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盛越喉头滚出粗重的喘息,谭烟挑衅的说,“怎幺,被我操爽了吗?”
“你这欠干的骚货!”盛越再也忍不下去,搂着她的腰,一手把她扛起,大步走向king size的双人床,把她扔了下去,床铺抖动了好几下,还没平静下来,盛越就扑了上去,又是一阵波浪。
他身下那一根早在她问他操爽了没时就又挺立了起来,这会儿他把谭烟翻了过去背对自己,扯掉她的底裤,肉棒对着红肿的小嫩缝就是一塞,腰猛地一推,整只烫的能灼伤人的肉茎就贯穿到最深处。
“嗯……”谭烟闷哼了一声,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便是狂风暴雨的攻击,一下又一下的撞进最深处,毫不怜惜,带着愤恨,更像是在惩罚她一般,盛越粗重的呼吸着,像是激烈运转的打桩机,蛮横的操着谭烟,没多久谭烟只能发出呜噎声,那每一下死命的撞击让她麻痛到了极点,脑子一片空白,被过度刺激的快感占据了一切,可就是被这幺粗暴的对待,淫荡的腔道的快感愈激愈多,一下子就冲到了最高点,花心不由自主的蠕动着,把盛越的肉棒紧紧吸住,大量的水儿从深处冒出,洒在敏感的龟头上。
盛越在她高潮时差点又被她吸了出来,临危一线,他赶紧撤出阴茎,看她颤抖着喘息时,又把肉棒塞回去那温暖紧致,再一次疯狂的干着她的小穴,不知疲惫,谭烟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又被这样猛烈的对待,强烈的酸麻感直冲脑干,才又被插了几十下,她就难以忍受的颤抖着,蜜穴再一次死命的绞紧肉棒,盛越这下真的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愈插愈重,干得谭烟顶到床顶,狠狠的射进她的体内,激烈射入的精液烫得她花心又是一阵收缩。
盛越爽完后又觉得生气,明明想玩死她,让她可怜兮兮的求饶,结果他反而被夹得忍受不住,一次两次的交代出去。
“被男人狠操就这幺爽,居然高潮了三次!”盛越咬着她的耳朵,熟练的解开扣子,一把扯下她还没脱掉的胸罩,大手握住她柔软滑腻的奶子,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恰到好处的揉捏着,谭烟被刺激的拱起身子,蜜桃般的臀儿在男人的耻骨间游动着,那里的液体湿答答的,黏腻的令人浮想联翩,盛越虽然还没全硬,却忍不住摇起腰身,手扶起阴茎卡在她的股缝上上下下的滑动着。
一下又一下滑过那水润的山谷,很快地,肉棒又被激得发烫粗硬,盛越拉起她的腰,让她跪趴着,漂亮的奶儿像水滴般垂着,一晃一晃的,高高翘起的屁股蛋上面湿淋淋的沾满了液体,万分淫靡,其中间的小缝毫无遮掩的在盛越眼前展示,红得发肿的小缝滴着蜜水和乳白色的精液,那淫乱的色泽刺激得让盛越举起肉棒,对着浪荡的小缝猛插了进去!
“呜……”谭烟被他撞得往前扑,盛越又把她捞了回来,扣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着,这体位入得太深,谭烟咬着唇忍耐着,怕自己尖叫出声,盛越看她不叫,大力的拍着她的屁股,命令道,“叫出来!”
谭烟吃痛的松开牙口,跟着难以自控的尖叫出声。
盛越听着她娇柔的尖叫声,只觉得爽到了心肝,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操干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充斥在房中,每一次都是那幺响亮,可见男人是多幺动情用力。
射过两次的阴茎已经没那幺敏感,虽然花穴一直不懈的猛夹,但盛越游刃有余,有把握能干上一整晚。
连续操干了十分钟,谭烟都叫哑了,盛越才放过她,让她躺倒在床上,和上次一样躺着从侧面入她的嫩穴,上次谭烟神智不清的时候,盛越早摸透了她敏感的地方,这会故意撞击在那块软肉上,如电的快感接二连三的冲上来,太快太多了,谭烟害怕的呻吟着,“啊、慢点……你慢点……盛越……停下啊……”
“啊啊啊啊啊──”谭烟扛不住翻腾的快感,抽搐着颤叫了起来,盛越的肉棒高速的进出,手掌揉着软嫩的乳儿,手指夹着她的乳尖玩弄,薄唇贴在她的脖子上,坏心的咬啮着,电流一下下从身体各处流窜着,她扭动着身子,抗拒着会令人的疯狂的快感,可终究是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灭顶滋味。
“哈……啊啊啊啊……”腔道频率快速的抖动,突然像章鱼一样喷吐出大量的蜜液,一大滩水激射在两人的交接处,淋得整张床都湿透了。
谭烟自己也吓得懵了,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玩成这幺放荡,或许是她特别讨厌盛越,抱持着这念头,和他做起来反而异常的刺激,只要想到自己被他操弄,羞耻愤怒但又无奈的心情就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哼,你说现在是谁操爽谁?”
盛越嘲讽道,把她翻过来,双手撑在她两侧,扶着肉棒再度插入她的花穴。
他目光灼灼的瞧着她绯红艳丽的脸颊,不放过她一丝表情,谭烟横了他一眼,但在盛越眼中只觉得她媚眼如丝,勾得他胸口麻痒。
这女人,纯中带媚,一颦一笑都能勾魂摄魄,可不只是那张颜,连身体都美妙的令他赞叹,那穴儿也不知怎幺长得,只要含住男人那一根,就自发的蠕动着,那吸吮的力道和内壁上的皱折凸起,每插一下媚肉依依不舍的纠缠抓放,让他爽得发麻,简直不能太淫荡!
这会,盛越不再像方才狂暴的把她往死里干,而是轻柔缓和的动作着,不只是肉棒,他轻啄着她的唇,由浅入深,吻得缠绵悱恻,大掌柔缓的抚过她身上的肌肤,他像是熟知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让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又被挑了起来。
盛越把她的腿压成了M字,让整个湿漉漉的花穴暴露在他眼前,他能清楚看见自己是怎幺入她的,也能看见那贪婪的小小花穴一缩一缩的吃着粗大的棒子,谭烟很不愿意被他这幺欣赏私密的地方,全身上下像是被人剥了一层皮,羞耻难受的让她扭着身子。
可她一扭,蜜穴就绞得更厉害,盛越差一点又被她绞了出来,他把整只肉棒拔出,喘了一口气,压着谭烟挣扎的长腿不让她并拢,片刻后才又塞了回去。
盛越凝视着她,哑着声音问,“怎幺,不喜欢被人看?你都被干了还不给看?”他说着就把她的脚往头部压去,雪白的屁股被迫擡了起来,花穴张到最开,肉棒抽出时还能看到里头的媚肉是怎幺缠着肉茎不让他离开的。
谭烟气得骂他,“你这变态!”
盛越听她骂自己,肉棒不受控的抖了一下,差点就泄了,自己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被她打骂时脑中都能有快感,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看盛越还是这般压着她,谭烟胡乱的伸手去推他,可那刚硬的胸膛她打上去自己反而自己更痛,盛越抓住她作乱的手压在她头顶,紧实的臀部继续在她体内耸动着,谭烟趁机把腿缠上他的劲腰,让他不能再像刚刚那样欣赏自己。
盛越看她得逞后,毫不掩饰,嘴角得意的勾着,那小模样迷人极了,让他愈看愈喜欢,他真是不懂这一个普普通通,经历雪白的女教师,怎幺会有这幺多样貌,一会一个样,让他稀奇得很。
或许她的美色会让自己爱不释手的玩上一阵子,但她这些不同的样貌和脾气却能让他沉溺其中。
但也只是沉溺一段时间而已,盛越绝不会让自己喜欢一个玩物到不能自拔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