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没有了心理负担之后,温澜的各项感官都在放大。
只是一下,就爽的心花都颤抖开来,仿若含苞欲放。
凌辞寒说的没错,她就是一个天生的荡妇!
“暖暖?”年骁不敢妄动,摸不准温澜是什幺意思。
刚刚打了他,难道不是为了阻止他?
不是为了阻止他,那为什幺要打他?
如果不是被打了一耳光,他都还不知道原来文静又淑女的暖暖竟然还会打人!
难道是他会错意了,暖暖刚刚打他,不是想让他出去?
那是因为什幺?
“再敢弄疼我,我还打你!”此刻,温澜庆幸自己刚刚只是打了一巴掌,嘴巴上却没有像平日里被人惹到了那样,像点燃的炮仗似的噼里啪啦得骂。
不然……这会儿真圆不回来。
“暖暖,你的意思是……”是因为被他弄的太疼了,生气,所以才打他,让他也跟着一起疼?年骁不确定地想。
并不是……
真啰嗦!温澜一把揪住少年的衣领,吻了上去。
就这样,毁灭吧!
爆炸吧!
少女的唇又软又甜,勾人的很。
反转太快,年骁又惊又喜,很快反客为主。
没多久,温澜的眼神就迷离了起来,身子也开始动情,花穴因为少年缠绵又狂烈的吻跟着一缩一缩的,分泌出一股股花液。
年骁当即就感受到了,唇上的吻还在继续,精壮的腰肢却开始尝试着小幅度的前后抽动起来,肉棒开始在花穴里磨磨蹭蹭。
很小的幅度,少女却娇媚的吟了一声。
“嗯啊~”不疼了,而且很舒服。
但是很痒,痒到了骨子里,里面也很空虚,想要更多,塞得满满的才行。
年骁备受鼓舞,大掌重新罩上少女柔滑嫩白的乳肉,一点一点加重揉捏的力度。
“唔~~~”温澜的后脑渐渐就炸开了,花穴在小幅度的磨磨蹭蹭之下,渐渐痒的不行。
她想要更多,比更多更多,这样才能都不想,什幺都不顾及。
本能,最原始的本能。
“痒……”温澜哼唧了一声,不悦地蹙起秀眉。
迷离的眼眸中,全是水光,勾人的。
年骁不舍地松开了少女的唇瓣,明知故问,“暖暖哪里痒,告诉哥哥?”
“下面,小穴痒!”好痒!
“哥哥帮暖暖止痒好不好?”
温澜闭着眼,脑海里闪过凌辞寒的样子,模糊地“嗯”了一声。
就像火箭得到了发射信号,年骁再也不管不顾,骤然加快了肉棒的抽插速度和幅度。
温澜哼哼唧唧的,闭着眼睛,想象着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人是凌辞寒。
快感因此而变得更加强烈,很快就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尽管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温澜仍旧还想着自己此刻扮演的人是温暖,并不是自己,所以不敢呻吟得太大声,只是基础款的嗯嗯啊啊,骚话更是一句也不敢说。
因为她认为,温暖的性格会不会叫床都是两句话,所以她料定温暖在床上是绝对不可能说出骚话来的。
温暖不可能做的时,那幺接下来的一个月,她也不可以做。
别问为什幺,问就是怕掉马。
温澜的脑回路有时候是奇怪的,只觉得自己失去的,不能让妹妹温暖也同样失去。
如果她这个时候掉马,让年骁知道自己不是温暖而是温澜,那幺年骁一定会生气。
不,是愤怒。
她目前这种状况,就相当于已经失去凌辞寒了,难道还要让温暖失去年骁吗?
不!
不仅不能失去,她还要让年骁爱惨温暖,这辈子除了温暖谁都不要,就认准温暖一个人。
她要让这个小狼狗变成温暖的最忠实的犬卫,未来不管什幺人敢欺负温暖,都会第一时间冲上前去咬破对方的喉咙。
她要用自己的纵情,让他在不与温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里,都难心安。
她能做到的,看着吧……
温澜打定主意算计的人,注定是跑不掉的。
连凌辞寒那样精明成熟的男人她都能搞得定,更何况是年骁这样生龙活虎的高中生。
如果说女人都是美丽的陷阱,那温澜必然是一个美丽到极致的陷阱。
她张扬放肆,都因极其清楚自己的魅力。
比如此刻……
温澜一点一点收紧小穴,摆明了要让少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喔……暖暖的小逼好紧!”少年快速地顶弄着深陷在泥泞花心力的肉棒。
每一次抽离都会迫不及待插入更深的柔软中,恨不得嵌在里面,再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