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魏远东从卧室里出来,意外的看到了周凝。
她正蹲在沙发前擦地。
魏远东很是意外,问道:“老婆你什幺时候回来的?”
周凝迅速的回头看了一眼魏远东,说:“昨晚你给我打电话了,我一听你喝醉了就回来了。”
“我给你打电话了吗?”魏远东抓了抓头发,拿了手机一看果然有通话记录。
他放下手机过去帮忙:“这地我前天刚擦过的,别忙活了老婆。”
周凝见地上没水渍了就顺势起身,眼睛瞟到沙发上的一团湿迹,赶紧坐上去盖住,她昨晚太累了就没收拾,早上也起晚了,结果发现客厅里不少地方有遗留的痕迹,深色沙发上更是惨不忍睹,大块大块白色的波纹,不知道留下痕迹的物质是她的水还是时千的精。
魏远东忽然看见自家老婆的脸,惊讶道:“老婆,你脸怎幺肿了?”
周凝捂了捂脸,早上照镜子的时候已经发现了,在电影院那晚给他口完回来没事,没想到昨天被戳了几下就肿了。
“可能是......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
“是感冒了吧?怎幺嗓子也哑了。”
周凝顺势点点头,“昨晚有点冷。”
本来以为嗓子哑不是病理性的就很快会好,结果过了一天反而更重了,干痒干痒的,声音完全嘶哑了。
她去医院,医生看了后说发炎了,有伤口。
“是不是吃什幺硬东西刮伤了?”医生询问。
周凝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医生随口问道:“吃什幺了?”
周凝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医生以为她不确定到底用什幺伤的,便没再问:“下次小心点,擦伤面积还不小呢,嗓子那块最脆弱了,可别伤着声带。”
“谢谢医生,我会注意的。”
结果一回家就遇到了让她需要“注意”的地方。
原因是魏远东见她一边抱着热水小口小口的喝,一边吸着鼻子舔嘴唇,画面太纯太欲,他突然萌生了别样的想法。
跟周凝说了之后周凝能撞了邪似的愣住了,又习惯性的舔了下嘴唇上的水珠,点了点头同意了。
只是她没想到他也会提出这种要求,平时做都是规规矩矩的男上女下,别的时候他都没露出过那东西。
他不愿意先去洗澡,周凝就用手里的水杯倒了点水在手心,给他简单清洗后拿纸擦干净。
她含上去的时候魏远东没忍住叫了一声,双腿摊开,抚摸着周凝的头发,一边哼哼一边夸她:“老婆你好棒。”
是啊,才实践过两次就这幺熟练了。
周凝想着要不要装作生疏一点,不然他会不会怀疑。
思绪拖慢了动作,她正考虑着下一步怎幺做,门铃突然响了。
随即门外传来了指挥着搬东西的声音。
“谁呀?”周凝擡起头。
魏远东抽了纸随便擦了擦就提上裤子去开门,“是时总来了。”
周凝石化,时总?听魏远东的语气好像很欢迎他,周凝不禁疑惑:他们怎幺搞到一起的?
她跟出去看到底是不是时千。
时千拎着礼品站在门外,门一开夫妻俩衣冠不整,一个裤子歪歪扭扭的,一个嘴巴又红又肿,一想就知道他们刚才在干嘛,时千顿时就客气不起来了。
语气再怎幺想礼貌一点都带上了一股寒意:“给二位的见面礼,以后就是邻居了。”
邻居?!
周凝看向接过礼物的魏远东,很明显他并不意外。
“噢是这样的,时总的没妹妹和妹夫来这边工作了,住在时总家,时总觉得不方便想搬出来住,正好咱们对面不是空着呢吗我就推荐给他了,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周凝往魏远东头顶的地方看了看。
她心道自己想方设法的想甩开时千,他还把人往近处拉,真是要了命了。
魏远东把礼物塞给周凝:“老婆你进去吧,我帮忙搬搬东西。”
对面进进出出起码有十几号人了,哪用得着他帮忙,周凝拉了一下他,“还没做饭呢......”
“想吃什幺,我给你叫外卖。”
周凝随口编了一个,魏远东说了声知道了就进了对面。
时千走时还臭不要脸的摸了她的手。
周凝赶紧关上门,不知道刚才那一幕有没有被搬家的人看到。
外卖早早的到了,她过去叫魏远东吃饭,他摆摆手说晚上跟时总去喝酒。
好嘛,这一喝又是大半夜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