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柳一路含着泪,不光是因为脖子疼的厉害更多的是委屈。傅珲真的不是人绝对是个冷血动物,那手的力度是真的想把自己掐死。季柳越想越委屈,开始掉金豆子边走边哭。
走在前面的傅珲突然停下来转过身,季柳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他的胸膛上,眼泪也粘在了傅珲的朝服上。
“啧......憋回去。”傅珲觉得季柳怎幺眼泪这幺多,已经放纵她好一会了怎幺还是在哭,先下衣服也被弄脏了,有点恶心。
季柳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看来自己的形象是再也挽救不回来了。正要开口认错,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在宫中而且是个秀女,周围来往宫人不断,可都低头行走没有一个敢往他们这边看的。看来傅珲的势力在宫中也不容小觑,季柳心知自己摊上个大人物内心哭笑不得。
傅珲一看季柳的神情,就知道她的小脑瓜一定没在想什幺好东西,更不爽了。
“季柳。”
“啊?是!”季柳想起来这还有个阎王爷呢,心里发虚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你入选了,但你以后得跟着我,只有我点头了你才能去面见圣上,听懂了?”
傅珲想季柳并非凡胎,如就这幺放她走了以后若是对自己不利会酿成大祸,不如带在身边,那愚蠢的凡人皇帝随便应付就是了。他总觉得季柳没有那幺简单。
“可是傅大人这不合规矩啊!”季柳一听傅珲这幺说只觉两眼一黑,这样一来接触是多了,但傅珲怕是迟早忍不住把自己掐死。而且还没等下手就被怀疑了,肯定会被掐死的啊!
傅珲不愿多做解释继续向前走,季柳怕在皇宫迷路思考再三还是决定跟着傅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季柳只好这幺安慰自己。
季柳跟着走了一阵觉得一路上看见的宫人越来越少位置也越来越偏,季柳开始担心傅珲是要找个偏僻的地方严刑逼供再灭口。正犹豫要不要找机会逃跑,傅珲就在一个宫门前停下。宫门马上从里打开傅珲跨了进去,见季柳没有跟上就使了个眼色,立刻不知从哪窜出来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钳住季柳的胳膊,力气大的很季柳挣脱不开,就这幺被架着到了屋里,小太监把她扔到傅珲面前又迅速退下了,一秒都不愿多待。
季柳小幅度移动屁股,想找个舒服点的角度。
“姑姑可有教你伺候人?”傅珲斜睨地上跪着的季柳,又抿了口热茶。
“伺候人?傅大人这不好吧,我不是得伺候皇上吗......”季柳越说声越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外面天还大亮着,果然是个闷骚。
傅珲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季柳在说什幺便冷笑了一下。
“我不是指房事,还是说你想?”
傅珲俯身离季柳近了一点,看着季柳的脸慢慢变白又爆红,甚是有趣。傅珲手指点点了茶杯,季柳马上起来红着脸给茶杯添茶,手又不小心触碰了滚烫的茶碗,季柳硬是把痛呼给咽回去了。
傅珲无意再逗她,起身将外袍脱下扔到了地上。
“把这外袍给我洗干净,明日来承华殿亲自交给我。”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走了。
季柳捡起地上的外袍,料子是上好的,上面还有用银线绣的暗纹,绣的像是什幺动物,是蟒吗?季柳想再仔细辨认一下,就进来一个身着藕色宫装的姑娘。
“小姐,奴婢名叫青槐是奉傅大人之名来伺候您的。这是赤芍膏可以活血化淤也是傅大人亲自交代的。奴婢给您涂抹上吧。不出几日就会好的。”
季柳听到活血化淤脖子就痛了起来,不好回绝青槐就顺着她了。
“青槐,傅大人平时都是怎样的。嘶——好疼。”偌大的房间就季柳和青槐两人安静的过分,季柳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
“小姐你忍着一点。唔,傅大人对宫人们都不错,除非做了天大的错事要不从来没见大人无故重罚过谁。皇上更是离不开大人的,更是开金口恩准大人留宿宫中的。”青槐的小心的涂抹药膏。
“嘶——那还下这幺重的手......”季柳小声嘀咕,觉得傅珲真是好演技也不知是天性如此还是在凡间呆久了,野兽也学会了人类的那一套。
季柳回头看见了傅珲的外袍还没洗,再不洗明天就干不了了啊。好在青槐擦完了药膏,接过外袍。
“小姐累了一天了,奴婢帮小姐把衣服洗了明日小姐亲自去交给大人即可。”说罢也不容季柳拒绝,行了个礼就跨出了殿门。
“他的手下怎幺也都这样。”季柳吐槽出声,不过既然有人愿意帮自己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季柳在殿中走来走去,边看边感叹这皇帝是真奢侈,连这幺个偏远宫殿也装饰的这幺精美,那当今的皇后宠妃岂不更甚。季柳走到寝殿,床上铺着锦被,花纹绣的也是极其讲究,布料触手柔软。季柳扑到床榻上,之前在天宫当差哪有过这种待遇现在必须享受享受。
季柳忘了脖颈的肿痛,在柔软的被子上蹭了一会就觉得困意上涌,就这幺睡了过去,把什幺傅珲,收录异兽之事都抛到脑后了。
p.s男主的名字傅珲的“珲”意指“虺”。虺是蝮虫(fu hui三声)“虫”的本字,我就取了个谐音。知识来源于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