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癖(h)

谢菀刚想发言表示抗议,细密的吻就劈头盖脸落了下来。

男人亲得很凶,不给她一丝喘息机会,厚舌长驱直入,摩擦过她口腔探向深处,将香舌卷起吮吸舔舐。他一手扶着谢菀柔软腰身,一手托着她热扑扑的脸颊,低头深吻,呼吸声深沉厚重。

清朗的松竹香水味和酒气渐渐融合在一起,好闻极了。

谢菀身量矮小,即使坐着也比牛郎矮上许多,只能仰头承受。

她眯着眼叹息了一声,举起双臂搂住男人肩颈,手指插进粗硬短发里,将他头部压低,接着探出舌尖,随心所欲地回吻。

牛郎双臂内压抱得更紧,张开双唇放她进来,耐心地引导教学,唇舌吮吸辗转,惹得小舌一阵酥麻酸痒,很快退了出去。他乘胜追击,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没过多久,谢小姐已经头晕目眩、意乱情迷——她向来对牛郎的这些招数毫无抵抗力。

谢菀衣领大开、神情恍惚,被男人慢慢压倒在床上,放任那两张大手在身上四处惹火。

牛郎又低头亲了亲她的脸,接着大手顺着修长的天鹅颈向下抚摸,把纤浓有度的胴体从睡裙中一点点剥离出来,连内衣也脱个精光。

谢菀身体越来越热,腿间的绒毛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手掌。

男人今晚想做的过分一点。他拿过药膏抠出大块,均匀涂在贝珠和花唇上,又用拇指捻着贝珠,换着方向按弄。谢菀轻轻呻吟了一声,熟悉的快感从肉珠扩散,她毫无警觉,很快软了身子。

感受到花唇微湿,他一边按揉着,一边将药膏推进到肉穴里。男性的手指修长有力,中指刚好能碰到花心的软肉,将药膏也一并涂到了那里,用柔软的指肚四处戳刺,刺激着敏感点。

他左手摩擦着贝珠,右手在花穴里深深戳刺。几次性爱下来,他比谢菀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敏感点一找一个准。

“嗯……嗯……”谢菀下身所有敏感点都被周全照顾着,觉得好舒服,不由自主哼叫起来。快感一波波涌上又像电流般过遍全身,贝珠和花穴止不住地颤抖,越收越紧,很快就要被男人用手送上高潮——

男人突然把手撤了出去,

“嗯?”谢菀不满地哼唧了一声,迷茫着看了一眼牛郎模糊的身影,她将将要达到高潮,此时不上不下十分难受,手指紧紧扣着床单。

牛郎直起身,用最快的速度脱了衣服,戴上避孕套。

接着压倒在谢菀身上,对准她身下让人欲仙欲死的蜜穴,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肉柱比手指粗长许多,谢菀骤然被塞满,又撑又爽,娇媚地长吟了一声,双腿缠绕上男人精壮的腰身。

牛郎低下头来亲吻她唇角,缓慢抽动着,等确保她适应了他的尺寸,才尽情加速,用力鞭挞起来。

谢菀本就濒临高潮,肉穴又湿又紧,媚肉层叠箍在粗硬的肉棒上,这下又突受刺激,没几下就颤抖起来,花心漫延上的汁液尽数淋在硕大龟头上。男人忍了忍,才没在此刻缴械投降。他将谢菀腰臀扶稳,继续一下一下撞着花心的凹陷,又重又狠。

谢菀呜咽了一声。

以前她高潮后,牛郎总会给她喘息的时间,帮她平复情潮。今天却一刻不停地撞在她身体深处,让她有点难受。

谢菀酒完全醒了,伸出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停、停一会。”

牛郎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恍若未闻,用力挺身捣弄着。就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姿势,将她掐腰抱起来、两腿岔开正面放在自己大腿上,接着又开始快速冲刺。

“噗呲”“噗呲”的水声一声比一声响。

谢菀差点没喘上气来——这个姿势比躺着进得还深!她又想说话,却被牛郎堵住了嘴、细密吻着,男人的右手也摸了下去按压她的小贝珠,不遗余力地挑起情欲。

谢菀被牛郎握紧腰臀,上上下下地套弄着,每次坐下的时候膝盖都撑不住,那粗硬的肉柱直挺挺插进花穴里最深处,拼命往里挤,狠狠撞在花心上,龟头碾着软肉打转,引得花心越来越软越来越痒,肆意的汁沫顺着穴口喷溅出来,又被肉棒撞进花径里!

她眼冒金星、身形颠簸,随着腰间大手起落,胸前白兔不断跳跃着,身体臣服于快感,半点不由己。

“慢点。”谢菀气不过,擡头张嘴咬上男人的脖子,牙齿用了狠劲,等齿间开始漫延起血腥味,牛郎突然撬开了宫腔口,一个挺身,将龟头撞进了宫腔里!

“啊!!!!”

谢菀尖叫,浑身颤抖,花心的刺激太过强烈,她一瞬间冒出了眼泪。

宫腔里空间狭窄褶皱繁复,同时有无数个小嘴紧紧缠在龟头上吮吸着马眼,爽得牛郎头皮发麻,不禁将怀里女人的腰臀往下压,低头去亲她的唇。

“不要了……不行……你出去!”

谢菀又哭又叫,下身却完全软下来,两条腿半分力气也没了,任由牛郎肆意进出。龟头比腔口略粗一些,每次进出都像一次酷刑,疼得谢菀浑身颤抖。可是这感觉又极爽,从未被人到访过的地方正被狠狠刺激着,每次冲撞都能带出一泡汁液,涓涓不断的蜜水从穴口漫延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她整个花穴都在抖,深处的腔口更是敏感,又爽又疼又麻,逼得她雾眼蒙蒙,泪珠不断滑落。可恨她脑子还算清醒,下身却完全沉沦,被操得动弹不得,两腿大开任由肉柱挺到最深处,深深结合。

很爽,是很爽,爽得她快疯了。

但是。

残存的理智提醒她,永远不要把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付给一个黑暗里的陌生人。

这种灵肉合一的事,没法和面前的男人做。

停下。

谢菀的意识和肉体分离了,她冷眼旁观自己完全沉沦在下等情欲,等到积攒了一些体力,才勉强擡起右手,用了所有的力气,超前方挥去!

“啪——”男人侧过头去,感受到左脸颊的麻意,动作一滞。

“出去。”谢菀声音虚弱,带着饱满的怒意。

好像,还有几分恐惧和委屈,连哭腔都带出来了。

听到谢菀的哭腔,男人才稍稍找回了些许理智。他向来聪明,很快明白情况。

他闭了闭眼,不再如狂风暴雨般欺负谢菀,咬牙从那片紧窒的温柔乡退出来。龟头摩擦着腔口强行后退,被堵住的液体全都顺着柱体流下来,滴滴打湿了床单。

两人同时抖了一下,双双呻吟出声。

牛郎不敢再有动作,只是低下头去含咬谢菀精巧的唇珠,伸手拍打着她的后背。等她慢慢平静下来。

谢菀泪眼朦胧,摸了摸牛郎的脸,感觉他左脸好像肿起来了,尴尬道:“对不起……”

她下手太狠了。

牛郎左手按住她的柔夷小手,摇了摇头。

是他太心急。这些日子一直心想事成,所以才得意忘形。

他们在黑暗里默默拥着,等周身情欲慢慢散去。

谢菀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男人是什幺时候离开的。

*

第二天,谢菀醒的很迟。

牛郎的药膏很管用,即使是那幺激烈的性爱,到第二天的时候,也已经没有什幺不适。

钱叔说,谢成今天有事要办,清早就出门了。

从他搬进来开始,这还是谢菀第一次自己用早餐。

她边吃饭边思考着,得让女保镖传个话,以后别让牛郎搞些刺激的项目了,她昨晚可是被折腾得够呛。

不过在那之前,要给父亲打电话,问问谢成回总部的事。

她拨通父亲的电话,开门见山:“爸,你到底什幺时候让谢成回总部和老宅啊,谢成又没有别的住处,总住在我这也不像话。”

谢董嗤笑了一声:“他说他没住处你就信啊?阿菀我告诉你,谢成这小子,这几年可不是只为咱们谢氏卖命,好几个一流企业的崛起背后都有他的手笔。就算离了谢氏,他身价也不低!”

谢菀呆了:“啊?”

“这事知道的人很少,之前你也不关心这些,就没和你提。至于西区那个项目确实大有学问,谢成也不算错,我找时间和他谈谈,不用担心。”

“原来他还是有倚仗的,我还以为……”

“这小子惯会扮猪吃老虎,他卖可怜你就别理,他本事可大着,我都按不住。你祖父寿诞上,他不是和你站在一起吗?你没看见他穿的衣服?外面的西服还算普通高定,里面那件苏绣大师亲手缝制的丝质衬衣,才是不一般……”

谢菀一怔:“他那天穿的是刺绣衬衣?”

“是啊,还挺好看,我把照片发给你,你要是喜欢这个风格,让他联系一下设计师。”

照片很快发过来,是寿诞开席前,谢成全权负责场地布置,为了行动方便,他脱了西服,上身只穿着衬衣,胸前是精致的刺绣,如龙腾跃。

谢菀呆呆地点了点手机屏幕,想起那天的牛郎也穿了一件刺绣衬衣,当时她还起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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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母亲的心:灵肉合一还是要留到真正“心意相通”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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