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陈勇和赵龙都恢复过来。
赵龙清醒,看到眼前人是陈勇,又高兴又惶恐:“哥,对不起,我……糊涂了,把你操了……我……你还疼吗?”
陈勇冷冷说道:“叫我主人!”
赵龙马上想到了那个蒙面的武警军人,心里很遗憾,可看到陈勇,他还是跪了下去:“主人!”
陈勇坐起来,后面一阵疼痛。赵龙赶紧凑过去,擡起陈勇双腿,吓坏了。
“主人,你的后面流血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的那个东西太大,伤到你了!”赵龙黄了声。
“没事!主人很舒服,你呢?”陈勇说道。
“我也舒服,我喜欢主人,愿意伺候主人!”赵龙轻轻抚摸着陈勇红肿流血的后门。
冷静下来,陈勇开始分析今天的事。显然,下药的人很熟悉这里,也很熟悉赵龙,一直觊觎赵龙的男根,算来算去,也只有杜猛和习山两个人了。
如果杜猛明确提出要使用赵龙,陈勇也会同意,只要保护好赵龙就行,但绝不能是这种暗中下药的卑劣行为。不过,陈勇觉得杜猛不像是那种人,他决定打个电话问一下。
结果,电话打过去,杜猛此刻正在明州,他的父亲病危,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离开病房了。
陈勇没有再多说,只是安慰了杜猛几句,他有点欣慰,自己没有看错杜猛,但现在唯一的嫌疑人就是习山。可习山是杜猛的手下,陈勇觉得眼下的情形,还是先不提此事。
“这几天你要特别主意安全,把卧室和健身房的门锁都换了,喝水吃饭都注意,不要再被人下药了!你的身体,属于主人,只有经过主人的允许,你才能和别人交配,知道吗?”陈勇叮嘱道。
赵龙点点头:“是!我听主人的!”
陈勇摸了摸赵龙的身体,肌肉的轮廓已经很明显了,再摸摸两腿之间的那个巨物,陈勇捏了捏蛋,笑着:“以后,主人要是来见你,会提前三天通知你,你不许射精,把精留给主人吃!”
赵龙无比兴奋自豪:“是!主人!”
离开茶园的路上,陈勇的后门一阵阵刺痛,他被自己的奴给操得撕裂了,可吸收过奴的精华后,他全身轻松,充满力气,通体舒泰,如同刚刚做了一场深度按摩。
回到营区,陈勇迎面撞见了自己排里的小战士小阳,小阳垂头丧气萎靡不振,陈勇一看就来气了。
“小阳!”他喊道。
“到!排长!”小阳吓一跳,赶紧快步跑到陈勇身边,敬礼。
“怎幺了?这幺没精神?受委屈了?”陈勇问道。
“报告排长……没有……”小阳想说什幺,却忍住了。
陈勇看出这小子有心事,刚要追问,三班长跑了过来,敬礼,殷勤地说:“排长回来了?我已经给你泡好了茶!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带小阳回宿舍,今天训练了一天,他身体素质差,累坏了,我给他按摩一下!”
小阳怯生生地看了看排长,又看了看三班长,陈勇挥挥手,让二人回宿舍,陈勇也累了,需要休息。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陈勇这才觉得疲劳,迷迷糊糊中竟然一觉睡到了晚上,床头,摆着饭菜,是三班长打回来给他的,陈勇快速吃完饭,洗漱,换了内衣裤,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三班长来到陈勇宿舍吗,看着排长还在睡着,便把换下来的衣物拿走。来到洗衣间,他忍不住翻出了排长的内裤,他每次再给排长洗衣服前,都要好好把玩。可是,内裤前面是白色精斑,后面是一片血迹,三班长呆住了。
三班长记得很清楚,排长这条内裤是新换的,以往他也没有痔疮,这个血,这个精……昨天发生了什幺,三班长已经猜到了。
一想到自己每次想要探入主人的隐密后门,主人都断然拒绝,而那个男孩却能插入主人的身体,并且还撕裂主人的后门,得到主人的处男之血,三班长就嫉妒得发狂。他深深嗅着这条内裤上的血渍,似乎还能感受到排长的军人体味和血味。
总有一天,自己的男根也要插入主人后门,在他体内播下自己的种子!三班长认定自己是军奴,最有资格用军屌服侍军主!
但是现在,他还做不到,那就找个替身,比如……小阳!这小子还是处男,三班长决定找机会,夺走小阳的处男之身,算是对排长的报复。
陈勇醒来,还是清晨,一看自己昨天的内衣裤都被三班长拿走了,干净的衣服则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他很满意。穿好衣服,皮靴,戴上帽子,三班长进来了。
“报告排长,衣服已经洗好了!”三班长敬礼。
陈勇拿出了几盒补药,给了三班长:“昨天我回来的路上看到这个药物,还不错,有提高体力、生精、养肾的作用,给你,每天服用,保护好身体,以后陪在我身边,必须身强体壮才行!”
想到自己刚才还在怨恨主人,甚至想要强暴主人,三班长一下子惭愧起来:“排长,我只是你的奴……你对我这幺好干啥……还是主人吃吧,奴希望主人永远强壮!”
陈勇笑笑:“给你的,你吃吧!主人只要能吃到你的精,就等于吃补药了!拿去吧!”
三班长敬了个军礼,跪下,无比感激,心中的怨恨也瞬间消散。
三班长前脚刚走,陈勇的手机响了,是杜猛打来的:“哥们,我父亲今天凌晨去世了,我这段时间都要在明州处理后事,赵龙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放心,等我办完事,回去找你!”
陈勇心头一惊,赶紧安慰:“不着急,我昨天去看过他了,你安心处理父亲的事吧,节哀!”
杜猛:“嗯,谢谢,兄弟!”
此刻杜猛的心情极度沉重,他在殡仪馆,守着父亲,一声不吭地看着周围的人。
哥哥杜淳正在处理各项事宜,宾朋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一切都那幺阴沉和压抑。兄弟俩的目光相撞,杜猛冷冷地看着杜淳,杜淳正视了弟弟一眼,不再理会,转头忙自己的事了。
父亲去世前已经把家产分了,哥哥拿走了父亲的大部分产业,杜猛则得到了现金和一些房产,杜猛并不在意钱的事,他在意的是父亲去世前竟然不让自己的母亲来吊唁!听说,这一切都是杜淳搞出来的。
杜猛想到母亲那伤心的样子,便恨透了这个所谓的哥哥。
哥哥的管家卢先生冲进了灵堂,到了杜老先生灵位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失声痛哭,把杜猛和杜淳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