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不着急,他扶着肉棒在她腿间慢慢地蹭,龟头蹭到花缝时,花缝受到刺激又开始喷出蜜液,打湿了整根。
青珂受不住地扭着腰肢,大喘着,两只大白兔不住晃动,点缀在上边的乳头娇艳欲滴,像沾满露水的红樱桃。
身下传来的酥痒感使青珂脑里糊作一团,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只是媚眼如丝。
他将龟头抵在花心,往前撑开两片贝肉,刚进去一点,李裕枝便感受到她身下这张小口的吸力,吸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闷哼一声。
可是他又极力克制着,擡头看向青珂,问道:“你会疼吗?”
真是温柔又体贴。
只见青珂点点头,却又道:“还好。”
李裕枝看她这模样,不由嗤笑一声,在花穴周围研磨了阵,还是道:“那我入得慢些。”
可是他却被折磨得眼角发红,鬓角被汗水打湿,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青珂看他忍得辛苦,抓紧了身下的被单,难以启齿道:“殿下……快些进来罢,您、您可以不用管我的。”
他则是闷声一笑,往前再挺进一点,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嘴角,细细抚着她鬓角的头发,望着她的眉眼,“我不想伤害到你——”
“殿下……”
听到这话,她心里一片柔软,动情地抚上他细致的眉眼。
他却再次俯身下来,依次亲吻着她的眉间、眼角、鼻尖,最后才是柔软的红唇。那片柔软令他爱不释手,一旦沾染上便是再也戒不掉。
两人唇舌纠缠,水光潋滟。帘幔内,朦胧可见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女的千娇百媚,男的坚硬如铁,一旁散落了几件衣物,场面十分香艳。
在亲吻间,肉棒又挺进了几分,抵到一层阻碍,他擡头问青珂:“把它捅破是不是会怀孕?”
“不、不会的。”
“那是怎样才会?”他又追问道。
青珂面红耳赤,徉嗔:“殿下!”
他倒是趴在青珂身上,看着青珂微愠的模样吃吃笑着,颤得两人交合之处愈发酥痒难耐。
过了会儿,青珂才吞吞吐吐道:“殿下不要将精液浇在里边,便不会怀了。”
“哦~原来是这样。”李裕枝把玩着她的头发,“我也不想你喝避子汤,那东西喝了对身体不好。”
说着说着,他便猛地向前一挺,终于将整根肉棒没入。
青珂措不及防发出一声呻吟。
花穴里温软湿润还很热,他不由喟叹一声,将脑袋埋在青珂颈边,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正想抽插起来时,听得青珂声音颤抖道:
“疼……”
李裕枝不得不在关键时刻停下来,脑袋埋在她颈边,轻嗅着发香,感受着她花穴里的吸力和温度,真是舒服到让人头皮发麻。
“放松点。”李裕枝皱着眉头去吻她的唇,把她吻得发晕,又伸手去揉她饱满又富有弹性的嫩乳,手感好极了。
渐渐地引得青珂愈发不满,身下虽被填满但依旧瘙痒难耐,她甚至感受到肉棒上跳动的青筋。
青珂眼含泪光,一双柳叶眼如烟似雾,又不停地扭摆着腰肢。
她渴望他。
李裕枝感受到青珂逐渐放松的身体,花穴里似乎也流了更多蜜液,他这才缓慢地抽插起来,每抽出来一次,那花穴便会想方设法地留住他,肉棒划过层层褶皱,像是做了一场舒服的按摩。
他又低下头来,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肉棒和花穴连接的地方泥泞不堪,蜜液还在汩汩流出,伴着一点血丝。
花穴有些红肿了,两片贝肉变得肥厚了些,但依旧很漂亮。
他引导着青珂向下看。
青珂看到自己艳红的花穴被翻开来,里间插了一根紫红色的肉棒,花穴还在收缩着,吐着蜜液,艳糜十分,空气中弥漫着甜腥的交合气息。
这样的感觉太奇妙了。
他们从床上做到床边,青珂背靠着挡板,两腿缠在李裕枝腰间,方便他进出。
青珂往后仰着,发丝倾泻下来,胸脯起伏着,将最脆弱的脖子裸露出来。
李裕枝低下脑袋咬了上去,留下一排牙印,后又迅速抽出身来,将龟头对准了青珂的小腹,囊袋中的精液终于被释放出来,全数喷洒在青珂身下。
李裕枝粗喘着靠在青珂身上,后背隐隐有肌肉显露。
两人初尝禁果,这场情事持续了两个时辰之久,做到昏天暗地。
完事以后,李裕枝抱着昏昏欲睡的青珂去清洗身体,又重新换上里衣。
今夜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雪势并不大,只是零星几点,落在树叶上便迅速结成了冰。
洗干净身体后,两人又回被窝里睡觉。青珂在迷迷糊糊间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将一床厚厚的背子盖在她身上,并用手脚温暖着她。
她忍不住朝他怀里靠了靠,但很快又被那根擡头的炙热抵醒。
好在李裕枝并没有后续,这让青珂又安心地睡过去,因为她实在是累极了,再没有精力承受。
窗外小雪潇潇洒洒,冻了一整夜。
后来李裕枝便连续几天歇在兵营中,毕竟冒着大雪两地奔跑不大现实。
于是青珂也被李裕枝带了过去,方便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这天傍晚,李裕枝骑马回来,停在青珂面前。
他说要带她去骑马。
日薄西山。
大雪刚停不久,万籁俱寂,偶有飞鸟划破天际,剩下的便是一望无际的雪地,连练兵的草场都披上厚厚的一层白雪,但依旧有士兵在操练。
青珂穿着一身茶色暗纹男装,头发也像男子一般只用一根簪子固定,小脸白白净净,眉眼愈发精致。
李裕枝则着一身鸦青色云雁纹窄袖劲装,外披大氅,坐于马背上。
记得前几天第一次着男装时,李裕枝还说她身板小,看起来根本不像男子,来军营前青珂还担心了许久。好在最终蒙骗过关,青珂还是进来了这军营。
李裕枝坐在马背上向她伸出手来,青珂把手递给他,他便轻轻松松将青珂带上了马背,坐在他前面,卧在他怀里。
他又将大氅脱下,转而披在青珂身上。
背靠着坚硬温暖的胸膛,她感到无比安心,消除了坐在马背上的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