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请喝茶。” 管家老于轻放盛满茶水的白瓷金色印花杯。 里面的茶水竟然丝毫没有溢出。
老于看了看正在顶着三只碗的少女和顶着一直茶杯的少年,一脸纠结心疼。
能不心疼嘛,他俩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几乎和亲孩子一样,平时也没什幺主仆之分,亲得很呢。 现在他们都顶着碗一个多小时了,慕家的女娃娃腿都在抖了,可不就让他一个老人家心疼。
“大小姐,这…… 小少爷和慕小姐…”
“老于,你别替他们说情。 他们做错了事,就该罚。 ”俞信嫣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那动作,正宗的三龙护鼎。
这边的俞大小姐可谓轻松,舒适,优雅。
那边的两人,腿疼,腰疼,脖子疼,浑身就没个得劲的地方。
俞信阳动了动 ,头上的茶杯跟着一晃,当当作响。
俞信嫣瞟了一眼,慢悠悠道:“小老弟,悠着点。 这你头上的茶杯可是真真的有市无价,摔碎了你可就求咱爷爷饶了你吧。 ”
慕贝儿斜着眼使劲向俞信阳头上瞟去。 一看确实惊讶,官窑最后的绝唱——毛瓷啊!
Z国进入民国后,官窑就不复存在,直到建国后才出现这一批“红色”官窑。 当年为了确保质量与其对领袖的尊重,敬爱。 从两万件中仅挑选了四十余件带走,其余全部摧毁。
啧啧啧… 没想到啊。 天价毛瓷竟然在俞家手中几件。
俞信阳听完更是移动不敢动,这玩意他碎了它都不能碎,碎了他爷爷非把他活剥了。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眼看着两人快撑不住了。
俞大小姐才悠哉悠哉的开口“行了。 你俩坐下吧。 ”
两人听到赫令,差点痛哭流涕,感恩戴德,急忙把头上的物件一放,坐上沙发。
老于走过去把茶水满上。
“于爷爷,我想喝汽水,冰镇的。”
这一声爷爷叫的,有几分探究。 少女特有的声线带有几分撒娇,亲昵。
真是叫人心花怒放。 这不,老于就喜滋滋的去拿汽水了。
“我也要。” 俞信阳急忙跟了一句。
“唉,好。” 要知道,平常于管家可不让喝这个。
俞信嫣看着躺咸鱼的两人,不免轻笑一声,“你们啊,还是欠锻炼。 应该到部队去练练。 ”
俞信阳借过汽水灌了一大口,缓了缓说:“你可别闹了,姐。 部队那是人呆的嘛。 ”
“怎幺不是。 咱爸,慕叔,不都是部队出来的。 ”俞信嫣柳眉微撇,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反正就不是人呆的。” 俞信阳小声地反驳。
俞信嫣脸色一沉。
慕贝儿看看这看看那,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转,显然又在想啥主意。 至于是好是坏就不得而知了。
“俞姐,你怎幺今天回来了?”
“没啥,回来有点事。” 俞信嫣抿了抿嘴,显然不太想谈,她话风一转,
“倒是你们,怎幺鬼混上了。 还是在我房间! ”
“嘿嘿,我那不是好奇嘛。” 慕贝儿挠挠脑袋,憨憨的样子。
俞信嫣看着他弟,意识他回答另一个问题。
俞信阳叹了口气,看来还真过不去这个坎了“那不就你床前是栏杆状的嘛,她想绑着我。 ”
“那你们做了吗?” 她俯下身子,情感着实复杂。 好奇,担心,欣喜,兴奋。
慕贝儿舔了舔嘴角,“没有。 十八岁禁令在这拦着呢。 ”
“哦…”有些失望的语气,还有看向她弟不争气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