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膏才抹了一点,秦之若便沁出了不少花蜜,下身也越发空虚。而这股空虚感只有叶展手上的粗茧磨着自己的阴户时,才得以缓解。
“哈啊……”
再次抹上花膏时,秦之若不禁舒服地轻呼出声,叶展被娇媚的呻吟弄得手足无措,便抽回了大手。谁知女孩不自主地撅起了臀,追随着丈夫的手指寻求本能快感。
这幅媚态横生的模样自然又被叶展看在眼里。少年的下身早已肿胀发热地生疼了,但他还是忍着欲火担心地问道: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女孩摇摇头,不过随着花膏的侵入,空虚的感觉越发强烈。即便管事嬷嬷教过一些床笫之事,但都是粗略带过,她完全不知道何谓求爱,更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多么撩人。
“里头……好奇怪,快……快帮我看看……”
随着下身不适感加重,秦之若不断向叶展求救,好似溺水时攀紧浮木。然而这些话听在男孩耳里,却转为赤裸的求爱。
叶展早已情欲高涨,然而当瞧见女孩红肿的花瓣,理智又将他拉回。由于自己的粗鲁,昨夜少女便受了不少苦,万不能再由着本能放纵。
想及此处,少年便压抑起欲火,草草涂抹药膏后随手将被褥盖在秦之若身上。
“涂完了,你歇息会儿吧……”
交待完,叶展就起身快步离开这块令人发昏的地方,留下无措的妻子。
秦之若慢慢地坐起身,药效褪去,也回想起了刚刚的细节,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本就因情欲高涨的粉颊烧得更是通红。
即便再不通男女之事,她也知道自己刚刚的确丢脸,何况还是在那根木头面前。
不过,心里倒也有些空落落的,怎么刚刚叶展既不骂她也不笑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好像不管自己表现得什么样,他都不在乎,难不成自己就那么没有魅力?
秦之若越想越气,便将卿儿唤进房里。
“小……少夫人,您叫小的有何吩咐?”
秦之若缓缓走到梳妆台前,边摆弄自己的发簪边问:
“你觉得……我打扮的会不会太素了?”
卿儿走上前去,仔仔细细地观察起自家小姐。
“少夫人……小的觉得您的打扮恰到好处。”
“真的吗?卿儿,怎么来了这个叶府,你讲话也变得怪里怪气的?算了,你们都靠不住,我自己来吧。”
语毕,少女便用桃花木梳轻轻梳理起青丝,又拾起檀木盒里的一个紫珠兰花钗,插进发髻里,稍稍调整后,又择一对金纤紫玉耳环戴上,左右端详一阵,好像觉得还不甚满意。对着镜子微蹙眉头好一阵,秦之若托着粉嫩的小脸颊问道:
“卿儿,那木头去哪儿了?”
卿儿顿时豁然开朗,这一问瞬间解释刚刚小姐所有的反常行为,她捂嘴微笑,随后打趣道:
“少爷才走了没多久,少夫人您就想她啦?”
秦之若被说中心事,便有些恼羞成怒地嘴硬道:
“谁想那根木头啦!”
说完,少女转身面向镜子,不一会儿又梳妆起来。
另一处,叶展不断舀取冷水浇淋自己,好控制自己不去回想刚刚秦之若娇嗔发情的模样。
尽管寒冷刺骨,浇灌冷水的动作还是不曾停止,好似惩罚自己一般。
过了一会儿,他泡进满是冰水的浴盆闭目仰头,嘴里默默吐出:“絮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