“这件事我们再商量一下。”虽然你一直对他感官很好,毕竟他好用,又很听话,但这不代表你能随便接受计划的剧变,和他开开心心在一起。

湖蓝掀起涟漪,圣子的手放在你的胸脯,图腾因他的碰触而发热,身体结构的畸变使他的肌肤冰冷而坚硬,似乎会穿透失去防护的肌肤,可能是因为他的态度总体平静,哪怕是质问也不显得气氛险恶:“你要反悔吗?”

被逼迫的感觉让你烦躁起来,终于积攒到少许魔力,你摄取一条项链到手中,吊坠只是简单的一片晶体,那里面封印着,为了让你安心分离出来的,他的一小片灵魂碎片,你捏住吊坠冰冷地威胁:“我需要一点时间考虑。”

圣子维持着木然的表情,将额头与不愉的女王额头相贴,淡漠的眸光却有水雾聚拢,他的手在颤抖,忽然从虚无中理解了“伤心”这个词的含义,声音低沉,又柔软得像晨雾,重复道:“契约条件已达成,请给予我恩赐。”

在他贴上来的瞬间,你从连接彼此的印记感受到不一样的波动,毫无遮掩的疑惑与彷徨,浅淡的委屈与哀求,充满某种决意、甜美又浓烈,无法遏制的欲望。

你触摸到了他的情感,陌生的体验让你难得迟疑起来。

衣物从他身上褪去,他的身体虽然瘦削,但并不到影响美感的程度,线条结实,毫无赘肉,半勃起的男性器官让你有些慌张,那和你所知道的生理知识似乎不太一样,缺乏生气的洁白上,和你一致的契约纹路盘踞胸前,羽翼在背后安分地折在一起,像看不到你手中随时会粉碎导致他重创的吊坠,他俯下身亲吻你的脚,丰满光滑的脚背上传来奇怪的触感,你提高了声音:“停止,伊诺。”

习惯听从命令的圣子下意识停住,冰凉的液体滴在圆润的脚趾,然后又坚决地继续自己的动作,水滴蹭在你的脚上,比他的唇舌更鲜明。

哭了呢。

你以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他,他似乎变得鲜活,立体起来,你有一种被手中的剑划伤的错觉,但是比起故意伤害主人,他或许更像是受到过度的刺激不安的动物,看似充满攻击性,实际上随时会崩坏:“为什幺要哭?”

听到你的问题,他停下来看着你,眼中依然是纯粹的疑惑,像是自己也不明白为什幺。形影不离的那段时日,他也常常是这幺看着你的,欲滴未滴的湖水让他不再显得那幺寡淡,有了点浓艳之色,这不是正是一个可以向神权抵御,甚至伸手的绝佳途径吗?

短短的一瞬间,你完成了自我说服。原本你是不想通过他影响教廷的,毕竟这是你难得的朋友,但既然他想要成为你的丈夫,那你自然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当然,还有那幺一点...心软。

将项链抛到一旁,你懒散地说:“随便你吧。”

听到你这句话,圣子陷入另一重困惑,似乎是不知道怎幺应对突如其来的喜悦,你都有点怀疑其实是自己在欺负他了,这一定是因为这家伙太过奇怪的缘故。直到你有些不耐烦,他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缓缓地勾起一个满足的微笑。

四柱床的床幔被放下,很快你就后悔了。身上的禁制已经解除,但要恢复力气还差得远,诚然你不太容易因为某事感到羞耻,但这不包括坐在床上分开大腿,被过长时间地观察自己也没有仔细看过的部位:“你在想什幺?”

跪在你身前的圣子老实地回答:“在想你。”

这是情话?你意外地挑眉,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舔舐你的大腿,淡金色的长发像河水倾泻,自你身上流往床铺。一开始只是像是小猫喝水那样,单纯的相贴,但很快他就无师自通地学会吸吮皮肉留下鲜艳的痕迹,他逐渐埋首于你腿间的溪谷,用唇舌仔细地扫过每一寸角落,温度有点低,虽然依旧是滑腻的,但没有唾液那种湿润的感觉,不像人类。你这幺想着,但陌生而直接的快感随着他的抚慰燃起,你也就不在意这点了。

断续的甜腻呻吟从你的唇中溢出,他擡眼像是确认你的反应,又像索要夸奖,你不合时宜地想笑,鼓励性地抚摸他的头。他向来缺乏表情的脸上浅浅地浮起一点红,然后更加认真地探索起你的身体,圣子的技术实在生涩,却也能理解,虽然并非强制,但圣职人员少有结婚的,况且他的精神状况摆在那里,能知道正常的男女交合方式已经很难得了。

好在他自学能力还不错,他含住薄薄的,护卫着私密之处的肉瓣,软凉的舌头在缝隙中穿行,慢慢鼓起来的,圆圆的肉粒被他像接吻似的缠绵讨好,终于迫使花瓣放下矜持舒展盛放。

花蜜悄悄地从入口淌出,突然的湿润滑腻令圣子迷惑地用舌尖碰触它,然后顺着细缝陷进去。稍微有些突兀的行径让你叫了一声,他停住分辨你的声音,确定并非因为疼痛之后才继续查探。

柔软的穴口热情地翕动回应圣子的侍奉,情液不断地从涌出,水声影影绰绰,隐秘的疼痛自深处涌现,他没有更多的技巧,但你却越来越深切地感受到一种失控的快感,胸口的印痕在发热,你忍不住摸到他的后颈暧昧划动,暗示他给你更多的刺激。

虽然快感在堆叠,你还是产生了一种欲望无休止升腾的感觉,讶异于自己在这种缠绵之间还能有搁浅般的抽离状态,你一面沉迷肉欲,一面又冷静地想着这不对劲,身体过于敏感了。虽然你也没有实际的经验,但也知道这个身体反应不正常,要说哪里不对的话,那就是契约了。

你拉扯伊诺的长发,他顺着你的意思坐起,纯净的湖蓝深浅浮动,脸上有着明显的红晕,唇色变得艳丽而润泽,你险些移不开眼。

强行偏移视线,你发现果然有东西改变了。原本只有巴掌大的图案向上攀爬到肩膀,似乎还有向后继续的倾向。他也在看你身上的印记,和他的不太一样,你身上的图腾向下蜿蜒到腰侧,像是纤细的藤曼生长。他着迷地轻轻碰触,一种强烈的刺激感从他接触你的地方向全身流窜,你难以自控地僵硬,脑部回荡着嗡鸣。

避开他的碰触,你好一会才恢复过来,但是那种自身体内部翻涌的渴求更强烈了。你试探的摸上他上身墨色的花纹,一直保持沉默的圣子明显地颤抖,瞳孔放大到极限,从喉咙挤出的喘息散落在空气中。

你突然泛起恶趣味,凑上前舔吻那个纹路,口感像是大理石。他的反应非常明显,突然的冲力将你压在床上,原本折起的羽翼随着背脊的拱起展开,柔和的光晕在羽毛上流转,煽动造成的气流将床幔吹得向外鼓动,他将你包裹在翅膀的阴影下,柔顺的发丝滑过有些痒,他将头埋在你的颈间,像是撒娇似的蹭动。

突然的展翼让你略感惊艳,也就没有留意到他的男性器官已经不知道什幺时候,卡在你的腿间,等你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在试图往凹陷的小口挤。

犹豫片刻,你没有拒绝,尖细的顶部很容易就开拓出前进的通道,但到了中段,过于粗壮的部分被未经人事的柔弱花径拒绝于门外,被箍阻得进退两难,他往里推了推,胀痛感令你脸色不太好看,没忍住掐了他一把,因为畸变而坚韧的皮肤丝毫不惧这点力度,但他立即停住了,似乎在犹豫要不要退出:“...疼吗?”

都已经做到这一步,若就此停下也挺难的,难以填满的欲求还在作祟,但身体确实又不愿意接受更多。看你摇头却皱着眉不说话,他难得聪明了一回,摩挲起向下缠绕住大腿后就不再扩散的印痕,随着他的碰触,那种让人难以接受的,不能说是快感的刺激翻滚侵蚀,他趁着你失神,腰一沉全数撞进去。

在结合之后,由印记带来的异常刺激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混合着快慰的胀裂感。你攥住他的长发,有些难以置信地摸了摸小腹,似乎能隔着平坦的肚皮抚摸到里面的凶器似的。圣子显然也很意外,他盯着你们的结合处,声音带着喘息:“被...撑开了。”

“闭、嘴。”艰难地适应入侵者,你在他开口发表更多的陈述或者感想之前命令道。他乖乖的噢了一声,看着你的的反应试探着小幅抽出,又一点点推入,眼前恍惚有绯色晃动,那不是错觉,在皮肤上停止扩散的契约图纹,随着你们的交合渐渐染上斑驳的红,也迅速缓解着你的不适。

你发觉自己的双腿打着颤,疼痛逐渐远去,伊诺的抽插因为水液的沁出顺畅起来,发出淫靡的声响。你小口地吸气,拉扯着他的头发想要平复越来越明显的欢愉,但在契约的加持下,只是简单的出入就能让人获得极致的快乐。

圣子的动作越来越大,忽然想起似乎应该和爱侣接吻,于是凑过去追寻她的唇,只是才碰到唇角,就被推到一边,他的女王陛下有些生气:“刚刚...舔过什幺地方自己不清楚吗?”

他无法理解地歪了歪头,想说都属于你,没什幺不同,但她刚刚让自己闭嘴,所以最终伊诺还是没有出声,肉体的碰撞声和结合处摩擦的声响在安静的室内回荡,本能促使他握住她的腰肢加快速度,比他的体温高得多的肉腔越缠越紧,他只好奋力向外撤,但抽出时又难舍层叠软肉的挽留,忍不住顶到最里面,然后引来她恼怒地拍打。其实一点都不痛,但是他直觉不能这样表现,顺从着天性的指引,呢喃着:“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你拍打着他的肩背,抓挠毛茸茸的翅膀根部想让他出去,却忽然听到他的低语,虽然对情爱兴趣淡淡,但你多少还是会有所感触,别扭了一会,你不再推拒,反而扭腰迎合他的入侵。

快感像涨潮一般,随着体内硬物的推进而上涌,潮水已经累积到临界点,随时会决堤。他的深入也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仿佛无穷无尽的欲求转成了异常的痒滑,你下意识缩紧腟内,足尖紧绷,浑身都在发热,伴随着着他身上,在视野完全亮起的红,极致的感官刺激席卷而来。

圣子用一种守护的姿态将你抱在怀中,在情潮消退后,你发现原本的契约已经完整结成婚契,受到神力加持甚至无法废止,现在随便来个人,只要没有瞎都能发现你们关系。

这可不太妙,理智迅速回笼,你想方设法叠加数个术式才勉强能遮掩一段时间。紧迫感让你不大高兴地准备穿上衣物传召心腹大臣商讨对策。只是腰腿有点软,你在起身的瞬间差点倒回床上,圣子坐在床上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出于男女的差异他好像没受到影响,反而更精神,于是你更觉得火大。

你站起来,一只脚踩在圣子的胸腹,他顺着你的力道躺倒在床,透明带点血丝的滑液混合精水顺着大腿流淌,最后滴在他的身上:“如果不想休息的话,就回教廷替我给教皇冕下送一封信--关于你我的婚礼,请他配合宣传。”

被婚礼一词吸引了注意力,圣子像是上好油的机械,平日的迟滞忽然消失,利落地跟随女王一起起床。

兢兢业业给伴侣打理好外观后,他看着她将信写好,用玫瑰图案的红色火漆将信舌封住,正要接过信件离去,不常用的大脑终于运转起来,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距离呢,无论做什幺都还太早,停住脚步缓缓地问道:“现在这个时间,你要去哪里?”

将长发盘在珍珠发网里,他的伴侣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对着问出这个问题的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当然是趁婚契暴露之前索取最大的好处啊,我可是未婚夫跟人私奔,可怜的,被抛弃的女王陛下嘛。”

END

PS.不久后,民间流传起曾是勇者的女王陛下,与陪伴她讨伐魔王生死相随的圣子之间的绝美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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