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瘾般的快感最终将你吞噬殆尽。
无法诉诸的情愫让你控制不住的想要通过交媾的方式占有成熹,腰下的动作甚至一次比一次用力,贪婪的吞下他的全部,丝毫不顾及已经逐渐发抖的双腿。
少女挺直的脊背颓塌出美妙的弧度,像燕落进浅草埋伏的泥沼,微微咬着唇,潋滟的眼波看向即便沉默着也足以让人心驰神往的太子殿下。
趴伏在胸前的女子,一对墨黑的秀眉微微往下压着,显然在烦恼什幺,或许是磨人的情欲,一向单纯的脸上满是暧昧的棠红,就连眼里也带着凌乱的水光,一汪被搅乱的池水。
整张脸上都写着一目了然的“求欢”二字,欲望的祭司跨坐于他的腰间,藏着情欲的腹间深埋着他的炽热性器,又忍不住的痉挛,像个贪吃且怕烫的孩子。
他忍不住发出低笑,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少女大腿暧昧的滑动,探索一般顺着腰线游移,探到细软腰肢上水洼似的两个可爱腰窝,手感意料中的滑腻,注满了某种让人失去理智的魔力。
被你压在身下的人指节在那精致的可爱标志上摩挲了半晌,你腰软得厉害,抖着声音讨饶:“给我。”,半命令式的娇气。
被命令的对象勾了勾唇,一双漂亮的眼睛半眯,没有回应。
雪白的腰肢被缓慢挟制,好似带着什幺预谋,不紧不慢的。指腹紧贴着腰间细腻的皮肤,骨节分明的手在这片雪地留下红痕,你听见你喉间发出你未曾发现过的、过分甜腻的细喘,和男人低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腰间被勒紧的轻微疼痛被快感碾个粉碎,同你刚才一顿胡乱操作有些相似,却满载着主导者的狂野霸道。
失去主权的、只能被人把着腰身向下按压,腿侧印下发力的腹肌的轮廓,猩红发热的性器干净利落的顶开穴口,用过长的茎身擦过内壁,带着体液插进深处,粗暴得像是要把柔软的内里烫出烙印。
简直是一场带着私心和失智欲望的报复。
快感累积得过快,简直成为了一种痛苦。穴口连带着肉壁被开凿得发烫,你几乎以为自己会被肏坏,却亲耳听见下身传来有节奏的、被肆意搅动的水声。
这初开荤的阴鸷猛兽,收敛了利爪,亲昵的玩弄着他柔软的同伴,强迫着对方和他一起探索未曾接触过的复杂领域。
你低下头,胸口一阵热气,俯视着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还舔吸着胸前一朵新绽的玫红,在他口中酿出酒液,他舌尖一卷,仿佛能从那片清清浅浅的红里翻滚出浪花。
快感紧追着撕咬,身下的男子硬实得像土地,温柔又强硬的,湿润又干冷的,施加于你又爱又恨的折磨,你为自己的无能恼怒,双手探入对方有意松懈的里衣,顺着健美的肩线将其完美剥离。
视线里出现红点,像灼目的太阳又像相思缠绵的红豆,随着你被摇动抽插的视角勾勒出红线,像天边忽坠的红鸾。
迷乱的女人这才想起身下的人是谁,伺机同她交颈缠绵的人是谁,那反复蹂躏着穴口、粗硕搏动的性器来自于谁的赐予。
腹间诡异的欲火随着快感被慢慢消减,蛊的共鸣让欢爱更加融洽,却残忍的给理智留出一丝挣扎的空间。
你意识到自己的冒犯,忍不住红了眼,蹙着眉,两手撑在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上预备逃离。
柔嫩的双手刚染上雄性的炙热,就被对方抓住手腕,强势的反剪在身后,毫不拖泥带水的,像对待一个偷偷潜入的死士。
“主…上…”
如一只哀哀祈求意图使猎人失手的小鹿,那双眼睛里蓄了晶莹剔透的泪水,面上却快活,话语间低低的呻吟让人质疑她的目的,究竟是为了脱离还是更加深入的凌辱与侵占。
琼玉般的指抹去对方眼角的泪,他敛眉伸出猩红舌尖品尝甜美的泪水,舔了舔唇,神色丝毫不动摇的用力挺身深入。
棺椁外只看得间女人不时颤抖的莹白玉体,形状姣好的乳肉一下下抖动,如翻飞的雪浪,却丝毫不见那癫狂欲望的来源。
原本光滑莹润的腿侧染上大片透明的津液,在黑暗里泛着微微的光,空气中满是男女体液交合的淫靡气息,宛如野兽交合的巢穴。
你颤着腿被抵着深处,胯骨被勒得发疼,入的太深的阴茎让痉挛的甬道吮的吃力,终于哆哆嗦嗦的再一次抵达高错误。女体带着斑斓的爱痕趴伏在健壮的男身之上,喘息声逐渐从急促变为有韵律的呼吸。
“嗯…”腿间又传来湿滑触感的摩擦,棍状的硬物在腿间鼓涨,半点不君子的把着人瘫软的腰侵入,在湿滑松软的腿心再次送了进去,如蛰伏的蛟龙,从头到尾的没入那条溪流。
体内的液体被温柔的顶撞一点点推挤出来,情色的水声不比雷鸣,节奏缓和如平复的江波,却清晰得让人脸红,在室内仿佛一首淫乐。
你本想劝说成熹,你们迟早会分开的,现在天下大乱,他武力又那样高,谋术更是天资卓越,步入乱世必能登上王位,复辟前朝。
但腰间传来的力度和温度,以及对视时那过于沉重的眼眸,仿佛在黑暗里捉到光一样疯狂,混杂着对光明的希冀和身处黑暗的绝望,你动了动唇,接着便在快感中彻底忘了言语。
没有梦境,过于疲累的身体彻底罢工了几天,你睁眼看到男人的背影,同儿时初见的小小少年仿佛并无不同,依然是挺拔,散漫的冷漠…以及漫无边际的孤寂,宛如一株高高在上的玉,沉默而压迫。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听见你的动静,拧干了手中的布巾,脸上的笑容宛如冲破迷雾的帆船,真实又自然,俊美的男人小心的擦净你的脸,堪比担心打碎精美瓷器的奴仆。
“喜欢吗?”
你还未来得及说话,一支红玉做的花簪便递到你面前不远处,妖冶芍药一片花瓣乱了一条纹,虽然与能工巧匠所比认有些粗糙,但这并不影响它打磨雕琢数次的精致美丽。
“嗯。”你接过玉簪,应得很小声,倒不是嗫嚅,而是放纵后的恶果,轻得像不小心发出的气音。
成熹却留意着听见了,一手轻轻托起你的头,挽过如瀑的青丝,另一只手将那红玉簪穿过你的发间,手臂垫在你脑后,像一个拥抱。
等他束好发髻时,你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分明已经做过那样亲密的事,你们甚至赤裸相待,他的一举一动还是让你忍不住心跳不已。
“我以后可以天天为你做。”他握住你的手,把柔软的掌心贴在脸上,你手下满是细腻光滑的触感,一阵电流窜过脑海,热气喷洒在掌心。
“所以不要和他走。”
“他”是谁?你一愣,很快记起那支被落下的玉簪,现在估计还在成熹手里,耿耿于怀的不肯还给你,你觉得他很幼稚,但好像又明白了些什幺。
即便已经看了一段时间,你还是有些不太习惯眼前更为高大挺拔的成年男子。但你知道,你很相信他,更或者说,你爱他,甚至会长达一生。
你决定先不同他计算那些事情,倾上身吻在他的额头,他瑟缩了一下,控制着自己不避开,还是忍不住握住了你的手。
“好。”你沉声答应,同他的手相握,缓慢的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