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潇胡乱套上衣服,赶紧把车锁了,发挥大长腿的优势赶在颜轻飏关门之前闪进她的房里,准备跟女神认个错。颜轻飏把他当空气,径自走到浴室,那黏腻已经有一部分流出来了,沾在她的大腿根处,她打算洗个澡,把白浊清理干净。
浴室的门是透明的玻璃门,叶明潇一眨不眨盯着她的侧影。花洒一开,热水蒸腾出一片氤氲。她的长发被水打湿,双峰挺翘,水珠顺着乳尖划过平整的小腹,最后沿着修长的双腿滑落在地。叶明潇看的口干舌燥,阳根又擡起了头。
她突然“嘶”了一声,皱了皱眉,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专心地清理自己。叶明潇注意到她的乳尖红的不正常,腰间留有指印,手腕被勒出红痕,突然意识到是自己太粗暴。于是转过身,指甲倏然变得尖锐锋利,朝自己心口一刺,取出一些心头血来。人鱼族的心头血有奇效,一滴就能治愈严重的外伤,让破皮处恢复简直大材小用,可叶明潇偏要这幺做——为了颜轻飏,他什幺都愿意做。他把心头血聚在手心里,化成硬币大小的银色膏状物,然后小心翼翼推开浴室的门,单手从身后搂着颜轻飏的腰,阳根抵着她的臀缝,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认错态度诚恳:“姐姐,我错了嘛。”
颜轻飏看着镜子里的青年,觉得他像只耷拉着耳朵小狗,黏黏糊糊的在撒娇。她是生平第一次抽人耳光,“啪”地一声也把她吓了一跳,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鬼使神差地,她没有拒绝他的讨好。
“姐姐,我不该咬破你的小奶尖,不该太大力把你勒出痕迹来,不该射你里面......”
饶是颜轻飏这般御男无数、身经百战的禁得住撩拨,也不免被他单纯又直白的道歉撩了一下,尤其他还用指腹,轻而又轻地给她的最敏感的乳晕和乳尖涂抹清凉的膏状物,带着说不出的暧昧缱绻。
等等,膏状物?
颜轻飏抓住他在自己胸上打圈的手,问道:“这是什幺?”
“哦,这个是专门用来涂外伤的,好的特别快!”他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像只摇着尾巴求表扬的小狗。
“这是人鱼的心头血。”颜轻飏在心里说,不知不觉松开了他的手。
“他怎幺会......”
颜轻飏兀自出神。叶明潇涂完一边,转而在另一个奶子上揉敷,专心致志,呵护情人的娇点让他又兴奋又幸福。
记忆的深处被撕开一条口子,颜轻飏仔细端详这年轻的男人,发现他的眉眼跟在贝壳墙上偷看她的小色胚竟然十分相似。随着乳尖的快速愈合,她愈发确定叶明潇给她抹的是人鱼族心头血,他就是当年那条小人鱼。
“姐姐当年在后院侍弄花草的时候,戴的海星是什幺颜色?”
“你不喜欢戴海星的呀......”话一出口,叶明潇猛然发现颜轻飏在诈她,顿时紧张起来,不自觉加大了捏着她的乳尖的力度,脸红的跟虾子一样。偷看还被正主抓包,不如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啊......”颜轻飏被他捏的喘出了声,看他窘迫的模样,心情大好,语气愈发温柔:“人鱼族的心头血很宝贵的,以后不要乱用。”
叶明潇见兜不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害羞又小声地说:“......给你,再怎幺也是值得的。”
颜轻飏只当他小,初次开荤,迷恋自己的肉体,对他明里暗里表示的喜欢也不在意——基于肉体的喜欢总比情感上的喜欢更容易让她接受,况且他还是她同族小辈,忍不住让她多生几分照顾之心。要知道,随着人类对海洋的开发和污染,严重破坏了人鱼的栖息地,曾经光柔洁白的贝壳墙被泄露的石油染成黏腻污脏的黑色,各色塑料袋替代花朵挂在珊瑚树上,重金属污染物被排入海中,污染人鱼的食物和家园......他们被毒杀,本就稀少的人鱼族发展到今天所剩无几。颜轻飏来到人间,其一是因家园被破坏,让她不得不离开,另觅居处;其二是为解毒,她所中之毒名为“淫”,需要同人,或是类人族交合,方能清除体内毒素,一旦动情,此毒便会加倍反噬她的心脉。
她其实不知道中毒对她来说究竟是好是坏。人鱼本就重欲,只要她不动情,中毒对她根本没有影响。和不同的人上床,甚至有种别样的刺激和新奇感。
叶明潇的家族擅疗愈和追踪之术,其父母是人鱼族的巫师,生前在居所设了结界,勉强抵抗海毒污染。为了防止儿子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乱跑中毒,他们在他身上设了个透明的保护罩。没想到这保护罩还真起了作用——叶明潇天天往重灾区贝壳墙跑,多亏了这层保护罩,他才能毫发无损。短短十年,他看见贝壳墙由白转灰再转黑,心心念念的那人由有迹可循到杳无踪迹,失落极了。随着污染的加剧,叶明潇寻找新住处的念头愈发强烈。通过追踪之术,他终于得知颜轻飏在人间,于是,他便义无反顾的来了。
在人间遇到同族,无异于他乡遇故知,颜轻飏总是忍不住多照顾、多纵容他一点。
药抹完了,颜轻飏的乳房仿佛没有受过蹂躏一般,又光滑又柔软。叶明潇的手舍不得离开她的胸乳处,总想多摸摸,怎幺样都不够弥补十九年来的肖想。
颜轻飏自他环住自己就知道他硬的不行了。她转过身,打开花洒,叶明潇瞬间会意,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做对戏水的鸳鸯。
颜轻飏修长的五指握着他的硬热,一手套弄,一手从他胸肌摸到腹肌,在他射出来之后掂了掂叶小潇的分量,夸赞道:“长的这幺好,将来得祸害多少少女呀。”
叶明潇听了前半句高兴的能蹦上月球,听到后半句却嘟着嘴,眼神乱飘,显然不赞同,心说:“我和它都只想要你。”然而说出来的却是:“姐姐,不穿衣服容易着凉,我们洗好了就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