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魏王府乱成了一团。
整个魏王府上上下下都得到消息,魏王被人迷晕了,魏王妃失踪了。
两个时候后,神医南宫悠然尽全力救治,才唤醒被迷晕的侍卫和魏凌天。
他们醒后,对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
魏凌天望着一屋子的人,冷冷说道:“到底发生什幺事了?”
南宫悠然皱眉,“你中了迷药,是南国的秘药,也是他们独有的绝密武器,中药的人若没有事先防备,会不知不觉的陷入沉睡,醒来后关于之前一个时辰发生的事情,都会想不起来。”
“南国的秘药?怎幺会出现在北国?还出现在我魏王府?什幺时候南国密探打入我北国内部?竟然无一人知晓?”
满屋子的心腹和暗探静默,不知如何是好。
“魏王,很明显,此人这次的目标不是你,而是魏王妃,否则他怎幺会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只是绑走了魏王妃?而不是绑架你,毕竟绑架你比魏王妃对南国人来说值钱多了。”
魏凌天也百思不得其解,对方费尽心思潜入王府,竟然只是为了绑架他的王妃?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若真是南国的暗卫或者刺客,为什幺不杀了他?
这幺做没有任何收益!
“传本王命令,封锁王府,彻查所有王府可疑人等。”
“赵侍卫,这是本王的令牌,带本王令牌去城门口,封锁城门,一只蚊子都不要放出去!”
“遵命。”
王府众人纷纷开始进行调查,魏凌天吩咐人搜寻赵悠悠的踪迹,连夜坐马车前往皇宫见魏御天。
皇宫里,魏御天兄弟俩相对而坐。
“皇兄,这件事情,你怎幺看?”
魏御天皱眉,缓缓开口,“此事扑朔迷离,须从长计议。”
“这件事情,细思极恐,南国人竟然不知不觉混入王府里,还神不知鬼不觉掳走了你的王妃,这件事情,背后没那幺简单。”
“南国人费尽心机潜入王府,冒着暴露自身的危险,不可能只是为了掳走一个小官的女儿这一个目的。”
魏凌天闻言,不安的站起来,神情焦躁,“南国人掳走了悠悠,我一定要将她救回来。”
“此事,只能尽心去做,若救不回,你也无须自责。”
魏凌天握紧拳头,对南国人恨之入骨,“这些南国蛮贼,竟然使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若被我抓到那贼人,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魏御天沉默,心中却百转千回,对赵悠悠的身份感到怀疑,若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儿,为什幺会被南国密探惦记?
这其中,必有隐情。
他望着愤然离去的魏凌天,派密探去查赵悠悠的身份。
即使赵悠悠倾国倾城,令他十分迷恋,但作为一个君主,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始终是江山社稷,如果赵悠悠真的和南国人有什幺联系,他一定会做出正确的决定,至于魏凌天……
只能盼望她和南国人并无联系。
次日,北国全城戒严,搜索一切可疑的人员。
魏王府中,贾世修以王妃失踪为理由,辞退了教学的职位。
管家并没有挽留,只是稍微盘问了几句后便放他离开了。
谁也不会想道,贾世修那样的青年才俊,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才子,会做出绑架魏王妃的事情,更不会想到他就是南国从数十年前就悄悄留在北国的探子。
贾世修光明正大的离开王府,他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跟随,于是和往常一样,回到自己在北国的住所。
一间毫不起眼的屋子,屋子里只有一个年迈的老管家,老管家见他回来了,恭敬的迎接上去,“主人,已经将魏王府送出城外,接下来怎幺做?”
“带我去见她。”
“遵命。”
老管家打开屋子里地下的密室开关,在前边带路,他领着贾世修从密道往里走,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两个人绕过了北国城墙的层层守护,从密道直接走到了城外的一处破败的庙宇中。
破庙里聚集着不少南国人,他们扮演者乞丐的角色,藏在破庙里生活,当他们看到贾世修,纷纷跪下请安,“见过主人,主人万福。”
“嗯,她人在哪儿?”
“回主人,小的们按照吩咐,连夜快马加鞭,将人送到北国与南国的边境交界处,魏王妃被安排在南方客栈住下了。”
“带我去见她。”
老管家福伯欲言又止,他从小伺候贾世修长大,知道他的个性偏执,决定的事情不容更改,可这次掳走魏王妃,没有任何收益,还暴露了他们南国已经入侵北国的事实,北国如今加强防备,想获得北国的消息,更加艰难了。
“福伯,备马。”
福伯看到贾世修坚定的眼神,只好对身边的一个乞丐头目点了点头,那乞丐吹了一声口哨,很快一匹黑色的骏马从不远处的树林里跑了过来,停在他面前。
乞丐将那特质的口哨递给贾世修,“小主人,这是黑马的控制哨子。”
贾世修接了哨子,用手帕擦干净,挂在胸前,擡腿上马,骑着马朝着远处快马加鞭离开。
福伯和乞丐头目望着他远去,互相对视一眼,都感到很无奈。
那魏王妃他们都见到过,哪怕人昏迷了,也能看到魏王妃的倾城容颜,这样的美貌,数尽南北国的美女,除了三皇子的生母赵贵妃,再也没有女人能与之媲美了。
“三皇子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心,这次,怕是要栽在那女人手里了。”
“福伯,你说主子看上谁不行偏偏是北国王爷的王妃。”
“主子的事情,别多嘴。”福伯暗叹一声,摆摆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