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越脱去她的衣服,只留下了黑丝透肤内衬,接下来他脱掉她碍眼的鞋袜,盛越拿起她纤巧的玉足,像是捧着珍稀宝物般,将她的玉足移到嘴边,伸出了舌头,轮流含着她一个又一个晶莹葡萄似的脚趾头,他又舔又吸,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滋味美妙无比,让他的肉茎瞬间就挺立昂扬,蓄势待发。
其实盛越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小脚丫,以前他顶多当情趣般摸摸,可上次玩过后,他倒是恋恋不忘了,甚至想直接品尝看看。
盛越是风月老手,哪有什幺没有玩过?而且男人吗,情欲之事本来就跟吃饭喝水一样重要,谁都有特别的口味和嗜好,比如他就喜欢驯服女人,在床上也都是主动出击,可这幺变态的含女人脚趾,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得这幺自然,而且,还愈舔愈发欲罢不能。
谭烟每个圆润的小趾都沾满了口水,焕发着珍珠般的光泽,盛越看在眼里,眼神愈发深沉,甚至下身都胀痛了起来,本来陆霏烟不过是容貌气质合了他的喜好,但现在他对她感兴趣的地方远远不止如此。
她就像是一个宝库钥匙,不断的打开盛越从未踏足的地域,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己。
虽然盛越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玩物,但他知道这次肯定会玩很长一段时间,不像以前两三个月就腻了。
盛越玩完每一个脚趾,又舔着她形状优美的足弓,他沿着足弓向上,大舌扫过她光滑的小腿、膝窝,丰腴的大腿,他一只舔完又换了一只,乐此不疲,可突然间谭烟发出禁不住的笑声,同时挥动着她的玉腿,直接一踹把盛越的头踢到了一边──
“噗哈哈哈哈……哈利……好痒……走开!”
盛越抚着额角,被她踹得一阵晕眩,但更让他黑线的是,她竟然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还是个外国人!
“嗯?哈利是谁?”
盛越黑着脸俯下身,直直的看着谭烟,可喝醉的她眼神无焦,说是看着盛越倒不如说是在看天花板。
谭烟懒洋洋得答道,“傻瓜,哈利是谁,当然是你啊……哈利,你连自己都不记得……你真蠢……”
盛越:“……”他跟一个醉鬼认真什幺!
盛越回想着手下搜集来的资料,虽然短时间内查不到钜细靡遗,但陆霏烟的经历一直很单纯,什幺时候交过外国男友,难不成是她大学的教师?
盛越刚刚升起的情欲被哈利这两个字洒了一头冷水,这时候他更想知道有关这个哈利的事情,究竟是谁抢在他之前摘下了这朵娇花!
盛越很不高兴的问她,“你和哈利什幺时候开始交往?”
谭烟迷迷糊糊的反问,“交往?”喔,是指她养了哈利多少年吗?哈利是谭烟第一世从小养大的狗,是她从雨中捡回来奄奄一息的小狗。
那时她在亲戚家被踢来踢去时,还带着一只哈利,可没少受白眼。哈利被那些人丢过几次,但它总能找回去,只是它活得并不长,为了谭烟而死……
她长长嗯了一声,还是算不清楚,“大概……十三年?还是十五年……”
“……”这什幺意思,哈利这个男人从她还是小学生就染指她了吗?
“哈利是做什幺工作的?”盛越憋着气问道。
“嗯?”谭烟想了想,宠物的工作……“看门?”她又想到一个,“撒娇?”啊,对了,还有──“陪睡!”
“他陪你睡过几次?”问出这句话的盛越脸色黑如锅底。这个哈利做得是看门的工作,看来是谭烟住家的门卫,或许是大人出门时把孩子交给他照料,而他竟然趁大人不在对人家小孩出手,太可恶了!
睡过几次,几乎是天天抱着睡啊,谭烟哪数得清楚,她晃了晃晕眩的头,“不记得了……”
竟然多到不记得了!盛越气炸的吼她,“你一个女孩子怎幺这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谭烟被他吓了一跳,然后就生气的举起手──‘啪’!
盛越楞楞地抚着脸,这女人竟然甩了他第二次巴掌!
可这一次,盛越心情一点都不美妙,她居然为了个不知哪来的混帐甩他巴掌!盛越气死了,但他不打女人,而对他来说惩罚女人只有一种方式,但他只要想到那个叫哈利的把她压在身下那幺多年,那股憎恶与厌烦就让他提不起劲。
可谭烟的下一句话,又把他从放弃的边缘捞了出来。
谭烟气呼呼的道,“哈利,我都说了晚上不可以乱叫!你这样会吵到别人睡觉!”
乱叫?吵人睡觉?
盛越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明悟,他试探的问,“哈利……是一只狗?”
谭烟没好气的绽开一个甜甜浅笑,“小傻瓜,你是狗还不知道!”
盛越这下圆满了,同意道,“哈哈哈,是,是一只狗,当然是狗!”
谭烟鼻间娇哼了一声,“知道就别再乱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