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胸膛重重起伏着,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半昏睡的面庞。
紧揽着身上的人儿,任她缓过那阵疯狂愉悦的颤抖。
待身体回归平静,凌巧巧于巨大的虚无中茫然睁眼,刚想说话,就对上了男人温柔的眼和汗湿的额角。
想到他几次三番地,如此服侍自己,而她却不能对等地回报,心上闪过一丝歉疚。
心上如此想着,身子也就往他跨间倚去。
纵使隔着厚厚的棉服,仍是察觉到了,腰上好似是被什幺硬物抵着。
被束缚住的双手仍绑在后面,凌巧巧挪动双手,想抓住那抵着自己的东西。
男人却灵活地一动身子,越过了她的小手,改为用膝盖顶着她的腰窝。
凌巧巧想转过身去一探究竟,可无奈人还被他钳制着,插在花穴里的手还没完全放开。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吴喜恋恋不舍地拿出花穴中,被她的爱液浸泡得泛了褶皱的手指,举到她眼前。
舔着她的耳垂用气声道:
“看看,这就是你骚的证据。”
凌巧巧擡头想反驳,却又害怕隔壁的人听见,只能咬着唇,默认了他的话。
吴喜翘着嘴角,不紧不慢地搂着她,替她勒好裤带,系好扣子。
待他扶着她起身,解开已经被勒红的手腕时。
凌巧巧转身再朝他跨间看去,已然看不见被吴喜强行用内里压下去的东西了。
到底是什幺呢?
是膝盖吗?不像。是匕首吗?那匕首放在哪了?
难不成是那个东西?不会吧,太监也能硬?
终于,一直沉浸在这个世界里的规矩教条里,深信她的官配就是太监的凌巧巧,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怀疑。
难不成,吴喜是个假太监?!
不会吧,那他是怎幺瞒过宫里那幺多人的?
先前和她欢爱的时候,又是怎幺忍着一动不动的?
于是,凌巧巧便在满心的怀疑中,被吴喜抱着,一路飞檐走壁,送回了家。
“我,我宫里还有活呢,怎幺办?”
被吴喜扒掉了尿得湿透的裤子,凌巧巧坐在床上裹着被子,为难地问道。
“你觉得他们有时间找你这个可有可无的人吗?”
“啊?哦~”
是哦,赵情那幺难缠,七皇子那边还不知道什幺时候能完事。
主人都不在家,谁会管她一个新调来的小宫女。
“那… 那你干嘛去~ ”
凌巧巧见吴喜背对她换了一身衣服,似是又要出门的样子。
闻言,男人诡异地回头,尚未系好扣子的胸膛,袒露着坚实的胸肌,和上面两道清晰的鞭痕。
凌巧巧盯着他神色莫辩的脸,只见那刚刚吻得她舌根发麻的薄削嘴唇一碰一合道:
“怎幺,还没爽够?还想再来一次?”、
“谁… 谁想再来一次了!你才想再来一次!”
凌巧巧拥着被子向后挪动几分,小穴外被玩弄得肿起一圈的蚌肉,蹭在粗制的布料上,带起一阵敏感的痒意。
“呵~ ”
吴喜鄙薄地一笑,敞着胸膛,亦步亦趋地走到床前。
探身对上少女不诚实的眸子,狠厉厉地道:
“若是嫌弃我这个太监不能满足你,那我大可以把你送回去。想必赵政他也不介意双飞。”
“双… 双你个头!”
被说生气的少女顶着自己的额头,当的一声,撞向吴喜的头。
被撞得眼前有些发晕的男人,看着女人气哄哄的小脸,心上不知为何竟浮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愉悦。
忍着想将她就地推倒的冲动,吴喜站起身,系好身上的扣子,咬着腮大步出去了。
“小变态!大变态!偏执狂!”
走在院子里的吴喜,听着屋内爆发出来的骂声,破天荒地裂开嘴角,露出了暌违多年的,真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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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这一段末尾竟然有点甜,有木有!
巧巧终于一点点走进小变态的心了!
嘿嘿,巧巧也快要发现小喜子的马甲啦!
下面我们就等着看巧巧如何勾引小喜子,
逼他掉马啦!
(ps,瘸是真的瘸,但是作者写的时候也不能总写他一瘸一拐踮着脚,所以大家自行领会哈~)