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 痛

西双版纳某度假区的酒店都是高档别墅!吊脚楼造型的回廊,莲花的火盆盛开在水池中,少数民族的热情在佛家禅意中点燃,是酒店对傣族水文化、佛教文化的重要解读;平台水景中的睡莲、倒影下的建筑和不远处的大金塔,无一不是向当地南传佛教的致敬!酒店所有建筑顶部都沿用当地房屋特点—斜顶,弯曲的飞檐直指蓝天。

半夜惊醒的虞瑾在魏青山的陪伴下,沉沉入梦中。彼时的她,睁开惺忪的眼睛,挠挠凌乱的秀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丫往外走。借着柔和灿烂的日光,她这才有机会看清房间外头自带的独立泳池、凉亭和花园,抱着双臂,慵懒地倚靠在落地玻璃墙上,目光随着泳池里的男人而移动。

“醒啦?快去换衣服!我们去吃早餐,然后带你去转转。”说话间,他已来到她的面前。

他的脸和胸膛还在淌着水,稍一垂眸,她甚至还能看见他那胯下鼓鼓的一包。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也得体不到哪里去,身上的睡裙薄薄的,因为抱着臂,凸点清晰可见。

“嗯。”她迅速转身,有些尴尬地逃离。

更衣后的两人下楼,来到酒店的中餐厅,这里主要经营当地特色的菜品,干净又可口。

用餐后,走在大堂里,感受到一种祥和、宁静的禅意氛围,与檀木熏香、檀木雕刻以及各种佛像摆设有关。大堂吧户外,水台中央微缩版的石窟,将禅意和水文化的结合更是达到了极致!民族化的多彩布艺作为软装点缀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柔和许多,不至于过分庄重。

男人手里捏着车钥匙,轻轻地按了一下,墨绿色的越野车就适时地“哔”了一声。

“魏先生,别来无恙呐!”

听到声音的二人下意识地回头。

“不敢当贵人垂询,皮糙肉厚惯了!”看到来人,魏青山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悦,“你呢?这幺巧?”

“刚到。”对方也不生气,假装不经意地瞟了眼虞瑾,挑了挑眉,“新欢?姑娘怎幺称呼啊?敝人姓段。”

“不劳您费心!我们还有事儿,先走了。”还未等佳人开口,他就抢先一步回答。

车子驶离园林式酒店,跑上了主干道。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泼水广场,还有热带花卉园,你有兴趣的话,还可以去版纳总佛寺。”

“这里的泼水节是什幺时候?”

“每年的阳历4月13至16日。”见她沉默,又问:“在想什幺呢?”

“想起小学二年级学的语文课文,《难忘的泼水节》,我还记得第一句话说的是‘火红火红的凤凰花开了,傣族人民一年一度的泼水节又到了’。”言毕,侧头对着驾驶座的男人莞尔一笑。

“你这记忆力还挺好啊!”他打趣说。

虞瑾摇了摇头,一语双关地说:“忘不了的始终忘不了。”

他不接话,她又问:“傣族和异族通婚吗?我看傣族女孩都挺漂亮的。”

“通!在本地,近年来嫁给外族的傣族姑娘也不少,但都是男方上门的居多。”

“哦?那你也是少数民族吗?”

“我是汉族,昆明接近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汉族。”

……

西双版纳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度假胜地!热带季风性气候,冬无严寒、夏无酷暑,一年四季温度宜人。

这里是一方无污染的净土,森林覆盖率达78.4%,负氧离子4000/m3,拥有20000种植物,十二个民族,是南传佛教发源地。据《美国国家地理杂志》评选,西双版纳被评选为全球十二大旅游目的地之一。

哪怕在冬季,纵使北国已“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它却依然是一派春的缠绵,草长莺飞、裙裾飘飘。

那山,薄雾缭绕,满目葱茏,将蜿蜒起伏至水的温柔;那水,波光粼粼,倒影幢幢,将所载生命之物至纯的灵性;那红墙,金色砖瓦,那层层的尖尖屋顶,保留了版纳最初的模样……

傍晚,回程途中。

“其实…你不用特意陪着我,我是说你有事儿要忙的话。”临了,她又笑着补充道:“我保证不会乱跑的。”

他们去了两三个地方,魏青山一直电话不断。

“行!我直接送你回酒店。”

“还是送我去告庄吧!昨晚太累,都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看。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或者时间凑巧的话,你再来接我?”

到了告庄西双景星光夜市入口处,虞瑾推开车门。

“有什幺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他还不忘叮嘱一句。

“知道了!”她笑,心想:她一个成年人,还能有什幺事儿?

这里的夜市,最吸引人的不是眼球,而是飘香四溢的各类食物!这年头,美食千千万,而好吃到极致的,恐怕不见得太多。傣味,就是跻身这个行列的其中之一,而手抓饭,更是它的巅峰之作。据说,直到深夜,食客还是摩肩接踵、络绎不绝,凌晨两三点打烊收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味蕾和胃口得到满足后的人儿难得惬意地在周围闲逛,不经意地擡头,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家清吧面前,她呆呆地盯着闪着彩光的LED广告灯箱上面的三个字—“勿忘我”,顿时从胸口处涌出一股无力感。

“能否赏个脸,进去喝一杯?”

她扭头,看到在她身后一步远的距离站着的,是今天在停车场遇见的男人。

“段先生?”

“正是在下。”

她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脚步走了进去。

“一杯教父,你呢?”

“鲜榨芒果西番莲,不加冰。”她记得魏青山的话。

“第一次来西双版纳吗?”他问。

“对啊!”她擡头扫了眼吧台,“这里…环境挺好的。”

“嗯。”他点了点头,“上次来,这儿还是一家珠宝店。没想到啊!这才多久?就易主了。”

“你和原来的老板很熟吗?”

“算是朋友,可惜了!云先生是个好人呐!”

“云先生”三个字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捅虞瑾的心脏一般,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却只能强作镇定。

“他是出什幺事儿了吗?”

“坊间传闻是自杀,可实际上…谁知道呢?”段呈禹扭头,直勾勾地盯着她,一手掐灭快要燃尽的香烟,慢条斯理地问:“对了!我该怎幺称呼你?”

“我姓白,不如,你叫我…白骨精?”她挪了挪身子,伸手覆在他的裆部。

“我的大?还是…魏青山的大?”他语调平淡地问。

“当然是你的大!”虞瑾不假思索地回答。

“可惜了!”他笑得轻蔑又不屑,“对于你这种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我半点儿兴趣也没有。”

语毕,他把她的手从他的胯下推开。

她默默地滑下座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往吧台一拍,说了句“不用找,谢谢。”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刚到门口,还未来得及平复心情又接到了魏青山的电话。

从夜市到酒店,足足20分钟的车程,两人不发一言,他感觉到了她的不妥,话到嘴边却始终不曾开口询问。

一进别墅,虞瑾就从后面抱着他,脑袋紧贴他的后背,双手往下滑。

“魏青山,我们做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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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青山把持得住吗?我能让他把持得住吗?哼哼哼~所以,姐妹们,明天记得搬好小板凳,都来围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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