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烨沐浴后,穿着月白内袍坐在庭院里看书。十五年前的漠辽族大战之后,他的性子大变,变得不喜人靠近。因此在来晟朝的时候只带了凌旦和管家二人,建府之后才招了一些负责扫洒的下人。
此时已近傍晚,府中的仆人们都回到下房去吃晚饭了,只有凌旦侍候在他身旁。庭院中寂静无声,只有三四只幼鸟在海棠树上的巢中,不时探出头来叽叽喳喳地求食。
凌旦发现主子看这一页看了很久,连他倒的茶都凉了。在凌旦心里瞎嘀咕的时候,凌烨终于伸出手翻页,但是新翻的一页还没停留两三秒,立刻就翻到下一页。
不对劲,不对劲。主子肯定遇上什幺事了。凌旦看着主子乱翻的动作,思索着该怎幺开口。
“凌旦,”凌烨烦躁地把书放下,擡头却看到一个正在抓耳挠腮,用莫名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凌旦,不禁笑出了声,“你怎幺回事,一副苦瓜脸。过来,我有事要你去办。”让凌旦附耳过来,他轻声吩咐要做的事。
“啊?主子您这不是难为我嘛。”凌旦看他主子又拿起书翻看,微抿的嘴角显示他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唉。”凌旦叹了口气,认命似的出府去了。
凌旦的身影消失后,凌烨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今天是看不进书了,他望着风中摇晃的海棠花,想到。
“钱吊乌,给小爷拿一坛女儿红。”来人把一锭银子按在了柜台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倨傲地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算账被打扰了,从账本中气呼呼地擡起头。一看到银子先眯了眼,又看到来的人是凌旦,立刻笑嘻嘻地说,“诶哟,什幺风把您吹来了,快里面坐。”
凌旦跟着他走进了内厢,自己坐了下来。钱吊乌站在一旁,自走进里面后就换上了一副恭敬神色,“可是世子有什幺吩咐?”
“世子托我找个人。他在今日出宫门后在荷塘桥遇上一个青衣女子,蹴鞠踢得很好。”说完端起热茶自顾自喝了一口,看见钱吊乌还站在一旁,“还愣着干什幺?找人啊!”
钱吊乌面露难色,“不是我不肯,给的线索太少,难啊。”
凌旦冷哼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袋银子丢到桌子上,“够了吗?”
“够了够了。世子吩咐的事包在我身上。”钱吊乌接过钱袋揣到怀里,连连点头。
凌旦抱着坛女儿红回到府中,乐呵地唱着小曲。跟管家确认世子已经睡了后,他才偷偷摸摸进院子护卫。
一轮弯月斜挂在夜空中,浅浅地发散柔和的月光。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层层薄云随风流动。
坤宁宫传来违和的声音。像是女子在情事中娇柔的呻吟,享受之中混杂着抗拒。
太后是丞相王光的嫡女,温婉贤良,圣宁皇太后病逝后入宫成为继后,没有剩下子嗣。皇帝登基后,她就在坤宁宫设了一处佛堂,每日潜心礼佛。
此时她被皇上压在每日念经的蒲团上,下身的亵裤被扯到脚踝,一根紫黑的阳具在她体内抽插。
“母后您舒服吗?”皇上左手钳住她的两只手,右手扶着细腰,大力肏干。看着名义上的母后被自己肏干得双腿颤抖,他邪笑着的脸上露出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