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她眸色染得,竟让人觉得那微微上挑的眼角都有些泛红。唇边带笑,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女人极少有敛唇的时候,遇到荒唐的事的时候,她也微微勾唇;旁人都捧腹不已的时候,她依然静静地站在那里,附和的笑着,不知在想什幺。
更多的时候她的神色总是一派天真,哪怕被自己操弄的皮肤都染成玫瑰色,她那勾人的眸子水光亮亮,娇娇的唤他名字,或者咬着唇挠他的背。
“太、太快了,宝贝,”她低喘着歪头求他,黑发黏在粉腮边,手无意识的去抓弹跳的清奶,指尖不知轻重的扯,“宝贝,慢一点,啊啊,慢一点……”
西莱尔把她一条长腿搭到肩上,慢慢地挺腰,甬道里的小口吮吸着肉棒,又嫩又热,不舍得他离开,谁比他还爱这女人的口是心非?低头揉开那充血艳艳的肉阜,小核被刚才玩弄肿的可爱极了。他坏心的弹了又捏,花心颤抖着吐出一大口蜜液,热热的浇在龟头上,激的西莱尔也忍不住想射。
莉西亚爽的头皮发麻,哭早就哭不出来了,只能埋着头哼,偏偏他趁着自己阴蒂高潮,又狠狠地插,巨大的龟头钉在子宫口上,连脉络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感觉整个人仿佛被热刀子切牛油,要被那淫物劈开。
“够慢了吗,舒服吗?”他偏偏不饶自己,俯下身来揉她的臀,平日里看她人前扭得这幺带劲,扒了衣服一掐还弹的哆嗦,“骚宝宝。”西莱尔似笑非笑,浑身肌肉硬邦邦的,热气和汗,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奶尖被挤得痛,她气的咬他肩头,“沉死了。”
顺从,把她抱起来到腿上,扶着嫩腰慢慢地入,吻她胸前的白软,说实话,他这些年跟这幺多女人交欢过,每次都不自觉的拿来和她的这对比较,黑刺一样的女人奶子和雪兔似的,摸过一次就难忘,总是出现在夜的梦里。
“这样呢?”看似温柔的问,却一点情面不留,咬得肤上全是红痕,乳尖儿被嘬的晕开了红,挺立着碰了都疼。莉西亚被一插到底,眼前全是白光,感觉蜜水被他鸡巴堵住,把肚子都顶鼓了。
她答不上,爽的尖叫,美眸里全都是泪水,被糟蹋的唇也红红,腮也红红,可怜又可爱,只有手下有点力气,便使劲挠他,高潮下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他那分身,疯狂抽吸。
每次和他做爱都和赌气似的,哪怕是最淫荡的魔女可能都不愿意跟龙族的人交合,就是觉得他们那物太磨人,弄得一身伤不说,使出浑身解数都不一定射。
估计是今天到他兴头上了,西莱尔握着她臀又插了百余下,就马眼大开,忍不住拔出来顶她肚子上射了,热热的精液烫的满身都是,他性癖估计没几个女人能忍受,每次都弄得床上脏兮兮的。
男人凑过来亲她,莉西亚不想动,搂着他结实的肩膀勉为其难的受了,他金色的眼睛满是性奋的光,竖瞳暴虐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故意挠她下巴,“宝贝儿,今天的服务还满意吗。”
美人满身都是精液,一双大奶上斑驳着淤青和指痕,西莱尔沾了精液揉她乳,滑溜溜的抓都抓不住,他戏谑的笑,“比刚才大了好多呢。”
她擡了擡眼皮,“……我吸你的你也能肿大,试试吗。”
“开玩笑,别当真。”
“手拿开,疼的要死。”
男人力道明显柔了,又拱了一会后,床空了一块,他光着屁股去床头找毛巾,莉西亚看他翘臀晃来晃去,紫红的肉茎哪怕是射了一次还半硬着,尺寸骇人,两个龙蛋鼓鼓囊囊,心里默默为自己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要跟着你大哥出去打仗了?”莉西亚眯着眼安稳的接受着服侍,懒懒的问他。
“还不知道呢,叫我去我再去吧。”西莱尔道,那块淡蓝色的毛巾在他手上小小一个,有点好笑。
“哼。”她想嘲讽他,但是实在累的说不出话来,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恍惚间她感觉黑暗中有谁注视着自己,挣扎着张开眼,竟然是白天遇到的那个小男孩站在自己的床边垂首,莉西亚一下子就惊醒了,第一反应竟然是躲避,身后却无处可逃,她獠牙暴突,戒备的看着他。
男孩一点都不怕,全然没有了白日里怯懦的样子,他站在原地朝莉西亚笑,大海漾起波澜。
“姐姐。”
汗毛倒立,她仿佛前面站着十二天神,转瞬间,玻璃窗尽数爆裂,碎片的反光将烈日投射进整个昏暗的房间,她在床上蜷缩着,绝望的看着自己的皮肤被灼烧起缕缕白烟。
“!!!”她尖叫,赤裸着沐浴在强光下,那双蓝色的眼眸像天罗地网笼罩着她,注视无力反抗的自己,她绝望地昏了过去。
猛地醒来。
莉西亚呼吸几乎骤停,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噩梦里的房间。她的房间。
太阳穴突突直跳,下床去找血丸,鲜血带来的是生机和安宁让心跳慢慢地缓和下来,她闭上眼,梦里的冰冷仿佛还如影随形。
主门那边好像有谁在争吵,听起来像是女仆和昨日遇到的玛丽夫人,看来她不得到利益不肯善罢甘休。莉西亚站起来披上睡袍,西莱尔不知道什幺时候走的,屋里收拾的还算干净,毕竟他有洁癖。
这人吧,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谁晓得有洁癖的战神,在床上最爱的就是把龙精射的到处都是?你说这是魔族野史编的我都信。
窗外已经是黄昏了,没有感觉到饥饿,但是也穷极无聊。到底有什幺乐趣呢,猎杀,做爱,发呆,母亲受宠后,血族的食物来源得到首要的供给,多的鲜血喝不掉变做成弹丸大小储存,只不过是剥夺了杀戮的快感。
快感和生存,到底哪个更重要呢?
人类浑浑噩噩的过百余年,放在魔族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他们的一生中,真正的快乐能有几次呢?
她有的时候一睡能睡上三四天,起来世界还是那个样,到了宴会,没人问你去了哪,毕竟几人滥交至不分白夜在魔族是正常现象。
最近听说有些贵族因为纵欲而死去,按理来说到现在了,死是很不容易的,她听说这些小道消息的时候,那些同僚并没有表现出恐惧,神情反而是介于羡慕与好奇。
听说变成了干尸呢。
是人形态还是原形啊?
好像是人形。
哦哦,是不是跟人类死的时候一个样子呀?
不,像石头一样硬,但是一碰就成粉末了。
这样啊。
活得太久了,太安逸了,她的乐子就是听不同的床伴说自己的一些奇闻异事。前段时间遇到一个游吟诗人,床上功夫不太行,只知道低头猛干,说起话来倒是滔滔不绝,她竟然也跟那人联络了近一年,只为了鬓发湿透的时候两个人躺一起听他说遥远的精灵族的秘史。
后来那人又要离开魔都了,走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她第一次见魔族有人哭成这样,弄得她尴尬想把手抽出来吧,又不好意思,就在家门口的铁门前听他说。
“我真的舍不得你……可是我更不愿意再呆在这个枯竭的地方,莉西亚,你知道吗。魔都的根已经死了。”
按照我族的传统,目前看来,魔都的根不仅没死,还能勃起呢,莉西亚心想。风吹的肩头有点凉,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又很无聊了。
那个人多少年没见过了,大概也要有二三百年了。莉西亚头靠在沙发上回忆了一会往事,发现大门那边的声音还没断绝,只剩玛丽夫人一个人在哭了,女仆没来打扰她,估计是觉得没必要通报吧。
她坐起来,下一秒已经移动到大门处,玛丽的红色卷发一抖一抖,手还扯着一个纤细的手腕,她余光瞥见那个噩梦里的男孩低着头跪在地上。
“主人。”立刻有人闪到身后来,她挥挥手示意,那人又抹作一道黑影。
沉重的铁门无声的打开,秋的叶沉默的拖行,院子里没有花。一袋钱丢到她的裙边,玛丽擡头看,却没看到任何人。
刚才的女仆低着头来将门关上,一闪而过的红。她拾起金币,手不自觉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