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阵是需要维护的。
贵族中,养得起的会培养专长维护的成员,养不起的也会定期请人维护,而显然西里斯⋯⋯完全没想到这件事。莉莉丝在地窖看着陈旧的魔法阵很是无奈。说要找人来维护吧⋯⋯布莱克家这种明显是自家人做的法阵,没办法叫外人修的那种。
反正有隐匿阵法,也不会有人来吧?莉莉丝端着烛灯安慰自己。大不了她自己学着做呢,反正有大把时光和大部头⋯⋯但回到一楼时,却感觉到不退劲。巴洛克风格的宅子里出奇的吵闹,祖母的画像在楼上发出愤怒的尖叫。
在西里斯还在的时候就常常听到。
问题是⋯⋯
西里斯坐牢去了呀?
莉莉丝上楼要查看,没注意到祖先们溜搭用的画框竟都无人闲逛,却在楼梯口听见一个粗哑的声音怒吼:「闭嘴!你这臭婆娘!」
伴随久未洗澡的体臭在空气中发散。
一个邋遢的男人提着缀满宝石的匕首,尝试划烂她祖母的画像,祖母尖叫着跑开,悲愤的尖叫:「杂种!小偷!你这没教养的贼,快点从我的宅子里滚出去!你这罪犯!」
被魔法保护着的画像没被破坏,但男人张狂地大笑,把刀尖狠狠戳在画布上。布满血丝的眼睛兴奋的睁大:「罪犯?你怎么不问问你那好儿子做了什么?不问问你那些投效食死徒做了什么?他和你们才是犯罪的人!养出这样的儿子,你们这些遗毒被我洗劫也不过是报应不爽。你等着看吧,这些财物都会变成革命的养分,会用在正义该伸张的地方⋯⋯」
他逼近祖母逃往的画框,面目狰狞的欣赏风韵犹存的女子面露惊恐,更彰显高贵的气质。这是平日他不能触及只能收到鄙夷目光的那一群美女中,最高贵的那种⋯⋯男人的瞳孔放大,呼吸也粗重起来。即便她只是画里的人物,灵魂却是本人的副本,他还是有办法羞辱这个骄傲的贵族女人⋯⋯
祖母焦急的蓝眼睛却惊恐的越过男人,看着他身后瞪大眼睛呆站的幼女⋯⋯她的孙女!现在布莱克家唯一的独苗苗!就算生母不明曾经嫌弃过,血缘的情份还是在的。长辈都不会讨厌好学有礼貌的孩子,尤其是才被西里斯这种逆子荼毒过的长辈,就算放不下嫌弃又能讨厌到哪里去?
她破口大骂也是要警告莉莉丝有危险!
结果这丫头平时挺灵光的今天居然get不到,还傻傻的跑过来看。祖母心急火燎时,男人则是好整以暇的把她左右的画布都划烂,逼着高贵的昔日女主人回到自己的画布中。
「可惜在画里⋯⋯」
男人油脏的指尖wz的抚摸着画布,一边掏出裤子里充血的某物开始手冲。爽得哼哼时却觉得画里的女人出奇安静,像是在看着远方的什么,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黑发萝莉偷偷摸摸,向后聂着脚要溜走的样子。
空气一下子安静。
萝莉的黑发海妖般卷卷披散,簇拥着雪白的精致脸蛋,娇媚的骨相半掩在婴儿肥里,嵌入一对蓝线石似、被浓黑睫毛勾勒出的眼睛。萝莉穿着很布莱克的华丽黑洋装,款式古典到老气却很衬她。最重要的是⋯⋯
那是一张布莱克的脸!
最典型最好看的那种!
「哟!那罪人还有女儿?」男人回神,立刻露出狞笑。
「快跑!莉莉丝!」祖母发出尖叫。
莉莉丝转身拔腿就跑,身后立刻传出粗重的追步声,还有祖母的哭嚎:「停下脚步!停!你这禽兽!她什么都没做!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是个孩子⋯⋯」
「孩子?波特家的孩子也是孩子,那些被炸死的马格孩子也是孩子,她有这样邪恶的父亲、留着这样邪恶的血,凭什么平平安安的过好日子?反正坏种长大了也不会是善良的人,我这是替天行道,先解决一个恶苗⋯⋯」男人回头大笑,散乱油腻的头发把嘴角搔痒,他伸舌舔点嘴角,咧出一个wz的笑,好整以暇的往莉莉丝逃走的地方而去。
刚刚自冲的物件在腿间蹦蹦晃晃。
莉莉丝躲进书房。
这是族长办公的地方,所以门锁也是最好的⋯⋯曾经是最好。
莉莉丝靠著书架喘息,忍不住红了眼眶。刚才的话她听得太清楚了,这个男人明明干着入室强盗的勾档,却拿西里斯的罪状当正当化的理由⋯⋯她气得发抖,却更多是恐惧。
克利切呢?为什么他都不出来?没人会来帮她了?
门已经被蹦蹦蹦的踹响。
「开门!你这小X货,出来为你父亲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啊?干嘛躲在里面?」
男人在外面大笑,声音带着各种因素促成的兴奋,扔出一道一道的魔咒炸门。
莉莉丝绝望地发现自己好像没地方逃了,只能无脑的往书房深处跑,却听见身后老旧的门发出快被炸开的声音。
完了?
莉莉丝脚下绊了一下,扶著书架稳住自己,按着的那本大部头却猛的被推到深处,机械性的喀喀声运转起来,厚重的书架在她面前慢慢左右滑开,露出漆黑的门洞。奇异冰凉的气味拂面,一下子让莉莉丝稍稍冷静下来。
蓝线石一样的眼睛跟着急促的呼吸浮动,莉莉丝看着黑洞洞的楼梯,陡峭的楼梯只被映出模糊的轮廓,一直往下延伸而去,被吞入黑暗中。
还来不及分辨这条秘道是怎么回事,她就听见门被炸开的声音,男人暴虐的笑声复又在书房里回响⋯⋯莉莉丝不及细想了,反正前后是个惨,里面总不会有东西把她吃了!心一横便走进黑暗中。
「躲起来也没用的!」男人的步伐很大,很快就甩着跨间狞笑着出现在门口,看着小心翼翼走在陡峭楼梯上的莉莉丝。「真以为跑的有用啊?果然是孩子,贵族的种也不比较聪明嘛?」他大笑着,举起了魔杖,细细的尖端跟着胯间一起指向绝望的女孩。
「女孩飞来!」
光束射来。莉莉丝脚下却忽然一空,向下摔去!光束掠过她的头顶,她听见男人大声咒骂,却只能气急败坏地站在断开的楼梯间就着发出微光的魔杖张望,却不敢跳下去了。
「表面上是牧羊犬驱赶羊群,殊不知黑山羊才是驱使黑色牧羊犬侍奉、保护自己。」
莉莉丝脑袋里忽然掠过这一句古语,那是布莱克家族书里的其中一句话,和现在的处境毛的关系也没有。方才其实不算是掉下来,而是落在一个光滑的溜滑梯似的坡道,一路滑下来的,所以也没怎么受伤。
莉莉丝眨眨眼睛适应黑暗,努力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
就是个特别大的地下室。
墙上勉强可辨识有着巨大的魔法阵花样,莉莉丝辨认出禁术召唤法术的特征,但仍不太明白这里是哪里⋯⋯重点是,她要怎么回到外面?她扶着墙跟着纹路向前走,走着走着却摸到个柔软的细长东西⋯⋯
皮革似的长长的条状,摸起来很奇异,藤蔓似交缠着攀附在墙上,越是往前越是密密麻麻,还带着湿润的手感⋯⋯莉莉丝好奇的揪住那根东西,正扯扯想着能不能抓着爬上去看看?手里的「藤蔓」便蠕动起来,睁开了一只发光的黄眼睛!
「啊!」莉莉丝吓得大叫,手却被「藤蔓」迅速变形着缠上了,挥动想甩掉时就看到⋯⋯黄色发光的眼睛,一只、两只、三只⋯⋯无数黄色的眼睛铺天盖地的张开看着她,莉莉丝一阵昏眩,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呃啊──」
她奋力甩开藤蔓转身要逃,却立刻被缠住脚踝向后拖,摔得七混八素。更多藤蔓⋯⋯或者说是触手会更精确,变形着爬上她,堵住还要尖叫的嘴,无数黄眼睛瞅着她,莉莉丝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了,无数黄眼睛眨眨,邪恶的弯弯笑起,一个声音灌入她脑子里:「真是吵闹的孩子,但也让人欢喜,侍奉我的家族已经好久没有祭品了,而我确实很需要⋯⋯」
莉莉丝嘴里塞着粗壮的触手,看着这么多黄眼睛。
她害怕的流出眼泪,随着被触手擡起,慢慢向黑暗深处拽去,软绵绵的腿也被另一种热呼呼的体液打湿了。腥骚的气息吸引着更多触手涌向腿间,在年幼的身体上濡湿的爬动,变形中隐隐透出绿色的光。
祭品?她要被吃掉么?
莉莉丝恐惧的想哭,嘴里塞满的触手渗出黏黏的奇怪的味道,让她变得昏昏沈沈。触手爬上她未发育的胸口轻轻挤压,黏液把黑色裙子浸湿,黏在幼细的肢体上。
「不用害怕,祭品不会感到痛苦的。」
谜之音发出轻笑,爬满敏感处的触手在开始充血的乳尖和肉豆上搔弄起来,把面颊开始陀红的萝莉弄出娇憨的呻吟,任由粗壮的触手把双腿大大撑开,撕开雪白的底裤露出无毛的一线粉红,已经湿湿的滴出水来。
谜之音发出讶异的声音:「哎呀?已经湿了呢⋯⋯很久没见到这么淫荡的幼仔祭品。」说着带着肉质绒毛的触手便爬上了湿搭搭的花穴搔弄起来,细细的绒毛挤压着敏感的肉豆和阴唇,还向后爬到后穴去作怪。酥麻的快感立刻浸润开来,让脑袋浆糊的莉莉丝唔唔着扭起腰迎合著快感。
食髓知味的模样让魔物感到讶异,也加快了攻势,用力吸吮起乳尖和肉豆。细细的触手也开始挤进滴滴答答的花穴和后穴。
「呜呜⋯⋯啊⋯⋯不要⋯⋯」
莉莉丝嘴边挂着黏液和唾液的混合液体,被撕开的黑色洋装稀稀拉拉的挂在娇小爬满触手的身体上。又爽又屈辱的感觉让她哭起来,酡红的面颊大颗的泪水滚滚落下。却忍不住爽得弓起腰,穴儿也在快感的堆积中违心的经挛起来,哭叫着喷出大量蜜汁。
还来不及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湿黏的触手便趁着势头贯进前后两穴,即使有麻痹还是让莉莉丝痛得大哭起来,红丝跟体液混着滴滴答答,被触手吸收干净。她开始后悔逃进来了,如果知道自己终究要这样遭罪,留在外面至少不用被怪物凌辱⋯⋯
痛楚在麻痹中被快感淹没,触手也找到她最敏感处,疯狂顶撞起来。
「可怜的孩子,别再想那些伤心的事情了。在这里都忘了吧⋯⋯」
仿佛窥视过她的脑海,伴随着高潮,莉莉丝脑中响起怜悯的声音,温柔地让她的耳根到大脑都发麻。在这安抚中,莉莉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