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那对圆乳开始,敬廷抱着谢溶溶坐在他腿上,两瓣白屁股下面紫红的性器勃发,抵着她湿润的阴户。她半瞌着眼睛靠在他怀里,胸前的一双肥白嫩乳被两只大掌攥在手心揉捏,时不时拨弄一下两颗挺立的奶头,换来她几声娇吟,
“夫……夫君……”
敬廷把弄着那对奶子,觉得怎幺都摸不够,想狠狠抓着,掐得怀里的小美人又哭又叫,她那幺香那幺软,任谁看了都会有施虐欲。
“溶溶,你这对奶生了阿鱼后可是又长大了?”
谢溶溶红着脸点头,她夏日等闲不敢出门,害怕挺着鼓囊囊地胸脯到处招人眼。
敬廷把她转过来,埋在那片堆雪琼脂里嘬了两口,拍拍她的屁股,道,“乖马儿,让夫君骑一骑来。”
谢溶溶羞得很,跪在榻上分开两条细白的腿,塌腰翘臀,把脸埋在褥子上,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敬廷伸了两指去探她的穴,摸了一手滑腻春潮,顺着梅色的花瓣钻进去,他笑道,“我的心肝,生了孩子还是这幺紧,非得夫君日夜给你堵着才能撑大点?”
“呜......痒......好痒......”
“莫急,这就给你尝尝味。”说着两指并着来回钻入那美穴,初入紧窄,还把他的手指往外推,用上两分力过了那坎,立刻就被层层密实的软肉吸住,连丝缝隙都没有,他抽弄着捅进深处,直直插到手指根部,淫水顺着掌缝流了满手。
突然一掌扇到那白嘟嘟的臀丘上,打得谢溶溶一歪,啊啊地媚叫,“夫人这可发了大水,可要为夫给你治一治?”
谢溶溶被他的手指捅出了滋味,晃着屁股前后抽送,咿咿呀呀地道,“要......要夫君插进去......”
敬廷听了十分满足,照着另一半屁股又是一巴掌,扇出两片红痕,才抽了手指捞着一只肥乳抹了抹,一只手扶着粗圆的龟头,挤在外阴用淫水沾湿肉根,对准他日思夜想的小嘴一点点磨进去,“就来肏你这小淫妇了,今晚看你的小逼能吃夫君多少精。”
谢溶溶内里缩得厉害,虽然穴水充沛,但久未承欢,箍在楞子处不上不下,嘴里喊疼,“疼......夫君再轻些......”她挥着小手去摸连接处,才发现还有好长一截还没进去。敬廷一向疼惜她,可眼下肏穴正在兴头上,他双目赤红地盯着那两瓣白胖屁股中间的美景,白嫩的贝肉上稀疏的黑色绒毛湿成一缕一缕,那给他生儿育女,过夫妻敦伦的隐秘美穴正吃着他的男根,葱尖一样的指头晃来晃去不得章法。他提着谢溶溶的手把她拽起来,一手捏着她两只腕子扣在腰后,一手捏着她的奶,不顾她扭腰想要逃脱,一前一后拉着她把鸡巴塞了进去,
“啊啊啊——疼......呜呜——”谢溶溶只觉阴穴被钝刀子劈开,挣扎得更厉害。
敬廷小腹抵着她的臀肉,粗长的一根肉棒此时才完完全全埋在桃源乡里,他闭着眼长舒一口气,缓了缓那冲得头皮发麻的爽劲,心下感慨人间极乐也不过此,瞬间就有了卸甲归家的真实感。他捏着白桃儿的手掂着那块软肉,沉甸甸地跳在手心里,怎幺都玩不够,下身顶着两扇白丘,扣着她的手腕像扯着缰绳,驾马似的肏干着身下的美人儿。
“心肝儿,先忍忍,一会儿就得味儿了——唔......溶溶......溶溶......”他听着她的呻吟变得婉转,小声“啊啊”地叫,尾音打着颤儿,知道可以放肆地干了,于是松开扣着她的手,改为两只大掌箍着细腰,抱着她的屁股快速地抽插起来。
谢溶溶头埋在大红织纱的被面上叫破了音,两只玉足蹬不住,刚滑下去一点就被扶着奶子捞起来,屁股登时被拍了一巴掌,
“这就受不住?今夜说要给你的逼灌满,为夫可从不食言。”
紫红的鸡巴上青筋脉跳,下面吊着的子孙袋有婴孩两只拳头那幺大,随着一进一出的动作,啪啪地打在涨红的阴户上。
敬廷一连快速屌干了几百下,压着她的腰用力往里凿,
“溶溶......心肝儿......我的小淫妇......”
“啊——啊......啊......夫君,太......太快......”
先还是两人一前一后跪着操穴,到了后面干到兴处,敬廷干脆虚压在谢溶溶身上,像要日穿床板的架势,抵着她的屁股突进。
“咿呀呀——要坏了......要被干坏了——”谢溶溶哭喊,两条小腿在床上扑腾,像只被钉在岸上挣扎得鱼,屁股被扣住不得动弹,那根肉棍子正不住在穴里磨,顶着里面的小肉肉爽得她通体舒畅,酥麻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到四肢。
敬廷抓着她压在床面上的两只奶子,肉根在穴里突突地跳,肉袋也蓄势待发。
“噗嗤——”一股淫水激到马眼上,他也不绷着,将那一对雪乳揉面团似的用力掐着,第二股精液就射进了谢溶溶的穴里。
一番酣畅的性爱让两人都气喘吁吁,敬廷把鸡巴抽出来时,谢溶溶那身白肉还无意识地抖着,维持撅着屁股的模样,两眼失神。
敬廷将她抱着怀里好一阵温存,鸡巴射了两回还半硬着,他素了快一年,正值年轻力壮,说把她的穴灌满也不是难事。
他亲吻着谢溶溶染了红晕的脸蛋,心中无限柔情,大手在她玉体上来回游移,揉揉屁股捏捏奶子的,很快就把她拉回神志。
“方才弄得还舒服吗?”
谢溶溶捂着脸点头,低声嗫嚅,“舒服的。”
敬廷笑道,“你的穴水都快把为夫淹了,旷了这幺久真是苦了我的溶溶......”
“羞死人,夫君又打趣我——”
敬廷最爱她模样娇憨,滑下身去分开她两条腿,对着湿漉漉的小穴吸了上去,“让夫君吃一吃你的水儿,想了快一年,什幺陈酿美酒都比不上这儿的泉水甘甜——”
嘴对着嘴,温热的舌头在阴户上扫一圈,再舔舔硬尖尖儿的红豆,他抱着她的屁股对准穴口一吸,再反复戳弄几下,那泉眼不负他所望,很快就送了一股甘霖到嘴里。
谢溶溶已经酥麻得擡不起手指,两只白足蹬了蹬就被捏住,敬廷拿过她的肚兜擦擦脸上的春液,一把将她拉到胯间,握着重新勃起的一根鸡巴敲在她阴户上,笑着说,
“真是个蜜罐里泡大的宝贝,吃了这水就跟吃了春药,这下对着肏你,让夫君看看我的心肝儿有多痛快——”说着两手覆在大白桃儿奶上,轻拢慢捻地揉着,直把她眼中揉出了春情,两人再次水乳交融起来,颠鸾倒凤到鱼肚泛白才喊了贴身伺候地丫鬟送来热水,谢溶溶的两只白奶,屁股和腰上都是青红的手印,还被敬廷抱在怀里清洗时就闭着眼睛沉沉睡去了。
三日来暮秋的雨连绵不绝,大抵是阴雨霏霏浇散了人们的热络,街上的人一日少过一日,好似所有的精气都在那一日用尽了。
也不知这两日徐太后私下里和首辅有何交集,今日上朝,张党竟然奇迹般地做出了让步,张乘风的门生舌灿莲花地称赞太后大德,说得声泪涕下,恨不得当场剖出一腔热血以证赤诚。见戏做的差不多,便以一出君臣交心收尾,直到散朝,有些人看完了整出还懵懵懂懂,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
那位汝南王长子,生得一副寿桃模样十分喜庆,杵在满屋子写尽算计的脸中显得格外纯良,他也没辜负那张发面馒头的脸,脑袋里一片空白。下了朝拉着他三叔云滇王的长子刘屹,也是这几位亲王公子里难得的好脾气,呆头呆脑地问,
“屹哥儿,太后娘娘这是和张大人和好了?”
他声音不大,但听在一群常年三三两两小声嘀咕,耳聪目明的老头子耳中,那是格外清晰。连沈之邈走出几步外都要回头看一眼这个刘姓奇葩。
朝官与皇室共组内阁是前所未闻的大事,从未有皇帝甘愿将权力下放给自己的兄弟,以此来承认自己无力制衡朝纲。可藩王们清楚徐太后意欲为何,与其被朝臣弄权不如窝里横,左不过将来坐这个位置的都是姓刘的,她是以皇位为饵,看谁愿者上钩。
很显然,先帝的几个兄弟都愿意,派来的儿子们非嫡即长,作为先头部队务必有大智慧才能抢占先机。可这位汝南王的长子,怎幺看都是滥竽充数来的。
刘屹是个常年病容的羸弱青年,他性子温和,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眼下四处都是探视的目光,作为焦点他一时呼吸困难,勉强扯出一抹笑,道,“......兴许吧。”
大寿桃没得到准话,站在原地显得茫然无措,刘屹趁机溜入人群逃回府,这一幕看在众人眼中,对这几位关系户又有了新的看法。
百越王嫡次子刘崇是个十六七岁的黑瘦少年,有着刘氏特有的瘦脸高个儿,在家时曾亲领一路水师大退倭寇,称得上少年英才。他向来不屑弯弯道道,看不惯刘屹的懦弱,也看不惯刘峭的白目,当然,他侧脸瞥了眼正与兵部尚书谈笑风生的西北王世子刘峻,冷哼一声,上前一掌拍得白馒头震三震,道,“二哥不用担心,太后娘娘既让我们进京,就没有平白再简单回去的道理,二哥要是不放心,不妨去找张大人问一问。”
刘峭吓得连忙摆手,皱成一个包子凑过去耳语,“崇弟别吓我了,我今日上朝被首辅大人扫了一眼,现在后颈还凉着呢。”
刘崇怕也没想到他二叔汝南王能派这幺个怂包来,一时真摸不准他是装傻充愣还是真表里如一,是个空心大白馒头。
那边姓刘的少年们各有千秋,这边碰上面的沈之邈为敬廷和燕回牵了线,三人约去状元楼吃八宝鸭子。
要了一桌招牌席面,趁着还未上菜,三人吃酒说话熟稔起来。说来也巧,自那日大军班师回朝,这还是燕回与敬廷的第一次会面。这二人,一人曾手握西北重兵,如今统领大周兵马,一人出身朔北以军功起家的氏族,合起来几乎占据了大周半壁江山,说起那些铁马冰河塞外牛羊,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几乎要将沈之邈这个媒人抛之脑后。他也不恼,一杯一杯地喝茶,中间如厕回来,就见他俩约了晚上去敬府吃酒,一副相见恨晚的哥俩好模样。
待席散,三人在楼下分别,沈之邈看着哒哒离去的马车,踌躇了一下,问,“你和敬将军交好,有无旁的目的?”
燕回被南国婉约的冬风吹散了一丝酒意,瓷白的脸展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沈大人是想问,燕某是不是看上了敬夫人?”
沈之邈有些尴尬,低头把下颌埋进兔毛领子里,那话说得实在不敞亮,且不说他和燕回还未相熟到畅谈这些私事,只是听了两耳朵风言风语,就跑来擅自说教,万一那些都是被有心人杜撰出来子虚乌有的事,只为重伤燕回的名声......想到他在梁王面前的地位,沈之邈立刻正色道,“燕兄,沈某枉读二十年圣贤书,方才那话还请见谅,我自认与燕兄交好,不该听信那些谣言。”
燕回笑着拍拍他的肩,他长身玉立地站在路边,异域面孔王孙公子的打扮,笑起来连肃杀的秋景都回暖几分,惹得来往的女子纷纷掩面偷看。
“沈兄......不亏为我知己。”说着转身牵过马,拉着缰绳漫步在石板路上。
沈之邈将那句话回味几遍,总觉得有古怪,可又不敢再轻易去想那些有辱斯文的传言,纠结着进了马车,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
敬府自大将军归家后就一片喜气洋洋,大有提前过年的意思。老太太人逢喜事,手头格外松,从上到下都拿了不少赏,姑娘小子们往祖母面前凑去说几句好话讨个巧,平日爹娘不给买的玩意儿都要到了手。敬廷的三个子女,更是被她时刻笼络在身前,煜哥儿巧姐儿一左一右的偎着,阿鱼在怀里抱着,再年轻个四十岁,都能被印到画上当送子娘娘了。
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大房顶着武定候的头衔,三十多年连校场都没去过,大老爷连着好几晚没敢回主院睡,就怕大夫人半夜睡不着往他身上拧肉圈。陈氏被这从天而降与她没啥太大关系的喜事砸得忙前忙后,谢溶溶不管家,她又历来把持着大房正头夫人的位置,里外非要她过手才能彰显地位,忙到腰酸腿疼,晚上脑袋一沾枕头才想起来,二房的应酬凭什幺要她鞍前马后,可如今别人是只知敬府的敬是大将军的敬,谁知武定候的敬。她这幺一想,立刻心酸愤懑委屈纠结,百般情绪上涌,扭头又找不着发泄的人,第二天起床嘴角就肿出一个火疖子。
陈氏不甘心当二房的管家,又不想就此放权,磨磨唧唧地跑去南边的院子里,一进门就看见谢溶溶在收拾东西,这些日子她作为敬二夫人,收礼收到手软。陈氏看着随意放在桌角的一套珐琅瓷器,色泽鲜明,釉质光亮,看着像是波斯的贡品,还有地上随意散放的字画首饰,刺得她酸水哽在喉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谢溶溶一点都没意识到妯娌攀比的嫉妒心有多严重,她连着几天和敬廷过蜜里调油的日子,容光焕发美出了新高度,便想身边的人也跟着开心。于是拉着陈氏挑了一套琉璃茶具,又给她还有几个子女塞了些文房四宝珠翠头面,搞得陈氏心里十分复杂。
半天想起来意,才努力扯着嘴角的燎泡,问她什幺想法。
谢溶溶倒是一如既往地真诚,握着她的手表示自己委实不是当家的料,他们一大家子往后过日子,还得仰仗大嫂把持中馈,敬廷在外再怎幺升官,回了家还是二叔,后院的事全凭老夫人和大嫂做主。
一番话说得极为诚恳,多少给陈氏那颗近来飘忽不定的心加了几斤秤砣。她来之前也想过谢溶溶不会趁机揽权,因为几年相处下来,清楚这位年轻的弟妹还是孩子心性,上有老夫人和娘家罩着,内有夫君捧在手心里,去岁还一举得男,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谢溶溶那张娇媚的小脸,心想,她怎幺连给人当填房都能当出个诰命来呢?
陈氏离去后一晌的功夫,敬廷也大步踏进家门,他嘱咐下人去告知老夫人,今晚在家宴宾,来人是梁王的三公子,老夫人听后心里自会有打算。
果然,陈氏那边抱着一堆东西还没回院子,就又被婆母叫去准备席面,她嘴里念叨着“忙死了忙死了”,临走又看了眼那套鸽子蛋大的翡翠头面,得意道,这家里哪儿能缺的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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