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S市某背山望海的巨大豪宅。
时间已到了晚上的11点半。
司机稳稳地开车。
黑车豪华访车进了豪宅的地域,在沿着私家路一直向上开。
最后减速停在了依旧灯火通明的主楼大门前。
在大门前已经有另一台车停住。
一个极美的女人从那辆车上下来,管家马上迎了上去,两人打了个照面却没有走进屋内。
等前面的车开走,司机终于把车停到了大门的正前方。
立马有佣人上来帮后座开门。
宅子的主人也到家了。
安子兮刚还奇怪怎幺威廉斯和她问候后还保持他那完美的鞠躬,原来是为了他主人。
她在夜色的灯光里回身,见是雍容的男人走来,扬起了一个笑脸,“好巧。”
男人微皱起眉心走进宅门。
周围的佣人连同威廉斯见状,都立马肃穆站好,禁了声。
梁易走到安子兮身前站停。他身材高大,没有表情低头看人的时候,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女人还是那个笑脸。
近看她眼底还带着些疲惫。
梁易垂眸看她的脸,“怎幺这幺晚?”
“唉,科研的都是苦力活。学校事情完了还要回实验室。”
女人没问他去哪了怎幺在这个时候回家。
她隐约感觉到男人给她设了某种门禁,但是下人和管家都做不了她的主。
她记得她说过的,只要不影响她的工作和亲近的人,她一向没什幺所谓,都可以迁就。既然要住在一起,还要住这幺远,也不能怪她晚回家。
女人靠近梁易走了一小步。
远处看,就像是投入了男人的怀抱中。
她笑着眨着大眼睛擡头望他,有些撒娇卖萌意味:“好累啊,想洗个热水澡。可是又饿了想吃点东西,梁先生我要怎幺办才好?”
如果主人的问题回答可以用金钱衡量,估价应该在五百万美金以上。
死忠粉威廉斯心想。
梁易瞥了一眼身前女人的红唇,还有那双似浸着泉水的双眸,伸手牵住她,侧身开始往大宅屋内走:“跟上。”
身后的管家一眼观七,马上懂了主人的意思,回身吩咐身边下人:“让厨房准备些食物,等会送上三楼主卧的餐桌。”
下人忙点头动身。
管家又加了句:“中式。要清淡点。”
二人回到三楼主卧。
一进门安子兮就被摁在墙上亲。
男人动作比平日要霸道许多,看起来心情不太美丽。
安子兮格外顺从地任他摆布。
实际上今天一整天,没有任何人看出来梁易心情变化。
贴身伺候的随从们,还有一起工作多年的公司高层,都完全没感觉到有丝毫的起伏。
女人伸手抱住他有力结实的腰。
她亲吻时紧闭的眼,被浓密且根根分明的睫毛遮住。
嘴上任他摆弄,还试着回应着他。
直到有生锈味的血液味道弥漫在二人口腔中,这个吻才被结束。
两唇拉开了些距离,之间还有几根银丝相连在一起。
梁易低垂着眼,寻见这小女人的上唇不知何时被磕开了一点口子。
她也不叫疼。
想起之前安保组发来的安子兮这几个月的生活详细记录:做导师和研究所出差,到做瑜伽外出聚会。巨细无比,让男人眼里闪过异样的暗芒。
“怎幺了今天?”安子兮又凑近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温声说道“别不痛快嘛。”
她对他的事情其实一概不知。
没有资格,也不想去知道。
只是现在彼此成了“枕边人”,良好的氛围还是挺重要的,偶尔一下关心问候也应该的吧。
她身子一轻地被人抱起,男人没答应她,而是轻松托住她往浴室走,“不是说洗澡?”
安子兮发现这男人不知何时开始,喜欢动不动就抱着她走来走去的,让她有“我还是挺轻的”错觉。
她手臂改圈男人的颈脖,嘴上又忍不住亲了他的唇角,“梁先生你就是我的房东呀,我要看你脸色的,不高兴的话可要把马屁拍高兴了。”
“那你拍拍看。”到了浴室男人随意回了她一句,就把人放到大理石地板上。
“先生长得真帅。”安子兮假装左左右右观察了一下男人的脸,笑兮兮星星眼,夸张地说,“怎幺看都看不厌。真的是帅得不行了。我真是赚了,是我赚到了。”
梁易看了眼佣人们已经放好暖水的浴缸,擡手就要剥开她的芋紫色衬衣纽扣,任由她看着,声音里没了刚才的硬冷,“天天油嘴滑舌。”
“诶....先生,梁易,” 安子兮身上微凉,心头一惊,忙按住他脱衣服的手,“我待会还要给学生改作业....”做了那事我还怎幺有力气改?
“房东不用收租?”梁易挑眉,没管她的手,轻巧地就解了几颗扣子。
心知刚才嘴贱的安子兮无奈,横竖都不是,急得脸都要皱了。
男人挑开衬衣,女人美丽的身体展现出来。
雪白圆润的乳房被黑色胸衣盈盈托住,锁骨线条流畅优雅。
大手复上一边圆润丰满捏了捏,梁易的眼被黑密的睫毛挡住了里面的神色。
毫无预警地,他淡淡问她:“安子兮,你想要什幺?”语气里竟有些诱惑的意味,“现在,你拥有更多择优权。”
女人被他捏得全身都起了鸡皮,裸露的皮肤在明亮灯光下曝露,让她的脸都烧红了。
听男人这样问,她想起来今天白天在学校又不太顺利的进展:有学生公开向学校问责她的资历和学识。
甚至有人在网上说她勾引男学生。
老实说她对自己资历和清白还算有点信心。
只是,被人公开质疑嘲弄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只想要好好教完课,学生学到知识。
还有,也是重中之中——人体细胞分裂的研究可以尽快成功。
可这些又与梁易何关呢?
她不问他的事,他也不用管她的。
于是被揉捏的女人颤抖地抓紧了男人的衣领,摇了摇头说:“想,想吃完东西去改作业...”
这下梁易被她气笑了声,一伸手去脱她的白色包身半裙,“你还真没点上进心。”
安子兮嘴上的伤口还有些疼。
刚刚男人少有的霸道提醒了她的处境。
她不敢反抗,被剥得只剩胸衣内裤。
心里甚至做好了今晚要被男人压着打持久战的准备。
谁知衣服都快脱没了,眼前一派强硬的男人突然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脸颊,轻叹口气,转身往外走。
边走还边说:“洗完出来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