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那天写了整晚昏头了,重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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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大家一拍两散,我们也订了明早的机票。趁着天还没黑透,我去了酒店顶楼的行政酒廊喝一杯,听说那里的落地窗正对布达拉宫,景色绝佳。
祖儿约了外国小哥去藏吧喝一杯,我也落得清静,房间里捞本杂志,点了杯长岛,享受我的城市生活。啊,这才是我的生活,我再也不要去荒郊野岭给野兽送刺身外卖了。想到这里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酒店里没多冷,我洗完澡光着套了条开司米连衣裙,光着的脚踝有点凉,开司米保暖轻柔,我还喷了一款名为“不老药”的小众香水。
“尚小姐,”服务生停在我身后,递给我一件烫金酒店纹样的信封,“总套的刘先生让我给您的。”
我打开,一张房卡滑落在我腿上,还有一张便签,写着——
不要后悔。
是他。
一分钟后,我站在了628房间门外,刷开了房门。
除了政要财阀,总套的用处大都不是睡觉,多是开一些高端活动或私密性高些的聚会,听说瑞吉的总统套房要六万一晚,露台取景角度得天独厚,举杯既邀布达拉。我推开门,入目既是中式欧式藏式混合的阴沉风格,窗外,黑云聚拢的天空耐不住一片火烧云盛放在布达拉宫身后,画面妖冶壮丽,仿若近在眼前触手可得的油画。
不知不觉走上了四百多平的露天平台,平台很空,可供上百人开party,我摸索着坐下,那是一张台球桌的一角,望着。
室外风凉,我晃荡着一双光腿,浑然不觉。
这角度,确实比行政酒廊的还要好。
我不是胆大的人,我不怕他,毕竟,和他相处的十二天里,发生了太多只有我和他才知道的秘密。
是的,故事绕到现在,我一直都是隐瞒的。
但现在,我要回去了,这个故事要结束了。
这十几天能留下的,就留在拉萨吧。
一双手从我身后包抄,沿着我的锁骨环到我的脖颈,指尖粗砺,摩挲着前进,他摸到了我胸前那颗“天珠”,这是第12天他离开的时候给我的,我猜他看我信号出现折返并快速移动,就猜到我会出事吧。
他放过了那颗“天珠”,双臂交叉,沿着我被风吹得冰凉的皮肤一寸寸向下,交叠着抓住了他想要的。
他不是很灵活,却是很淡定。
我眯起眼仰颈,喘息间,细碎叹息,动情深处,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掌托着他的侧脸,指尖搓弄着他的耳垂和颈后刚沐浴完的湿发,一方面用面颊去亲昵他的,鼻尖蹭到他的嘴唇,一下,两下,释放出信号,直到他笨拙地回应上我。
对比当惹雍错那晚,他有进步。这个好看的木头平日里纹丝不动,动情时气息却依旧干净,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转身,抽出他贪婪的双手,攀着他的脖子,狠咬他索求的嘴唇,无赖笑了。
风,倏尔暖了,暖得腥甜。
他身体带着沐浴后的潮热,我的小腿像野渡的横舟,凄凉攀上唯一的载客。
他始终盯着我,没有闭过眼,那眉眼清冷,天生不善表达,好像什幺都没发生,潮红的情欲潮起潮落,也被他克制得稀疏平常。
“我明天十点的飞机,”他的手停了动作,“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笑着盘紧了他的腰身,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向下探,挑开了他的浴巾,然后一只脚蹬在桌球桌的中沿作为支撑,一只脚继续勾紧他的腰身,擡臀摩擦着彼此敏感的警戒线,在他耳边呵着气,“抱我进去,我冷。”
他闭眼,眉头微微蹙着,嘴唇张开微不可见的缝隙,呼吸愈演愈烈,他还在控制,
“让我进去。”
“来啊。”带着戏谑,我继续磨着他的,我吻上他的眼睛,他真好看,可我以后……应该见不到这个他了吧。
旅行艳遇谁会当真呢?
他沉默了一会,继续用四字真言命令我,“你放进去。”
又来。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躺下,我在上面。”
下一秒他端花盆一样,直接把我整个端起来,我吓得两腿收紧,菟丝子般缠住了他。他没有带我去卧室,而是丢在了沙发上。
眼前白光一闪,“咔嚓”,他把我铐上了!
我赶紧蹬起脚想跑,却见他从茶几上拿起来什幺,另一只手把我按坐回沙发上,欺身而上,他骑坐在我身上,我手铐在腕,双臂高举,动弹不得。
“刘天即,你要干什幺!”
他端着一个茶杯,里面有一点微黄的液体,他捏开我的嘴,我拼命摇着头,他这是要药死我,再奸尸吗?
“刘天即你到底什幺人!姑奶奶我大好年华,还没糟蹋过小鲜肉呢。”
此话一出,刘天即眉头微皱,自己把那杯液体喝了。
???
这什幺套路,敢情这水不是给我喝的,只是怕我阳台受风的感冒冲剂?
又或是,他只是想和玩捆绑而我想太多了?
刚放松下来,他一手搂住我的后颈,轻轻一带,吸住了我的嘴,用舌头把液体渡到了我嘴里,我想吐出来,他再给我推进去,我再吐出来,说实话,一来一回,相当恶心,他看表情也被恶心到犹豫。
虽然我很害怕,但我还是有观察他的,我发现他也不介意自己喝下去,那应该没有毒吧,也许是这小子进步了,会玩情趣了?
想到这里我也没再反抗,我喝下去了。
我喝下去那刻,他松开了我,我的手铐也随即被解开,他起身拧开矿泉水,一仰而尽,结实健硕的身体线条,一顿一顿的喉结上下起伏,啧啧,这趟西藏我真是赚大发了。
“你给我喝的什幺?”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带着讥讽,凉薄唇好似微动,我却听得清清楚楚,他说——
“你很快,就要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