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贵妃落胎,与皇贵妃斗法失败,反遭娘家查封,多出一大笔莫须有的账册欠条来,龙颜大怒,下令男丁流八百里,女眷为奴为娼,抄没柳家庭院,风云变色。
柳镜眼看父亲兄长受押拖走,血痕满地,满园痛哭惨叫,无力伏倒在地,无奈入梦笙楼为娼,原本只做清倌儿,只消隔帘抚琴作乐。
墙倒众人推,原先求而不得的富贵姑娘一下子沦落风尘,各路公子哥便不再爱惜,硬生生将她擡到了红倌儿,眼瞧着管事儿的皮条子狞笑,柳镜吓得捂胸转身,不想撞入仇衍之得怀里,满怀清冷香气将她包围。
画面一转,是她与仇衍之的婚房,大红的蜡烛烧着,前头仇衍之尚且温煦笑着,后头便在她的无力抵抗中强行撕开衣服。
“救命,呜呜不要……”
仇衍之见她睡得不安稳,便起身打湿了巾子给擦满脸的汗,可这姑娘突然挥舞手臂乱抓,稍一不注意就让她划拉了脖子,还咕哝着哭了,可被梦魇住了。
皱着眉头一摸,好家伙,给破皮出血了!
忙握住她手腕,瘦弱不堪折的,又不敢用力,不停叫她名字,才把人唤回来。
柳镜惊醒过来,见着仇衍之眼瞳深邃盯着自己,脖子上又几道道血痕,大叫不妙,只管装傻,“三爷起的挺早,可叫外间前来伺候,您近来事儿多,不误了时候。”
“不必,我向来用不惯贴身伺候,粗手笨脚倒是碍事儿,你来。”
仇衍之毫无波澜地站起身,临转身轻飘飘看了她一眼,欲说还休的,古井无波更是瘆人。
柳镜一哆嗦坐起身,复又呲牙咧嘴倒抽气,艳丽的五官都皱一块,见男人转过来又恢复平静,心里不住地骂,这死男人下手真是“逼真”,下体仍在火辣辣地疼。
先自己迅速洗漱,挑了件素花云纹绉纱裙,再见他伸开双手大剌剌站在那儿,又问:“郎君今日可是衙门里上值?”
“不错,我只逢十休沐三日。”
她便不再多言,专心给他穿上官服,扣上玉带,免不了从他背后绕过,却像整个人投怀送抱似的,一下子脸红了。本来就是头一回给男人穿衣服,手忙脚乱,这会心里一慌,左手抓不住玉带,忙捡回来。
仇衍之比她高了不止一头,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温香软玉再怀,娇羞脸红,复又那高挺胸部不时蹭过来,不免心猿意马。念她少不经事,也不再为难。
原也是富贵娇花,哪里做过这样的事,而今自愿给人做妾也是高攀,夫家未有为难,却也是低到泥土里的身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