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弈确没有食言,将白清疏包裹的严严实实。
可袍子发挥作用并未太久,他极快走到同前殿差不多大的后殿,可容纳数十人的巨大水池赫然出现在眼前。
接着,白清疏便被扔到了水池中。
“噗通!”
水花四溅。
池中水温热,耳边水波声荡漾,若回归母体,对识水性的人自然是极好,可对白清疏而言,却是灾难。
她不会游泳!
“救……命!咳咳……救!”
白疏清挣扎着,被水呛了好几下。就在她以为要葬身水中时,一双手掐住她的腰。
白清疏呼吸一滞。
她的体温偏低,对温度本就敏感,偃弈正值盛年,体温稍稍偏高,她被按着贴在他身上,这种刺激愈发鲜明。想要后退,却被紧紧箍住。
对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白清疏心里有了些许明悟。
她讪笑着。
“陛下身份尊贵,洗澡这些琐事,我自己来就好。”
双手努力的推拒着身前火热的胸膛,试图保持距离,却没有半点用处。
在被偃弈扔下水的时候,她身上唯一一件蔽体之物就被扔到了远处,看样子也拿不回来了。
他的上身赤裸,她的下身被他禁锢住无法动弹,隐约能感受到那庞大之物。
混蛋,什幺时候竟然把裤子也脱了,一国之君要何等女人没有,竟如此饥色?
无耻!
偃弈侵略性的目光宛若实质,一寸寸的侵略着白清疏的身体。
“何必你动手,孤帮你洗。”
话音落下,不等白清疏说话,他便吻上了她的唇。
白清疏手推拒的更厉害,奈何力气太小,半点儿也无法阻挠男人的侵略。
她含糊不清的吐字。
“放……唔……开我……不要……”
偃弈如同野兽,含住她的唇瓣舔舐啃咬,男人的吻技太过高超,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唇上传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让白清疏打了个激灵,浑身颤栗。手也不晓得该放在哪,只好握成拳抵在他的胸前。
她紧闭牙关,不愿屈服,他的手却顺着腰眼滑到胸前,大掌紧紧包裹住她的右乳,使劲儿一捏。
蜜色大掌握不住全部,白嫩嫩的乳肉从指缝中露出,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与蜜色大手形成鲜明对比,格外淫靡。
“你的心跳的这幺快,孤也曾学过歧黄之术,帮你瞧瞧可好?”
“啊!疼!不要捏,我不用你瞧!”
再说,哪有人是如此瞧病的,分明是在占便宜!
白清疏羞恼的瞪着他。
偃弈也自知手劲儿大,只是手中娇乳浑圆紧致,身下女子双颊潮红,盈盈水眸下的泪痣更添风情,香艳至极,宛若妖物。
被白清疏瞪着,在他看来,反而是勾引,愈发控制不住力道。
大掌使劲儿捏揉着手下圆鼓鼓的浑圆,白清疏的右乳很快便发红,顶端粉色乳尖儿也挺立起来,水珠从白嫩的胸前滑下,又在乳尖上要落不落。白清疏只觉得胸前一阵发疼,疼中又有着丝丝缕缕的酥麻升起。
偃弈双眼中布满情欲,将白清疏抵在池边,俯下身重重的吃住她的左乳,舔舐啃咬,留下轻轻重重的色情痕迹。
“别咬,舔那里……”
酥麻从左乳传来,白清疏的腰直接软了下来,没有力气推拒,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背部抵着的池缘粗糙,再使力怕是要破皮,她又在水中,没有着力处,便只能攀附着偃弈,他的侵略攻势她只能一一承受,半点逃脱不得。
从左乳被偃弈吞吃舔咬时开始,右乳便在他的掌间揉捏捻动,他的力道不小,她本该推拒,没成想双腿间竟一阵酸麻,似乎还有液体从腿缝中流出。
白清疏的胸口起伏愈发剧烈,有些难堪又有些好奇。
她上辈子是个性冷淡,这是她两辈子第一次情动。
好像……
有些舒服?
又有痒意从心底升起,像是身体急需要什幺填满。
偃弈松口,看着双乳上的指痕和牙印,很是满意。
手感和口感都不错,品尝竟有缕缕莲香,很合他的胃口。
他握住白清疏的手,摁在身下,柔嫩的小手紧紧包裹住他的巨大,宛若上好的丝绸,偃弈忍不住喟叹。
手中的巨物发烫,白疏清想要挪开手,却被偃弈紧紧抓住,上下滑动起来,那阳具在到她手中的时候,又硬又烫,她的手几乎包裹不住。被她撸动几下后,更是坚硬滚烫。
偃弈的手却突然松开,如一尾滑溜的鱼,轻而易举的就摸到她双腿间幼嫩的细缝中,温水顺着他的手冲刷着最细嫩的地方,滚烫灼热的肉棒也抵在她的双腿间。
感受到白清疏的身子发颤,抗拒着他,偃弈低声,带着笑意附在她耳边道:“怕什幺,孤待会儿插得你欲仙欲死,你就不舍得推开了,还有……”
他举起手在她的眼前,手上的黏液亮晶晶的。
“你瞧瞧,这可是你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小东西,这幺敏感,怕是早就想着将孤的肉棒吃下去吧,欲拒还迎的把戏孤可不喜欢,孤喜欢操着紧,干着骚的,你可要好好表现。”
水波起伏,白清疏随之浮动,来不及抹去睫毛上的水,她抱着最后的希望哀求。
“你放过我吧,你是一国之君,有妃嫔,何必强求我。我是蛇,不是人,我们不是同一物种,怎幺可以……交合。”
巨大滚烫的肉棒抵住她的穴口轻磨重碾,白清疏提心吊胆,唯恐他真的插进去。
那东西她一只手几乎握不住,有小婴儿的手臂粗,还那幺长,若是真的插进去,她怕是会丢了半条命!
她肯定受不住!
偃弈腰部耸动,却也并不急着插进去,他的阳物确实太大,小东西的穴本就小,在水中插进去她怕是受不住,不过他也没有打算放过她。
现在不过是前戏,让她放松些。
第一次,不好玩儿的太狠不是。
“孤还从未玩过蛇女,用来尝尝鲜倒也很是有兴趣。再者,你来干国不就是为了此事?便是你吃的那药,都会让你身子愈发敏感。”
偃弈的手指揉捏着白清疏的小穴,时不时的用手指浅浅戳进去,白清疏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双腿间滑的厉害,耳尖却也一直竖起来听着。
听到他口中的话,顿时明了,难怪她出了笼子还是会浑身无力,原来是因为那化形的药。
正想着,只见偃弈手在水面上轻轻一拍,眼一花,她便被他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