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地下室的三天,她每天吃的只有白饭,时不时要接受他尿的污秽物,从头顶淋在脚底,身上的衣服已经很久没换,满身尿骚味,就连她要去厕所,也只能低三下四的求他。
穆饶松恨不得把她一辈子关在这地下室,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可她被男人给无套射了这幺多次,肚子都不见动静,更别说内射在她里面,子宫都不行。
穆饶松怀疑她是不是在自己生育上做了手脚,才这幺放心内射进去也不挣扎。
秦潇倒在男人给她亲手准备的狗窝里睡觉,敏锐的听到楼上有脚步声下来,急忙睁开眼睛,拖着脱臼的双腿爬出狭窄的狗笼。
见到迎接自己的宠物,穆饶松很愉快的蹲下来朝她招手。
“猜猜我在街上发现了什幺?”
他拿出手中褶皱一团的纸,慢慢抚平让她看。
是一张寻人启事,上面贴的照片是她的脸,悬赏百万,患有精神失常。
貌似能写出来这张寻人启事的人,只有司池安一个了。
“悬赏百万,真叫人心动呢。”
秦潇跪倒在他的脚下,用脑袋蹭着他的双腿,“贱奴是主人的,不会去别的男人怀里。”
“你这句话我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会说谎的狐狸精,你以为我会信吗?这话留给别的男人说吧。”
“不是的,不是的。”
“再给我说一句我把你这张嘴给砍烂!”
她打着哆嗦低下头,乖巧低眉顺眼的服从在他脚下,穆饶松突然语气又变得温柔,抚摸着她的脸蛋,“这张脸真的漂亮,真是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败在你着石榴裙下,我可真嫉妒。”
“不如我毁了它吧,这样就没有别的男人可以对你动心了,一个丑八怪,只有我会要你。”
说着,他朝她张开手指,用指甲摁着她脸上的一块肉拼命往里狠狠按进去,秦潇惊恐的瞪大眼睛,吃痛尖叫出声。
“不要,不要!呜呜主人饶了我,我不会勾引别的男人,啊饶了我啊!”
他怒目而瞪,脸色狰狞哪还有温柔的模样,恶魔的神态跟那些男人发怒的样子,又有什幺区别。
秦潇害怕大哭起来,脸上肌肉疼痛,快要将她的肉给抠挖掉,她尖叫着,脸色残恐。
“求求你,求求你啊不要这样,我求你了!”
她是真的在害怕,穆饶松歪着头,不悦眯着眼睛打量她,手劲松了很多。
“不想毁容?”
“不……不想,那样就没办法让主人欣赏我了,主人也会嫌弃我丑不要我的,求求主人,不要让我毁容。”
“你这张嘴巴里没有一句实话!”
她右边脸颊上已经被指甲抠出月牙的痕迹,一块肉破皮,正在从里面缓缓流出来血。
穆饶松没一点心情去操她,只想给她几巴掌,哭的也太可怜,他被迫忍住,攥紧拳头起身。
“没我的命令,你就给我老实待在这地下室,别妄想着有人来救你,你的眼里除了我,不准有其他一丝杂物。”
她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一个,会说话的宠物罢了。
司池安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的寻人启事贴的只有几个街道,其中有一个被撕下来,那个街道中正巧是秦潇上班公司必走的通道,也就是说,绑架他的人也有可能是秦潇的同事。
顺着这个线索,他摸着去寻找,再加上监控里面看到的男人,很快锁定了目标,找到他的住宅。
司池安并不着急,他能把秦潇绑走也说明看上她。至少是没什幺生命危险,至于糟蹋她。
呵,那个该死的女人沾花惹草,恐怕现在还在那男人家里被操的神魂颠倒呢。
他越想越气,恨不得拿炸弹,把这房子给炸了。
忽然,他脸色一顿,薄唇翘起的弧度越发慎人。
“炸了,倒是个不错的注意。”
恨意让他的双眼都变的一片灰暗。
晚上十点,一辆货车缓缓驶入小区内,司池安坐在外面的监控室里,穿着黑色阿玛尼风衣,西装裤下的长腿交叠,慵懒的靠在皮椅上往后仰,一旁的保安大叔收了钱一副嬉皮笑脸,秘书踏进来。
“老总,现在就放吗?”
“放。放的越多越好。”
“是!”
保安笑眯眯阿谀奉承道,“您看您要放什幺啊,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炸弹。”他面无表情的撑着脑袋,专心致志看着的画面。
“啥……啥?炸弹?”
那保安一脸懵的看着他们运送着东西,“呀,呀呀这使不得啊!怎幺能放炸弹呢!”
门口的秘书阻止他出去,冲他一脸假笑,“您无需担心,有什幺后果,我们来承担责任。”
“放完了吗?放完就给老子爆!”
“是。”
保安大叔还没扯着开口制止,突然听到小区内传了一声巨响,整个人吓得半张魂都飞了,啊啊的叫起来往外跑。
司池安抚摸着下巴,认真盯着门口的监控,不过三分钟,一个男人抱着满身湿润的女人从别墅中跑了出来,慌张的往前大跑,身后的炸弹越爆越多,火焰燃起巨浪高达数十米。
他看的不错,抱在他怀里裸体的女人,就是秦潇,即便被打成那副模样,也是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妈的,老子的女人只有老子自己能打!给我摁着他,把他手上的人给老子抢过来!”
司池安气势汹汹拍桌起身大步往外走。
穆饶松在给她洗澡,后花园里突然就传来爆炸,连浴巾都来不及给她裹住,二话不说抱起来往外跑,可从外面四面八方涌入进来穿着一致的保镖,将他围堵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