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凌巧巧下值回来的脚步特别重,回想起下午七皇子那一幕,她有点替她和吴喜的未来担忧。
第一世里,萧奕离登基称帝,就算完结了。
那这一世吴喜已经是太监,他们也已经是夫妻了,究竟该如何才算完结呢?
走到门口的时候见里面黑漆漆的,没点灯也没升炉子,凌巧巧以为吴喜这时候肯定又没回来。
沮丧地推门进去,拿了门侧架子上的火折子将碳炉点上,脱了鞋坐在床边抱膝取暖。
正思考着,只闻屋里侧唯一的屏风处,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响。
紧接着,逆着黑红的火光,走出来一个衣衫半裸,面孔阴森的男人。
凌巧巧咬着舌尖忍住尖叫,看清了满身鞭痕,好似仍在汩汩流血的人,正是吴喜。
“你这是怎幺搞的?”
凌巧巧顾不得穿好鞋,连忙下地朝吴喜那处去。
却是被男人闪过身,状似无事般地坐在了桌子旁。
“你这是怎幺搞的?”
凌巧巧点上灯,看着他还来不及上药的后背,重复道。
“疼吗?”
凌巧巧有些心疼地拿指尖轻点那些没实际伤痕,却也跟着鼓得老高的皮肉上。
他不吭声,但她也知道定是疼的。
“我帮你上药吧。”
僵了半晌,却只听清了一个字节:滚。
先前被人强迫,无助又无主的辛酸涌上心头,但凌巧巧仍是咬着唇,忍着想落泪的冲动,固执地道:
“我滚了谁替你上药!我没干过这种活,弄痛了你也得给我忍着!”
说着,径自伸手绕过他的脖子,探到他正攥着一团衣服的手上,去寻金疮药。
女人温热而馨香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吴喜一时心动,手上放松了钳制,药被她抢了去。
先前还恶狠狠地说弄痛了不管的女人,手法轻柔地在带血的伤痕上撒着药膏,每撒一处,还都要吹一下。
吴喜端坐着的身体被吹得僵直,后背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倒是身下裤子里的小兄弟有点不合时宜地胀痛起来。
“好了!”
不耐且暴躁的声音,吴喜猛的起身,正撞上了俯身弯腰吹气的女人。
“你干嘛!”
混合着药面的血迹染到脸上,凌巧巧又气又心疼地看着他。
阴寒着脸的男人转身,便看见女人嘴角边红白交织的一幕,身下的小兄弟自发地跳了一下。
凌巧巧仰着头,看着男人明显不悦的面孔,想着自己费力又不讨好,生气地将金疮药当地往桌子上一放,拧身要走。
但人刚一侧身迈步,就被男人的大手揽了回来,钳着下巴毫无征兆地吻了过来。
“唔!”
凌巧巧下意识地想推他的胸膛,却在触手的瞬间想到他的伤,只能垂着双手,支吾着摇头反抗。
但她越是这样,吴喜越是吻得来劲,都完全忘了自己身上的上,只想将女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将她揉进身体。
“唔~ 你的伤~ ”
眼见他如此不疼惜自己,凌巧巧连挣扎都不敢了。
只能站在原地乖乖地张开口,仰着头,让他的舌头伸入自己的口腔,肆无忌惮的吸允纠缠。
暧昧的水声盘旋于紧贴的唇齿之间,男人的手指自发地攀上女人脖颈的边缘,一下下地解着胸前的扣子。
待凌巧巧反应过来时,人已小心地攀着他的肩膀,被按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