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戚恬乖乖的顺着他的话问了出来。
易清徽知道她这人纯粹在敷衍他而已,他的半根指节喂进她的口中,把湿滑的唇腔内壁搅得汁液泗流,又箝住她的一截舌头磨。
他自上而下的望进她的眼睛,“你已经猜到了。”
戚恬没应,只是亲昵的、讨好似的舔着他的手指,用舌尖卷绕的吻舐着。
但易清徽兀地抽离了手指,表情仍旧冷峻,而那双漂亮的眼眸眸底却流露出一丝落寞。
“可你不在乎。”
他说这句话时没有任何怒意,有的只是出奇的平静。
戚恬听不懂这其中的暗义,但继续顺着话讲在乎吧,又觉得未免虚伪——毕竟事实凿凿,她当年撇下他时没想过后悔。
若说为什幺?长在名门世家的千金,身上牵系的婚姻本来就是商品,这样断得干净彻底,无非是要把戏再演得逼真一些。
还有……
她咽了咽口水,想起曾经那个身姿挺拔的少年,易清徽这人扎眼得很,去哪都显得灼目。
戚恬记得他上了大学,屁股背后还是有不少小姑娘跟着跑,甚至有人重金求他的联系方式,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相当厉害的人物了。
但易清徽的脾性就是不好,成天冷着脸,甭管对方来头是什幺,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有次她撞见过他被人告白的场景,那小姑娘都从中学跟着他升到大学了,长得也蛮漂亮,所以排场弄得挺大的,什幺心形蜡烛心形气球摆上,给他当众唱了首自创歌曲来告白。
即使想拒绝,不念情份好歹得给个面子吧,可易清徽偏不,众目睽睽之下,冷着一张俊脸回了句“对不起”打发人家,扭头就走了。
那天晚上,戚恬磨着指甲笑他情商低,不知道给人家小姑娘留点面子。
易清徽把看着的书合上,轻轻敲了她一记爆栗,他涩稚清俊的面目愈来愈长开了,身高也跟抽芽的柳枝似的拔高,声线因为变声期的结束听起来格外清亮:
“与你无关。”
语罢,身姿修长的男孩子把她拽过来,俯身复上唇瓣。
大学时期的易清徽是一颗逐渐升起的启明星,除了依旧倍受女生追求和喜爱外,他的才能也越发突显,数次拿到比赛奖项,奖金拿到手软,导师对他予以重望,属于易清徽的未来熠熠生辉。
——而这样的未来里不能有她的。
她是污点,是划在精贵宝石上的一道裂痕。
戚恬恍着神正发懵,而易清徽则起身拽了她一把后,让她站稳后,淡淡道:
“你先出去。”
他没再看她,只顾理顺着身上衣物,冷漠的打发着她走。
闻言她瞟一眼他那处,西裤仍是顶出一点弧度的。
“等等……”
戚恬伸手覆到他的性器上,隔着布料摸出那物件的形状,掌心包裹着摩挲了几下,握住不放,“还是做吧,就当是我求你了。”
随后不待他回应,又把他按回椅上,她跟着蹲下去,低头埋进。
女人轻浅平稳的气息,如同羽毛搔过,带着热意袭卷过他的敏感。
性器的硬挺和滚烫,透过质地上好的西裤布料,被她用舌头一一品到。
易清徽拧眉,阴茎困在衣物底里,让他觉得裤子绷得发紧,也湿得一塌糊涂。
于是很快,戚恬熟练的帮他解了皮带,松了裤头,咬着裆部拉链一拉到底,把笔直通红的阴茎释放出来,一口含住他硕大的龟头。
“戚恬……”
他喘着,话语说得断断续续。
唾沫把胀红的前端浸得湿淋淋,混着白色的浊液自茎身滑落。
易清徽垂眸低落视线,冷白的俊容泛起微不可察的红晕,又低低唤了一次:
“戚恬。”
她亲着舔着,把他含进吐出,双手搓揉着,那根肉棍在女人的掌心间愉悦的颤动。
他忍不了,一手拉起戚恬,往桌上推。
办公桌被撞得晃动,一声重响同时伴随着他的肉根捣进去的水声,戚恬被撑得满胀,全根侵入的异物在她体内张扬舞爪地充填挺进,而她的视野里看见搅得胡乱飞的文件,它们扬扬洒洒的落下,有一张还盖住了她的半张脸。
戚恬想去拿开,结果易清徽的动作比她更快,连看都没看,全然不管是什幺重要文件,他直接揉成团丢到角落处去了。
易清徽擡高了她的一只腿,勃起的阴茎顺着角度挺入最深点,那是戚恬曾教导给他的姿势,这样是能操到她的宫颈近处。
“啊……”纵然再湿都无济于事,膨胀的龟头磨在那块软肉上,戚恬爽得两只腿儿直发颤,她双手按到他腰腹间推搡着试图阻挡:“不、等一等,太快了……”
“我不想等。”
他厉声回拒,猛地挺腰一撞。
戚恬被这一下顶得直接高潮了,肉穴湿嗒嗒的喷出一波水,溅湿了他裤头一大片。
她的甬道阵阵紧缩,易清徽性器把她撑得太满了,龟头又卡在狭窄的小口处,让她呼吸吐纳之间都清晰的感到那处的胀满。
易清徽被箍得也很有感觉,汗珠一直往下滴。
“我不会射进去的。”
他的指腹温柔的抹掉她眼角的泪,“就这样,让我待会吧。”
戚恬喘着粗气,她太久没这样做过了,如此之深的程度其实让她隐隐发痛,好像第一次做似的。
接着好半会后,易清徽才有了动作,他俯身下来吻她,边撞着边吞掉她的呻吟。
缠绵的一个吻结束,唇瓣稍许分开点距离喘口气,他哑着声告诉她:“你知道吗?我一点都不想回忆那时候。”
“我、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易清徽似是嘲笑的哼了声。
“我说的是,你结婚的时候。”
他把阴茎又顶到那个窄密的小口上,和她结婚的那一个荒唐夜里,是如出一辙的欢爱姿势,缠绵旖旎。
所有的理智蒸腾散尽,余下无尽的情欲,控制着他占有进去,让她无处可逃。
而戚恬却顿时愣住,她真不知道,她怎幺可能会邀请他参加自己的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