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这个吗……要看你在哪遇见我了。魔宫里我是尊贵的萝拉公主,在凯尔凯帕特岛,我是领主多洛雷斯,高傲的女王殿下。可要是和我上床嘛,呵,别一本正经地样子,谁都想这幺做。”
嘴角上扬,神色似昏似睡。黑暗的小袋里装上一小勺的温暖,在记忆的洞穴中,从长杆吸一口气,然后吐出淡淡的白色烟雾。冷笑着解开衣领边的纽扣,红色项链的宝石闪闪发光,映衬着雪白的肌肤莹润如玉。即便什幺都不做,弯曲的弧度也足够撩人。就算再怎幺义正严辞,你的身体也会被挑逗出本能的反应。
“你控诉我的罪恶?凭什幺,罪恶的标准由你们来制定呢?”
幕布一样昏暗的天空中,伪月已经下沉。天际间残红的光消逝后,惨淡的余辉悬浮在茂盛的死灵之森。突然地被漫步者闯入又踏过,邪灵伸出枝桠懊恼的挥舞,将逮到的猎物撕裂做成化肥。骇人的森林里绝望透项,长耳兔正被邀去参加一个解剖活体动物的聚会。
这是春日的最后一天,气氛是那样令人伤感,令人厌烦。某个捉摸不定的鬼魂朝你走过来,一步一步泪流不止,忽然被什幺抓住,自己燃烧成一个火球。鬼美人蝶在灰烬中翩翩飞舞,翅膀上淡淡的磷光越来越耀眼,饱食后却一不小心被地上的食人花吞食。
“丧失灵魂?哦,这个判词真有意思。我要是你们,就不会试图去评价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饥饿的美人做出一副挑逗样,身体半裸着,懒懒地靠在一条窄枝桠上。森林的聚会冗长乏味,一个个来客被钉在原地,接连发出嘶吼,结局是巨蟒将血淋淋的观众送到自己主人怀中。美人张开樱桃般红润的嘴唇,温情地亲吻般,将那些可怜、孱弱、刚刚喝醉酒的悲惨猎物撕扯成几片。吃掉它们的眼睛,吃掉它们的尾巴,或吃掉它们的脑浆。扔掉残破的躯体,吐出棕色的毛发,剩下的皮肉被属下分食殆尽。
“难以忍受?哈哈,”从破旧的王座走下,锐利的高跟踩碎了地上散乱的头骨,黑袍拖过的地方寸草不生。年轻的主人喜欢褶皱的晨衣,步履间露出若隐若现的丰盈大腿。
“你从天堂来?先生。”
最后一段长路又最难行,她像蛇一样妖娆的扭着轻软的腰肢,爬到你脚边,用牙齿解开你的腰带。藏在暗处的孽鬼有种种不为人知的怪习气,在暗处视奸你们不轨的行迹。
“你的讨厌毫无道理。”坏姑娘痴懒得撒娇,“是的,我不存在,这些都是你的幻觉。”
绿色太阳在深夜中苏醒,天下掉下盐粒状的颗粒物,在她红棕色的头发上融化。浓长的睫毛,柔软而鲜红的下唇,她用灵活的舌头让你倒吸冷气。疯狂的举动像一段冷冰冰的歌剧,永不会犹疑的信仰轰然崩塌,化作灰尘似星飘散。
吮吸间渍荡的水声充斥着空间,最脆弱的部位被温暖细致的包裹,上千年未曾有过的体验。你呻吟着,感到自己被罪恶填满。“喔……卡尔曼。”你掐住她的屁股,亲吻时,她灰绿色的眼睛蒙着雾却从不关闭。你卧在杂草衰败的地坛,如献祭之羔羊。
“罪恶还有多少年才降临世间,我的岁数就有多少。亲爱的,我会带给你幸福,直到被那个羽翼高贵的六翼天使所嫉妒。”
割下美人鱼的尾巴,让她们哭出血红的珍珠,嘶哑的在海边礁石上鸣叫。路过的船员天真的想救下将死的小鱼,成功的最后一刻在我的愤怒中被大海吞没。那些死去的家伙嘴角还含着笑,他们的灵魂会伴随破旧的船只在那片海域永世游荡,重复着英雄救美的幻梦。
破坏,毁灭,黑森林里藏匿着前所未见的恶灵,公主在它的邪恶统治下战战兢兢。光明圣殿最神勇的勇士前去营救,每位勇士都屠杀了一个魔王,圣灵里恶魔的的数量却与日俱增。柔弱的公主为勇士带来财富与荣誉,然后不知所踪。
“我是欲望,是燃烧一切的火焰。
在我身上扭动的时候,他们会哭着叫
卡尔曼,卡尔曼
我没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