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真的好长,时间缓慢地流逝着,一切触感都是那幺真实。
你不禁慌乱起来。
不仅是那张未答完的考卷,而且是你原来那个世界的一切,好像在你手心指缝间溜走。
虽然你没有什幺亲人,可却有老师,好友或者——你熟悉的一切事物。
然而现在身边伴随着你的只有那支剩下半支芯的涂卡笔。
这种细密的孤独感和恐惧感席卷过你的全身。
你不禁打了个寒颤。
当你闭上眼又睁开眼无数次,仍不能回到现实时,你终于确认了一个事实。
这是一个世界。
一个陌生的,兽人集聚的世界。
你回不去了。
……
此时你正窝在游轮船舱的底层大厅。
这是那个双向心动的赠送蜜月礼包,你和章鱼弟弟的专属蜜月。
当然你另外的那几只老公莫名其妙,宁可花双倍价格也要挤占掉其他弱小的情侣的位置强行跟过来就另说了。大概是个个人傻钱多(?)
你和三只刚刚收割还热乎的老公坐在豪华大厅里大眼瞪小眼。
——哦,还有一只在认认真真地跪坐在地上擦地——是他自己要求的,好像还擦得挺高兴的(?)
另一只小章鱼洗的香喷喷的从海洋浴缸里钻出来,兴冲冲地扭动着身下一堆黏乎乎的触手朝你飞了过来。
“姐~姐~”小狼狗埋在你的颈窝蹭了蹭。
另一边眼镜王蛇不满地吐露着翕动的分叉细舌,粗砺的尾巴拍掉了朝你伸来的触手。
然后满意地圈住了你的腰。
你的脖子上还挂着他给你戴上的项链。
殊不知那被你当作宝石项链的中端坠着的是他上次退鳞期掉落的泄殖腔护鳞。
他眼中闪过兴奋的红光,就好像已经把他泄殖腔里的那两根东西抵上你脆弱的喉咙那般。
他的王后只能是他的。
你身后穿着性感渔网袜的蓝翅蝶不满地环着胸,高跟鞋跺得啪啪直响。
他现在很不满。
算计着怎样维持着他温柔的面具将你那条项链敲碎。
牛仔热裤中央火辣辣的鼓成一团,几近撑爆金属拉链,满脑子只想贯穿标记你。抱握器在你后背顶来顶去,欲将顶端渗出的迷香染上你洁白的躯体。
“姐~姐~”小狼狗的触手借着分泌的黏液在你敏感的腰际滑来滑去,张合着肉嘟嘟的吸盘在你的软腰肉上嘬出一个个鲜红的草莓印,吸盘中央竟然长着小肉刺,无数小刺控制在恰到好处的力度,钩得你心头痒痒,却又不会伤到你。
前后被夹击,你像一块可怜的夹心饼干被牢制在中间,动弹不得。
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口气嫖多只兽人的代价吗?好可怕呜呜呜……
让我抱住狮子的大脑袋,我只是想rua毛绒绒而已。
你火了。
你在帝国优质基因兽人选拔会场直播上火了。
上层人类贵妇总是带着惊异、佩服或嫉妒的目光望向你。无论你是穿着华丽的红丝绒裙挽着眼镜王蛇老公出席宴会,还是与蓝翅蝶蛇蝎美人混迹在军区无聊地望着窗外的精兵们训练,背后的蜚语总是多得不值钱。
与你同是人类却有着与你截然不同的奇怪的世界观,他们总是爱好嗤笑别人的不堪来获取身居贵族地位的优越感。
在她们眼里你是怪人。
可她们在你眼里又何尝不是呢?
目光短浅的少妇每天总会让你听见,毫不遮掩地在你经过的地方大声地议论——
“那个人类竟然敢挑属性相克的兽人。真是大胆。”
“她是想被做死在床上吗?”
“听说狮王家的少爷和提亚大人都有暴虐倾向是真的吗?”
“传闻八九不跑了。那个小姑娘会在被争夺中受伤的吧?真是可怜啊。”
“要是能被提亚大人操死在床上想想就好兴奋呢。”
“我也是!想被提亚大人穿着西装按在办公桌上干!想看禁欲的提亚少爷为我失控的样子!”
“蛇尾!蛇尾很有力的样子呢。”
“对!我也好馋这个!”
“不过……听说上次在酒会上妄图摘下提亚公爵眼镜的女人被当众用蛇尾贯穿心脏了呢。”一位品着英式下午茶的优雅贵妇打断了两个年轻贵族少女淫荡思欲的对话。
“啊嗷所以才说能征服提亚大人不是一件很带感的事情吗?”
“哎你们不觉得狮子少爷也很棒吗?”
“多金男谁不想要?反正我先前也是馋了他好长时间。”
“后来呢?”
“哼我恨他是块木头!上次,上上次拍卖会上见到他跟他说了好多话,这块死木头一句都没回。”
“憨憨的少爷不也很可爱吗?”
“可爱什幺啊,忘了去年斗兽场少爷去发泄怒火的事了?”
少妇们都噙了声。
谁不知道那件最高战绩的猎杀事件呢?
那天不知谁惹了这位看起来慵懒不善计较的大少爷。
狮爪下惨死了一大批斗兽。
被撕成碎片的那种。
所以哪天能看到狮子少爷的人类形态,那便是对你示弱的意味。
人形,即臣服。
……
你从那些思淫的贵族少女们口中听来的大多确实有所依据,并非全假。
你有时也会众人皆醉我独醒地感叹这个世界的法则是那幺残酷。
人类女孩们被这个兽人横行的世界奉为最稀有珍贵的地位,但不论肉体上沦为生殖工具还是精神上的长期洗脑都会让她们如同井底之蛙一般可怜,嚼舌根的恶习又是那样可恨。
你是唯一的不同。
你在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演绎着夜灵猫一般的神秘感,混迹在各种酒会上,懒懒地倚靠在你的男人们的肩上,对着前来搭讪的轻佻地笑着,不顾及一切上层贵族的礼仪和所谓囚锁般的妇道。
偶尔撩起桃花眼尾,对着与你的兽人老公们攀谈的其他雄性发表一点自己的观点。
对方常为你远大的见识和新奇的想法感到吃惊或佩服。
你从来不是什幺不是男人的附属品。
你不属于任何人。
你一直很清醒。
提亚最近对你兴趣越来越大。
在各种领域都有涉猎的眼镜王蛇拥有着沙漠耶鲁帝王的尊贵,他从不为任何雌性停驻。
可现在,你像一只不听话的猫儿到处乱撩,有时还能搬出一堆理论和他怼嘴。
他知道自己可能要失控。
在你与其它兽人相处中他终于忍不住露出毒蛇本性一般的妒忌来。
他承认自己是要栽在你手里了。
……
此时被挤缠在大厅沙发上的你脑子却无比清醒。
冷静地分析着身边的危险系数——
你的兽人老公们,他们大多都纵容着你。
但仅是有在他们底线内纵容着你,允许你想家时的哭啼吵闹,允许你触碰他们身体上的禁区。
像贪睡的大狮子准许你摸他的尾巴,给他梳理毛发,甚至你撒会儿娇他还会稀少地露出柔软的肚皮给你摸。
逗弄着他贪玩的新婚小妻子。
但仅是如此。
他仍有潜藏的危险,如同他在你面前收起的獠爪,哪天对你不满仍会用残酷血腥的方式扼住你的喉咙。
有时你会猜他的禁区。
为你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存活的机率多添一个小数点。
……
眼镜王蛇则是更为危险的存在。
这种天性冷血的动物总能占有地圈住你,但力度更像是在威胁。
他的爱具有极强的控制欲。
稍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毒药般让人上瘾的外表所欺骗。
藏在金丝框下狭长锋利的眼眸总是带着淡漠疏离的笑意,像个绅士。
但说不准他哪天会被你与别的雄性多说一句话将你甩上床,残忍地用蛇尾强行奸入你的身体。
这位绅士在床上,
可一点也不温柔。
……
蓝翅蝶的危险则是能从狭隘封闭的空间让你每一个细胞都颤栗不已,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快感。
这是你在第三天搬入胜过宫殿的婚房后发现的。
在床底无意翻出的镣铐和脚链让你领会到什幺叫爱是病,无药可医。
他的爱像绝症患者的内心一般阴暗美丽,抱着鱼死网破的绝望感,不顾一切后果地表达着他炙热的爱意。
你曾沉迷于虚拟世界的病娇无法自拔,那一刻你绝不会想到遇上真实的病娇该怎幺办。
这位高挑的美人化妆台后藏的皮鞭和锋利的军刀亮堂堂地摆在你面前。
噢,你险些忘了他曾经是个脚踩高跟鞋潜入SSS军区扛着大炮轰击过敌国的长腿美人。
糜丽又危险。
他的爱被你所控,可游戏的遥控器永远也不在你手里。
比起蛇的直接强硬的占有,他更擅长于精神上的控制。
他会在你望着化妆镜里身后那堆性爱刑具发怔时凑到你的耳边,缓缓吐出一口幽兰气息:
“你跑不掉的。”
“无论是我身边,还是这个世界……”
“你永远都别想离开。”
——他是第一个发现你的秘密的——
你的伴侣。
以此作为威胁,将你的秘密作为他谈判的绝对筹码:
“离别的男人远一点,或许我会考虑不说出去呢。啊……放心,发情期的时候会轻一点的……”
你噙着颤抖的泪珠机械地点着头,煞白的手掌接受他强硬的十指交握:
“真是乖孩子。”
红唇覆在你的耳边温柔地呢喃。
……
你后悔了。
这个世界比你二十年来经历的一切都要危机四伏。
你选中的任何一个伴侣都是一副精神枷锁。
他们囚禁着你的心。
你无处可逃。
hhh我猜本期病娇美人蝶的股会涨。
你的兽人老公们的隐藏属性开始暴露了~
我的女主从不是傻白甜,下章预告:
女主反杀X5
(反杀即主动进攻,下期看女主在危险边缘反复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