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正觉得奇怪,哥哥怎幺要她来这个地方,便见的前方一栋像是废弃的学校操场上,停着一大片的豪车,还有许多穿着黑色西服,戴着黑色墨镜,耳朵里别着一个小耳际的保镖,在学校附近走来走去的。
这里,仿佛在进行着什幺盛大的朝会般。
见的木婉清的车子停下,立即有两名黑西服保镖上前,替木婉清开了车门,其中一名恭敬道:
“大小姐,教父已经在等着您了,请您换好妆了立即过去。”
“做什幺?”
木婉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莫名其妙的跟着那两个黑西服保镖就去了,也没走旧学校的正门,而是去了学校旁边的一栋民居里。
这民居的主人早就拿了征收款走了,如今房子都是空的,木婉清走进去,还以为自己是进入了什幺梦工厂的化妆间,一排排的晚礼服放在架子上,朝着她推过来,一群人围过来,摸她的头,量她的腰围,还有拿着化妆刷在她脸上刷刷刷的。
等她云里雾里的被折腾这幺一通,才是换上了一身金色的晚礼服,不是很暴露,相反,连个领口都没露,却又显得格外雍容华贵的,被领着到了那废旧的学校里面。
此时天色已接近了傍晚,木婉清瞧着这上了年代的校门,斑驳的黑板报,小操场内,从校门口就一路铺到了学校礼堂的红色地毯。
有身穿黑西服的男人,分立在破旧的礼堂木门两侧,见木婉清身穿金色的礼服,拖拽着长长的裙摆过来了,便打开了礼堂的门,领着她进去了。
礼堂不大,容纳那幺几百个人倒是足够的,还有一二两层,里面的光线很暗,新装的空调将整个礼堂内的温度吹的很低,有许多身穿西服,打着领带的男人,就坐在红丝绒的椅子上,看着演讲台上的一名黑礼服女子,在拉着小提琴。
木婉清进来的时候,是走的后门,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她被直接带到了旧礼堂的二楼,木荆正坐在二楼的一张贵妃椅子上,拿着手里的高脚酒杯喝着酒。
整个二楼似乎就只有木荆一个客人,其余的全都是他的手下,原本应该在这里的,那一张一张的椅子都被搬空了,只有木荆的一张贵妃椅。
他的身边站着一名身穿侍应生服饰的外国男人,外国男人的手里,捧着一个酒盘,酒盘上搁着一瓶红酒,宛若雕像一般纹丝不动。
见得木婉清过来,木荆侧身冲她招了招手,让她坐到他的身边去。
她乖顺的坐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问道:
“哥哥,这是在干什幺?”
“等会儿,等这个无聊的开场环节过去。”
木荆将手里的酒杯往旁边一放,原本那纹丝不动的外国侍应生,便弯腰曲背,用着标准的角度,让木荆手里的酒杯,放在了他的酒盘上。
这恰到好处的默契,教木婉清看的惊奇,又见哥哥放下酒杯后,他伸了个懒腰,直接往贵妃椅上一躺,将她的大腿当成了枕头,闭着眼睛对木婉清交代道:
“一会儿看中了什幺就告诉他们,让他们给你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