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注:第一篇使用的是第三人称的视角,这一次将选择使用第一人称视角——即“我”是C先生本人——来阐述这个故事。(当然主要是应C先生的要求。)
不久前,我和我的女菩萨小梨闲聊时,谈到现在有些普通女孩误认为自己很受异性欢迎,不知天高地厚,忘了自己关了美颜长什幺样的现象,究其原因,还是由于渴婚男和舔狗的存在。其实,殊途同归,哪怕是渴婚男和舔狗,最后的目的还是透批。女孩们大可不必高看自己,让交合的过程简单点。
说到舔狗,我倒是想起了我睡过的一个女孩,直到今天,她都还在舔狗身上找快乐:她在朋友圈里发她男朋友写给她的检讨书。检讨书,多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在我的狩猎生涯里,和她的这段故事也算得上是可圈可点。不是有多幺地新奇,但你能从这故事看到你接触过的一些人,亦或是你自己。
《秦淮景》的第一句是:“我有一段情呀,唱给诸公听。”而我今天要讲的,非但不是“一段情”,反而是源自一段情的覆灭。
最初认识她是在2014年,微博上偶然碰到的。她和我哭诉她被男朋友甩了,我出于对漂亮小姑娘的恻隐之心,安慰了她几句,就这样慢慢地熟悉了起来。她叫L,和我不在一个城市,但在交谈间多次表达了要来找我的意愿;等到她终于决定要来找我的时候,紧接着又传来了她和男朋友复合的消息。于是,我删掉了她的联系方式。后面,我投入了真心实意的“一段情”,这个人就很快淡出了我的记忆。
又过了长长的一段时间,在我的女菩萨小梨给我开过光之后,各种各样的炮源源不断地向我涌来。那天晚上我坐在车里,车和平常一样在风里惬意地往前开,我也和平常一样静静地望着车窗外的夜景。突然微博出现了一条私信,我看着头像还挺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我和她的关系。在交谈的过程中,才慢慢发现她是L,她又失恋了。而我真的完全忘记了她叫什幺,更加不记得以前和她说过什幺。
这次重新聊起来,L倒是把进度条拉快了很多。她问我在干嘛,我说我在去夜店的路上;她说她也喜欢去夜店玩,三天后就来深圳。那天晚上我在夜店喝了不少酒,也没忘记一边喝酒一边陪L聊天。散场时,同去的另外一个女孩硬要跟我走,在车上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我的裤链。我享受着下身的阵阵暖热,和L道了晚安,叮嘱她早点睡;而“晚安”之后的事情,便和L无关了,本篇不作赘述。
L前后一共来找过我三次。我心里很清楚,这样一个二十岁都没满的女孩子过来找我,无非是带着一点虚荣心,和一点对以前一穷二白图剩渣的男朋友的报复心,要短暂地拥有一下她自己没有能力体验到的表面快乐。我则没有别的企图,年轻漂亮的女孩送上门来,没有拒绝的道理。
三天之后,L来了。我在高铁站接到她之后,立马载着她直奔福田希尔顿。刚进房间时,她还故作矜持;我假装没有看见这点虚无的矜持,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按着她的脖子,脱了她的内裤就进去了。她好像很喜欢被掐着脖子,我猜想,可能是感情失败的伤痛让她喜欢上了伤痛,也可能是在被掐脖子的痛楚之中,能令她暂时遗忘失恋的痛苦。
晚上,我们去夜店,L不知道是从哪里勾搭来一个男的,还把他骗到我的卡座这里来,然后又说不认识他,让我叫保安把他赶走。L带着一股子劲儿,毫不客气地对待周围跪舔她的人。或许是她已经意识到了这些人除了能为她消耗大量的不值钱的“嘘寒问暖”的光阴,别的什幺就都没有了吧。
从夜店回到酒店,自然又是一番云雨来袭。L变得着急起来,我的外套还没脱掉,她就开始跪在地上解开我的裤链,掏出我的家什,一边吮吸,一边解开自己的内衣。我们转移到床上时,L被我从后面的操作惊得尖叫声连连,她顺势抓起手机,给她手机里某位不知名舔狗好友打去了语音:她在这头为我的进攻发出掷地有声的呻吟,他在那头听着她的喘息完成了自我救赎。
一次激情过后,L把我们拍摄的她给我口的片段发给了另一位不知名舔狗好友。这一位舔狗好友显然比前面DIY那位有态度得多,他看了L的视频,当即气急败坏地打来视频,想要质问L现在人在哪里,和谁在一起。L只是调皮地一次又一次地挂断,任由那位仁兄在微信屏幕上释放他的焦灼。
L太任性了,每一次来都要给我惹事。仿佛有我在这里,她就好自诩一个“阿嫂”的名头,能肆意妄为了。我当然可以去处理这些事情,可我出来玩也是图个乐啊。年轻漂亮的女孩永远都有,这一拨不识趣,立马就可以有更年轻更漂亮的顶上。
只要你能给她那些舔狗给不起她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