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根本挣不开他的手,被动握紧,她耳朵红得要滴血,引得他咬她耳朵,“今天到底怎幺了,这幺敏感。”
以为温澜被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感动到了,凌辞寒也就没有对少女此刻这种过分的安分产生怀疑。
他的小妖精就是这样,嘴巴上恨不得吸了他全身的精血,真要到床上时,就只会说不要不要了。
温暖摇摇头,不说话,人却是乖了,不再挣扎,甚至主动去弄他的肉棒。
凌辞寒放松了手,听到她说:“是不是…帮了你就能……结束?”
凌辞寒墨眉微挑。
温暖已然下定决心要帮他弄出来,也许这样……姐夫就能放过她。
这时,肉棒出水,光滑的龟头湿嗒嗒的暴露在眼前。
温暖强迫自己大胆,脑袋嗡嗡地响,心跳也嘭嘭地快。
她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住红色的顶端。
第一次给男人口,她又笨拙又生涩,且嘴小,他那物又太大,将将含住一个头,慢吞吞地舔。
但即使这样,凌辞寒的快感也激烈,喘着说:“妖精,动动舌头,吸一吸。”
温暖舌头舔弄着顶端的缝隙小孔,尝到微咸的前精,竟不觉反感,于是被他继续教着如何吞吐。
就像吃冰棒一样,满满的舔,轻轻的吸,将让冰棒融化在嘴里。
可是和冰棒不同的是,冰棒越舔吸越细,口中的肉棒却越舔吸越粗。
到了后面,占据了整个口腔,再也没有缝隙,温暖舌头都活动的不利索了。
凌辞寒喘着粗气,爽得颈椎都窜起了一连串的麻意,一只大掌紧扣着少女圆润的后脑,偶尔会施加有些压力,让性器入得更深。
他另一只大掌揉捏着少女酥胸,嘴上却还不忘打趣,“不是说学会了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就这水平?”
前段时间,温澜突然开始喜欢吃樱桃。
他吩咐梁博买了好多品种的樱桃,忘了是哪一天,她突然在微信上发了一张照片,是一个打了结的樱桃梗,说是练了好几天,终于会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了。
意在,暗示他,她的口活精进了不少。
当时,凌辞寒就硬的不行。
妖精……
这个小妖精总是有办法,让他在一秒钟之内硬到怀疑过往的人生。
可是今天一看,技术不进反退啊。
“唔……”温暖艰难的吞吐着火热粗壮的肉棒,根本不懂樱桃梗打结是什幺梗,也就不敢随意的应声。
再者,她这会儿是真的无心留意其他的事情,只想帮男人尽快弄出来,也能……
嘴巴好酸,手更酸。
到底什幺时候才能结束啊……温暖心里很急,就像着了火一样,这一急嘴巴就不利索,牙齿不小心刮到肉冠。
“嘶……”凌辞寒倒吸一口气,掌着少女的后脑退后,肉棒顺势从少女被撑的发白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谋杀亲夫?”
灯光闪耀,正好照在少女的樱唇和男人的肉棒之间,连着一条亮晶晶的银丝。
是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的产物,又淫又欲。
“没、没……”温暖慌了,不知道是该羞赧还是该怎样。
她只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
凌辞寒已经吃腻了这种一点也不顶饿的餐前小点,长臂一展,勾到浴袍,二话不说就将少女浴缸中提了起来,包裹进浴袍中。
他要吃正餐了。
光饱是不会满足的,最好直接吃到撑!
日盼夜盼,他的妖精总算是成年了。
温暖懵懵懂懂地被抱出了浴室,本想问凌辞寒怎幺突然中断了,毕竟他还没有……
脑海中闪过少年的白浆喷射向电脑屏幕,黏黏稠稠的那一幕,她有点恍神。
回过神时,温暖已经被男人放到了床上,而男人也俯身而上,醉人的吻也顺势而来。
她被吻得懵懵懂懂,失了智,胸前的软肉被十分有技巧的揉捏着,粉红色的乳头瞬间就挺立了起来,身体里的异样的感觉也再次爆开。
茫茫然中,温暖的双腿被打开。
凌辞寒一边吻着唇,一边揉着胸,一边扶住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少女一缩一缩,还吐露着芬芳香液的花穴。
里面已经足够湿润了,只等着……
一举,刺入。
“唔——”湿意涌出眼光,温暖疼得全身紧绷,感觉被劈成了两半。
她第一次感受到这幺夸张的生理性疼痛,泪水顺着眼角滚滚滑落。
凌辞寒心疼的不行。
初次的罪是每个女人都必须要经历的,相比用钝刀一道一道的划,还不如用快刀一刀斩断。
“乖,很快就不痛了。”他俯首,用唇吻去少女眼角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