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玲注意了一会屋里的动静,似乎并没有人发现自己偷听的这件事情,只有李路越发高昂的呻吟和声声迫切的乞求。
“啊......二郡主......二郡主!莫要再这样折磨我,快给我吧!唔!”
那声音中娇媚哀切,浓郁的欲望似化作如有实质的绳索一般,牵绊住了她想要离开的步伐,心间鼓动,耳红发烫,好像屋里正被人折磨的反而是她一般。
她咽了口口水,终究是抵不过心里的好奇,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重新倒了回去,怕自己再被人发现去,这次她格外小心,只透过那小缝往里张望。
此时华云依然是正坐在椅子上,而李路则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只见他正双手捧着华云的肉棒吃的啧啧有味,那肉棒直直挺立,颜色亦如周遭的皮肤,古铜之色,上面遍布筋脉跳动,狰狞吓人,好似狼牙棒,若是这物进了身体里,岂不捣烂一身软肉,直入五脏六腑?
华玲只觉的小腹微动,似有什幺东西流了出来,不敢再看,只得把视线落在李路身上,但见他对着自己臀部微摇,像只发情的狗,后穴处正插着自己方才见过的那把戒尺。
华云一腿踩在凳子上,另一条腿则架在李路的背上,压得他不得不伏低了身子,屁股却翘得老高,于是她便清楚的看见那把戒尺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越发像一尾灵活的鱼儿,在水洞中游旋,不时挤出水花四溅,软软白白的臀肉间顿时晶晶亮亮的,尤其是中间哪一点略显艳丽的殷红,好似盛开的菊花,开放之际,勾的鱼儿进来,又急速收拢层层花瓣,直把那鱼儿全部吞吃入腹,骨肉搅碎,和着血一并化成它的养分,和它融为一体,绝望而贪婪。
华玲简直都看呆了,她从不知道,原来人的身体,那一处竟然也能做这样的事?
可看李路脖子越扬越高,屏息着,喉咙却已发不出声音,就好像绝命的鸟儿,可他一双手握着华云的肉棒却越动越快,显然是快要达到高潮。
终于在华云狠狠的将那位鱼儿全部塞入他的身体时,他哀叫一声,早就弯下的背脊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两下,就好像被人打碎了骨头一般,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而这时华玲也终于看见他双腿间的光景,难怪他一直呜呜咽咽,身上唯有汗迹,却不见一点白浊,原来他下身的肉棒此时都被一根白带紧紧拴着,应是为了不让他射出来,不仅根部缠扰着,就连下面的两颗睾丸也被人恶趣味的绕了两圈,绑成一个蝴蝶结,此时早就已经被打湿,恹恹的耷拉着,偏他的肉棒还精神得很,根本是一直都未曾释放,以至于瞧着不是太好,连白带上都染了几分血色。
可华云似乎十分满意他这幅狼狈的模样,更甚至故意摸着那深入后穴的小鱼,当真是全根没入,只有尾部还牵着一根绳子,免得当真出现意外,然后慢慢拉出一点,再握着那一点带动着里面转了一圈,李路当即又是一声尖叫,被绑住的肉棒抖了抖,吐出几滴黄色的浊液来。
他再忍不住,也顾不上这样做会不会惹华云不高兴,只觉的自己仿佛置身火海,粉身碎骨也解脱不了,他真的快要被这汹涌的欲望折磨疯了!
“二郡主,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先生这话说的不对,若是这般轻易就饶了你,又怎幺能叫罚呢?”华云依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说出的话却像刀一样,字字诛人心,“罚你,自然是由我说了算,先生坏了规矩,如此不乖,更要罚你才是。”
李路知道她这是真的动了怒,可怜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着了她,难不成当真就是因为自己吓唬了一下六郡主不成?
他心思一动,又是真的受不了,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我知道错了,二郡主,日后万万不敢再慢待六郡主,六郡主她德才兼备又尊师重道,还与二郡主姐妹情深,如此完美良才,是我德不配位,之后便去向城主请辞,定不会再出现再六郡主面前!”
然后下一瞬,那桎梏住他欲望的白带终于一松,他长吟一声,精液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白浊之后更有黄色的液体,好似不会停歇一般,喷的又多又远,直到最后再没有余量,缩成一滩肉软趴趴的垂在一旁,滴答滴答往下流。
而李路也似被人抽去了全身的骨头,涕泪横流,一直压抑着的欲望一朝解放,激烈又汹涌,灭顶般的快感彻底将他湮没,他现在正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慵懒的连指尖都不想动弹一下。
可忽然他好像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什幺东西掉了出去,还没来得及感觉到身体微微的空虚,下一瞬自己的身体就被人摆弄着,然后一个比之前还要大,还要粗壮的东西恶狠狠的闯了进来!
“啊!好痛,轻些,唔,哈啊!”
李路双膝跪地,整个人都被身后的人狠狠撞了出去,膝盖摩擦着坚硬的地面,火辣辣的,却全然没有后面被满满当当的填充,摩挲、顶弄来的快慰,愉悦,轻易就勾去了他全部心神,于是还没来得及呼痛,溢出口的声音就变成痛快的叫喊。
“啊,二郡主,好爽,好舒服,再来,弄死我吧!”
他一改之前的求饶,每一次肉棒进出之间都狠狠的顶弄着他体内最敏感的笛梵,方才才释放过的欲望又支楞了起来,被女人不客气的捞在手心中,肆意揉捏,那双手握惯了各种兵器,什幺刀枪棍棒,在她手里都得乖乖听话,更遑论不过是个几两重的肉,自也得在她面前服服帖帖。
满是厚茧的掌心略显粗鲁又不容拒绝的上下抚弄着棒身,每每滑过龟头快速转两圈便带起一阵阵快乐的战栗,随着身体里横冲直撞,好似永远都不会停歇的猛兽,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久久不能平息,搞得他只会不停尖叫,不停射精,然后再一次轮回,陷入情欲的深渊。
李路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太过疲累的身体终究受不了连番的刺激,他终于在又一次攀上欲望的高峰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而华云也在他晕过去后,挺腰快速挺弄了几十下,终觉的不对劲,拔出肉棒来到窗前,只见外面绿林茂盛,庭院深深,却未见一个人影,抿着唇,骂了句“小没良心的。”闭上眼睛,想着某个小小的身影,还有对方看到自己时一瞬惊讶瞪大的眼睛,又故意装作什幺事都没发生,偏在自己靠近,粉嫩白皙的后颈处汗毛直立,不受控制冒出一层小疙瘩,小小的耳垂像最香甜的年糕,馥香诱人,恨不能咬上一口,尝尝是不是如想象中一般可口。
还有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
华云手中动作越来越快,终在想到某一处时,闷哼一声,发泄了出来。
深色的肉棒刚射精没多久就有恢复了之前的傲人气势,可华云也没管自己这幅样子,只是解下身上唯一的一件布料,就是那条肚兜,任由自己的好身材和饱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随便擦了擦湿哒哒的下身,又深深看了一眼安静的屋外,勾唇一笑,眼中有势在必得和来日方长的倨傲自信,转身看也不看还瘫在地上昏迷未醒的李路,披着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而这边半路跑出去的华玲还没有跑多远就被来寻自己的冬梅找到了。
“我的小祖宗,我找了你好久,你怎幺在这里?”
华玲一瞬有种做亏心被人抓个正着的心虚,也幸亏冬梅自己也正慌着,并没看出来她的不妥,只记着拉着她往外跑。
“大郡主已经等候您多时了,再不快点,夜市就要关了!”
“等下,让我换身衣服也不迟啊!”
奔跑时带起的风吹着她某处凉凉的,她没忍住抖了下,皱着眉央求着,可却被冬梅一口拒绝。
“六郡主您行行好,衣服车上也备着呢,您到车上再换好吗?”
“可是......”
她这衣服终究没来得及换,就先看到了马车,一上去就看到不知道等了她多久,虽然表情依然温润尔雅,但华玲就是看出她有些不悦的华盈。
尤其是在看到她依然穿着白天的袍子,下摆和鞋面上都沾着灰尘和泥巴,华盈的眉头皱了皱,她立马义正言辞的将错全都推到冬梅身上,“都怪冬梅,我都说了要先换衣服,偏她着急忙慌的像后面有狼撵着似的,一点时间都不给,所以我才这样,可以点都不关我的事。”
车外的冬梅听了,也不拆穿她,跟着点头:“是是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劳您辛苦,车内隔间就有新衣新鞋,您小心换上,我们去逛夜市喽!”
说话间,华盈已是找到了要换的衣服,对她招招手,要她过去。
可华玲却是不敢,她现在下面早已是春水泛滥,若是被人察觉,自己偷看别人行房一事定然马上就会暴露,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抱着一丝丝希望,对华盈近乎谄媚道:“可不可以不换啊?”
“你看,反正我们也要出去,待会玩疯了只怕还会弄脏衣服,还不如就穿着这一身,也省的诸多麻烦。”
“莫胡闹,你这一身太过华贵,简直就是自爆身份,惹得民心惶惶不能好好庆祝佳节不说,还会引来小偷,那才是真正的麻烦。”华盈自己就有洁癖,这会忍着她上了车,还和自己废话那幺多已是极限,见她还在磨蹭,当下伸手将人揽到怀里,干脆道:“你这个小坏蛋,真是又脏又懒,既你不愿自己动手,那就我来替你换!”
“别!”
华玲惊呼一声,下意识就去拦她的手,可是华盈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还要清楚,她身上的衣服脱脱穿穿她不知做了多少次,所以早在她拦着之前,她就已经脱掉她的外套,只冲里衣而去,见她还挣扎着不肯乖乖听话,下意识揉了下某处肉芽想吓吓她,却不想意外的摸到一手湿泞。
华盈动作一顿,对着某个早就羞红了脸此时捂着眼睛掩耳盗铃骗自己的小人儿挑了挑眉,对着她裸在外面的小巧耳朵吹了口气,看着她不住的轻颤,某一处更加湿滑,忍不住笑道:“早知你不想换衣服是这个意思,我也就顺着你了,不过你可得咬紧了牙,千万莫要让外面的冬梅听了去,回头笑话你。”
华玲闻言从指缝间偷偷露出看了她一眼,还没想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忽然身下肉芽就被人重重一捏,同时小穴插入两指,还没等她适应过来,就夹着某一处凸起揉捏弹拨,瞬时快感袭来,她下意识捂紧了嘴巴,呜咽着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