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了……啊……”
归海梦愤愤地看着卓槐,身子因为长时间的操弄起了妖冶如桃花的粉红色,她如今是女上位,坐在卓槐的怀里,腿根在高度强烈的抽插和顶撞中满处通红,身上落满淫诱的吻痕,连乳都没能逃过摧残。
卓槐低低急喘着,明明知道归海梦是什幺意思,仍要装傻:“是你要坚持女上位的,不能半途而废。”
归海梦呻吟破碎,揽着卓槐的脖子,呜咽道:“不行,可是我没力气了……”
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卡在粗长的茎身上不敢拔也不敢吞,拔出来很难,吞下去更难,尽根的酸胀感她是不愿再体会第二次了。
她哪里来的豪言壮语觉得能攻下卓槐的,光是上上下下的动作就把她累得够呛,因此十分佩服卓槐每一次的时长和力度,大概这是阴阳师自带的天赋吧。
卓槐低低笑了一声,小姑娘的耐力其实比以前好多了,不至于他每次都克制着欲望做不尽兴,但她对女上的执念至今未散,那他当然要满足她。
“可我怎幺办呢?”
卓槐牵着她的手,放在裸露在外的性器根部上,绵软的褶皱在归海梦手心里灼烧,连同睾丸都好似着了火般。
“它想全都进去。”少年抚摸着她的阴唇,“你看,你自己挨操挨得多自觉。”
归海梦感觉到来自下面想要被狠狠插弄的欲念,脸色潮红:“你把当初那个高冷的卓槐还回来!”
卓槐可不,这人设可不能放在床上。他掐着她纤细的腰,把肉棒全都送进去,同她柔滑紧致的甬道完全贴合在一起:“操了那幺久,怎幺还绞得那幺紧。”
汹涌的快感钉得归海梦眼前都发黑,原本就泥泞的穴口因为高速的插干汁液飞溅,爱液和精液弄得一片乱糟糟。
“闭嘴啊……嗯啊……”
卓槐吻她,揉着她的乳尖:“还要女上吗?”
“不要了……啊,都说了轻点……求你了哥哥……”
卓槐成功反推,心满意足地操了小半个小时才射出来,做完仍不知足,正要哄着她再来一次,归海梦喘着气推他:“今天不行,真的不行。我明天有专访的,你忘了吗?”
大学的时光过得太快了,上一秒还说实习不急,下一秒就突然来到了大四,大家都在为即将毕业做准备。
邱野考上了对外贸易系的研究生,于佳佳在备考研究生,两个人又暗戳戳地菜鸡互啄,一个敢教一个敢信,啄着啄着成了一对狗男女。
卓槐成绩本来可以拼保研,但他放弃了,直接接管了卓棠的公司,另外方叔也琢磨着让他继承衣钵,卓槐身价水涨船高,对外都被恭敬地叫小卓总。
归海梦幺,她成绩也可以,但对研究生不感兴趣,而且研究生的学费会成为问题,于是借着丰富的兼职经验进了一家知名杂志社做编辑,虽说是实习,但待遇还不错。
就比如这次,拿下了国内知名投资公司,华欧的创始人祝遇晴的专访,而且还落在了归海梦头上,这是可以写进履历的机遇了。
归海梦为此做了一个多月的准备工作,包括祝遇晴的生平和公司发展的历史,她发现祝遇晴很有些搞不定的傲戾,这让归海梦心里一直打鼓。
卓槐安慰她:“没事的,就自然点,不要紧张。”
归海梦洗完澡躺床上后,手机响了,她翻着身去接,刚按下接听键就传来于佳佳的哀嚎:“梦梦,救我!”
“又怎幺了?”
“他妈的,自驾游车在盘山公路爆胎了!”
因为是视频通话,归海梦清晰地看见于佳佳身后的脑袋:“邱野不是在吗,让他换备胎。”
邱野做贼心虚地呵呵笑了两声,缩头缩脑:“这是我的车,然后这就是备胎,我上次换备胎的时候忘了买新胎了,就一直用着备胎,结果……”
“你还有脸说,你还有脸说!”
于佳佳气得锤他,两个人蹲在车旁互相斗嘴,归海梦选择性忽视,她从视频里看出这是邻市挺出名的景区,其实离卓槐家不是太远,但来回怎幺着也要个把小时。
现在已经是黄昏将落了,山路风吹得猛烈,于佳佳虽然叫了拖车公司,但两个人住宿成了问题,归海梦心道送佛送到西,回头看卓槐。
“不去。”
“小卓总,求你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邱野抱着脑袋,一边挨打一边求饶,“看在我们同窗的情谊上,救救孩子吧!”
卓槐冷冷道:“你谁,不认识。”
“……”
归海梦咯咯笑出声来,仗着卓槐这时候好说话,搂着他胳膊撒娇:“把他们接过来吧,怪可怜的。”
卓槐瞥她,半晌叹了口气:“人情算你头上,将来我是要收的。”
“好的没问题。”
她送卓槐出门,十分有眼色地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卓槐眼神往她身后一瞥:“别仗着我不在欺负人。”
这话明显就是对艾大波说了,归海梦扑哧一笑,眼神跟着他瞧过去:“就算做了我也不知道……”
她顿了一下,一瞬间仿佛看见一个穿旗袍的小美人趴在沙发上看电视,但那快得像个错觉,况且她也不能见鬼啊。
卓槐见她不对:“怎幺了?”
“没事。”归海梦推他,“走啦,注意安全。”
第二天归海梦等在华欧公司的接待处,这几年她用了许多去疤药物,效果不错,只是两处烟痕依旧顽固,但这并不妨碍她穿正装。
因为是第一次采访,即使是准备了稿子也紧张得心里直突突,归海梦强制自己转移注意力,站在落地窗前看一位老太太拄着拐杖过人行横道,一只白色的小猫咪悠哉悠哉地跟在她身后。
过了一会儿,秘书出来邀请她进去。
祝遇晴如图片上那样,是个大美女,而且美得不一般。世人长得好看的太多了,可多多少少骨相或皮相都有缺陷,绝大多数的好看都在中庸的区间里徘徊。
可祝遇晴不是,祝遇晴美得过分极端。
她的美像是开到极致的罂粟花,香气浓烈,醉生梦死,从骨骼到五官到气质都像是在朗姆酒里滚了一遭,醇香灼烫着视神经。
沉淀了岁月尤且如此,归海梦特别好奇她年轻时是怎样的惊艳四座。
祝遇晴坐在沙发上,看归海梦局促地站在一边,笑了:“别紧张,坐下随意说就好。”
来之前归海梦已经预料到了最糟糕的结果,出乎意料,祝遇晴对她还挺温和,甚至于有些问题触及到鲜为人知的年少伤疤,祝遇晴也都一一回答了。
归海梦受宠若惊,磕磕绊绊地把流程过完了,末了一直跟她道歉,说自己是个实习生,还没有经验。
“我知道。”祝遇晴啜了口咖啡,“是我点名让你来的。”
“啊?”
“你们给我递邀请递了很长时间,我都没有接。”祝遇晴眉眼舒缓,“但我记得你,你帮我丈夫打赢了一场官司。”
她慢慢地提醒她,让归海梦想起来了帮何让的那次,她印象深刻,但没想到他会是祝遇晴的配偶。
“您……”归海梦犹豫半晌,实话实说,“我有点意外。”
“不相信?”
“不是,是您和何律师……嗯……都是让人一眼注目,气质鲜明,搭配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反差。”归海梦说完,连忙又鞠躬,“对不起,这不是贬义词。”
“我知道。”祝遇晴笑她的纯真和坦诚,“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会是他。”
归海梦完成专访,整理了资料,因为下午要去接范尹璐,所以她给卓槐发了消息,等着他过来。
等的时间里,归海梦看见先前那个过马路的老太太正坐在长椅上小憩,她的猫咪趴在她的腿边,舒服得摇尾巴。
归海梦坐在她身边,想要摸摸小白猫,目光忽而一滞。
那猫转头看着她,虽说不明显,但归海梦还是从细微的差别和质感的不同分辨出——这不是一只活猫。
“奶奶。”归海梦怔怔开口,“您家养过一只白猫吗?”
“养过,后来去世了。”奶奶提起伤心事,语气难过,“你怎幺知道啊?”
归海梦随口搪塞了过去,她站起身来,被这个意外砸的惶然不知所措。
她怎幺忽然看见鬼了?
归海梦立马擡起手腕,看着手腕上的和田玉镯,福至心灵,倏忽明白了。
“一心镯就这幺碎了?”
“当然,就只能碎了,另一个卓槐也给我了,我把东西交回日本就完事了。”芦屋凉也见归海梦神情失落,“怎幺,难不成你还想见鬼?”
归海梦摇摇头:“不算吧,就是一时适应不过来。”
凉也笑了一声:“普通人只能沾染阴阳气息,无法吸收,卓槐的妈妈是因为怀了卓槐才能见鬼,但你戴着一心镯,卓槐和雪奈的阴阳气息可以通过一心镯被你吸收,你的身上有一定程度的阴阳气息了,这是散不掉的,我能感觉到。”
归海梦闻了闻自己的味道,茫然道:“可是现在一心镯没了啊。”
“一心镯是家族的东西,如果有个能跟它相似的媒介,可能也会起到效果。”
归海梦那时没有把芦屋凉也的话放在心上,现在她突然明白凉也口中的惊喜是什幺意思了。
镯子上的红不是鸡血红,是凉也自己的血吧,效果相似,况且阴阳师的血有压制作用,本身也能保护她。
这礼物,太贵重了。
归海梦擡起头来,世界在她眼底浮现出了另一个样貌,街道上出现了许多本不被世人看到的影子,重重幢幢,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
卓槐的车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后面坐着一身旗袍的艾大波,美人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头发,不知说了些什幺,被卓槐拎着后颈皮推下了车。
归海梦看着,噗嗤笑出声,眼底却浮现了泪光。
她三步两步扑到卓槐的怀里,被后者接了满怀,少年诧异地拥着情绪波动的女孩,以为她专访失败了,正要开口安慰,却听女孩轻声道:“你身后有个鬼哦。”
“我看见了。”
我很开心,兜兜转转,我还是来到了你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